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足记药材铺回来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简单将手中辅材,以及使用方法给莫霸、莫临介绍一遍后,莫问再次回到了房中。
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莫问从极限中缓过来。
缓过来,他又得继续完成修炼这种枯燥无味的事情。当然也只有他这种没有吃苦的武者,才会觉得提升实力是一种痛苦的事。要是其他武者能够遇到提升实力的机会,怕是都会挤破脑袋都要继续。
武者之路为何会有这么多人追求。
不在乎两个理由,一则,武者的实力就代表着他拥有着怎么样的财富、地位、权利,以及无尽的寿命。二则,武道之路本身是一种极具挑战、有无穷魅力的无上追求。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只不过大小而已。
而武者追求武道之路,就是不停满足他们这种征服欲。
其他武者想要提升实力太难了!哪怕是各大势力天之骄子又如何?
现在各大势力的天之骄子,就没有一人能够这么年轻成为二流极限武者。
哪怕是最年轻的二流极限武者,都是在三十五岁上下。而莫问才多大,只不过刚满十六岁而已,连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的一半年纪都不到。要是算上修行时间,莫问更是甩其他武者几条街。
从来这个世界到现在,莫问修行满打满算也就是几个月而已。而其他武者,谁不是从六、七岁开始修行。这一比起来,提升速度都要相差近百倍了。
要不莫问两世灵魂,否则以一个十六、七岁的心里年纪,恐怕早就飘了。
认为自己是龙傲天、帝弑天了。
莫问之所以会这样,就是他的武道之路太轻松,以至于他的征服欲下降了。
简而言之,人都是那种犯贱货色,需要时不时犯一下。
……
莫问并不知道,他安心修炼之时,外界已经暗潮汹涌。
顺天府大院内,一片盛况,众多武者拿着扫把、拖把做着大扫除。
两个势力交战,有两个不好处理的问题。最重要的自然是胜负,其次就是收尾工作。莫问到是好,杀了人拍拍屁股走人了,可管豹不能。
管家想要接收顺天府,这种收尾工作也就不能避免。清除大院内大战后的痕迹,只是收尾工作中简单的,比这麻烦的事可谓数不胜数。
刚接管了顺天府不到一天的时间,管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家主,不好了!解救任务失败了,我们赶到矿山时,早已空无一人。而仓库堆放矿石的位置,也被掠夺一空。”管天阳大步走入房中,一脸焦急的汇报着情况,
“这么多人,怎么可能空无一人!再说我们管家的人质能有什么用?”听到消息,管豹瞬间炸毛了。
原本受过重创,管家拥有的族人的数量就很少了。为了争夺顺天府,管家又搭上不少精英族人。现在得知族人全消失了,管豹能不炸毛?无论哪个势力,哪个阶层的人都不能少,更别说极度缺人的管家。
虽然这些族人都只是一些旁系弟子。
对于管豹的反应,管天阳十分理解。在刚得到消息之时,他的反应同样也是如此,并不会比管豹平静多少。
“家主,冷静。矿山的人虽然不知道去向,但是牢房的人我们还是解救了出来,天奇长老在其中。”
“天奇长老还活着,那真是太好了。”听到天奇长老活着的消息,管豹一扫之前的惊怒。
天奇长老虽说同为天之辈,但是他可不是一位普通长老,而是管家三大长老之一,也是管家最接近凝气境界的长老。
别看莫问杀凝气武者,不用花费多少功夫,就否则了凝气武者的地位。
毫不客气的说,廊里四大势力就是依靠凝气武者,才能够凌驾于其他二流势力之上,要是没有凝气武者,那么他们将和其他二流势力没有什么不同。
而且就算把凝气武者放到一流势力中,也能够算是一个实力不错的真传长老了。
在管家受损这么严重的现在,有一位无限接近凝气的武者,是多么的重要。搞不好,管家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都需要管天奇镇压全场。
在这种情况下,管豹能不高兴吗?
“家主,我刚才还没说完。”看到如此开心的管豹,管天阳打了个哈哈。
“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你说?”管豹好奇的追问道。
“虽然天奇长老活着,但是他的修为被慕家之人给废了。想要恢复过来,需要这几种药物。”管天阳收敛了笑容,严肃得说了起来。
你说话就不能直接说完,非要断字!
强忍心中的不爽,管豹问道。
“什么药物?”
“极阳花、左雨草、春风润雨……”在管豹的注视下,管天阳将药物所需要材料流利地说了出来。
“春风润雨……”管豹喃喃道。
“春风润雨不是仓库还有一株?”管天阳迷茫的说道。
“春风润雨已经没了,看来白高兴一场了。算了,还是让天奇长老慢慢恢复吧!”管豹一脸无奈之色,这种空欢喜的感觉真差。
可以说,管天奇算是注定暂时恢复不了。将天奇长老救治好,只是锦上添花。而得到莫问的庇护,才是他们管家目前唯一的生存之道,甚至可以说是唯一崛起的机会。
顺天府这么大的地盘,是廊里无数势力想要夺得的。就算只有一位凝气武者的势力,也很难守住这个地盘。这一点,可以从日益萎缩的慕家身上看到。更别说就算恢复全胜,只不是半步凝气的管天奇。
而管家这一天还没有遭受到其他势力的攻击,不外乎就是管家和莫问的关系,外界并没有搞清楚,这才是其他势力不敢轻举妄动的真正原因。
否则以管家目前的势力,被其他势力消灭那是分分秒秒中的事。管豹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如此巴结莫问,否则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卑躬屈膝。
当然他的目的,莫问自然也看出来了。不怕一个人有所求、有所目的,就怕一个人无所求、无所目的,往往后一种才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