“老白,老白!”看着君白坠落的身躯,君鱼声嘶力竭的呼喊道。
在君家,长老、派系之间都存在一定的矛盾,以及权力斗争。但是同样他们之间一小部分团体,还是存在真感情的。
君白和君鱼无疑就是这样的小团体。
从成为长老至今,他们两个就是最要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矛盾。
一同面对的生死危机都不知凡几,但是第一次他们都顽强的度过了。
可是这一次,他能够记得感受到君白生命在快速流逝着,而且他还无能为力。
多么残酷的现实!
一直以来,作为君家人,他们是骄傲的,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会这么的无力。
“老家伙,你杀了老白,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完,君鱼头也不回的逃跑了,全然忘记之前自己说的狠话。
开什么玩笑!
感情归感情!
他这种老奸巨猾的货色,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他可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会因为感情上的冲动,冲昏了头脑。然而不顾一切,找田近由拼命,最终死在田近由的手上。
此刻,田近由的状态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只要拖过田近由点燃真气这一段短暂时间,那么田近由还不是任他处置。
到时报仇,保命两不误。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君鱼还没逃跑多远,后方就传来了田近由魔鬼般的声音。
“不要挣扎了,安心受死吧!有你的陪伴,君白不会寂寞的。”
“老家伙,你再这样下去你会真气耗尽而死。你看不如这样如何,刚才君白的死也算是为你出了口气。只要你离开,我保证君家不追杀你。不过,你必须立刻离开君家。”眼看着田近由距离越来越近,君鱼心中不由得恐慌起来,对着田近由连连劝阻,试图从中找到一线生机。
“说得很好,这个办法确实挺不错的。杀了你们君家这么多人,我的恶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趁这个机会逃跑,也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
“你这样想真是太好了,现在你赶紧逃跑,到时我君家长老齐聚,你就没有机会了。”君鱼一脸关切之色,好像和田近由是要好的朋友一般。
“好的,那我走了,后悔有期。”说完,田近由突然转身,爆发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
“刚才逗你呢?”
田近由的动作太快了,君鱼还沉浸暗自庆幸之时,他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部距离一寸之地。
“没想到你这么单纯,不过我还是不能饶了你。”
“你!”
田近由紧握双拳,一股浓郁的银白色真气,从他指间涌出,散发出一道可怕的压迫感。势如雷霆,他的银白色铁拳轰向了浑身真气密布的君鱼胸口。
“碰!”
没有意外,君鱼在田近由银白色铁拳下,直接被一击打成了重伤,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随风飘扬,可是田近由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而是用一种更加强悍的速度,在君鱼身躯爆退之的方向上,追击而上。
“碰碰碰碰碰……”
连续的出拳,他的每一拳都犹如炸要一般,轰炸着君鱼原本这具早已伤痕累累的肉体上。
“怎么样,爽不爽,之前不是挺嚣吗?”看着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君鱼,田近由出乎意外的嘲讽道。
君鱼口中喃喃接过话,不过他也只是嘴角微动,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
“够硬气,那我就不客气了。”下定了决心,田近由再次凌虐了对方起来。
相较于悲惨的君鱼,君家另一处和莫问的战场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和谐。
你一拳,我一拳。
莫问和君家长老们所组成的合击之术,相互之间没有多少差距。不过真要说来,还是君家长老们略微占据一点劣势。君家长老的合击之术,是在点燃真气的前提下,才能够发挥出这么强大的威力。否则和莫问抗衡,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莫问也不能因此得意,进阶【铅极战身】所花费的能量点可是足足有一百八十点,一百八十点能量点,需要的莫问日积月累十八天才能勉强收集完。
可是随着来君家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他不断的透支能量点,将自己的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怎么办,这个小贼子似乎实力又增强了,我们根本拿不下他,这样下去的话,到时他没垮掉,那我们很有可能垮掉。还有就是他们的防御简直太可怕了,到底要如何处理。”一位长老气喘吁吁的议论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将他留下,否则后患无穷。”君余解释道。
“余长老说得对,那大家不要再保留了。”
……
轰隆隆!
“君鱼,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了。既然,那我们早点结束游戏。”
一股响彻云霄的狂乱气势浩浩****,在田近由的身上爆发了。
与此同时,一道铺天盖地的恐怖能量浪潮,犹如大海中的海啸一发不可收拾。
“噗嗤……”
君鱼口吐鲜血,每一丝鲜血都蕴含着他的努力,蕴含着他的信念。可是这一切就要破灭了,他再也无法支撑了。
“去死吧!”
田近由再一次轰向了君鱼,噼里啪啦,君鱼的身躯犹如春节中的鞭炮,再次爆发出一阵阵脆响。
看着地上这具残破的躯体,田近由这才神色好了不少。可是没有过多久,他的脸色血色全无。
“莫公子,多谢你的信任。我现在就把破掉君家合击之术的方法,正式告诉你。”站在莫问不远处,田近由喘着粗气喊叫道。
莫问随意了瞄了田近由一眼,表示他听到了。
可听到田近由话语的君家众人,神色陡然大变,变得漆黑如墨。
“不好,田近由这个老家伙要透露我们的情况了。看来,君白、君鱼两位长老完了。”一位君家长老喊叫道。
“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说,我们只能赌他不知道具体方法。”君余恨恨说道。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朝着田近由看去,等待着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