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再次被人踹了好几脚,直接踹得撞到门边,霍恩泽只觉的嗓子涌上一阵血腥味,一口鲜血‘噗’吐了出来!
“为什么?”他不顾自己吐血受伤,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许婉言,她的手上还拿着半截塑料针管!
许婉言条件反射的扔掉针管,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泽,我不想的……”
她说着说说,捂脸放声大哭起来!
“呵……不想……”霍恩泽似听到了本世纪最好听的笑话一般,似笑非笑起来!
似笑自己傻,更笑自己蠢……
他笑,不停的笑。
他想要爬起来,却因为许婉言那一针,全身力气全无,任他使尽全力也爬不起来!
“一向高高在上的霍恩泽也就今天,啧啧啧,真是难得呢?”黑色风衣男人摘下衣帽,脚上穿着带齿的军靴一脚狠狠踩在了霍恩泽的背上,露出原本的脸!
“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男人猩红的眸子盯着霍恩泽,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苏少喆……”霍恩泽被他很踩一脚,鲜血再次溢了出来,凌厉的眼神看向许婉言,咬牙切齿道:“好一处,夫唱妇随!”
许婉言被他凌厉的眼神,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得更厉害了!
她真的不想伤害他……
霍恩泽撑着想要硬着骨气从地上爬起来,在他冷汗直冒要爬起来时,准确无误地一脚踩了下去!
他索性不爬了,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苏少喆看!
苏少喆咧嘴一笑:“落在我手里呢,通常就两种人,死人还有就是半死不活的人。”
他笑得极其邪气,一伸手,手下拿出一支针放在手里把玩!
“请你尝个鲜!”他笑道。
许婉言听到苏少喆的话,忙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喆,不可以这样的。”
苏少喆似笑非笑,嘴角挑起一个弧度,让手下拦住她,反问道:“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什么。”
他说完,按着霍恩泽的手将液体注了进去,紧接着又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直到霍恩泽抽搐受不了,昏了过去。苏少喆才罢手!
“泽——”
许婉言见霍恩泽晕了使尽全力咬了按住她的男人一口,男人吃痛放开手,她不顾一切朝昏迷的霍恩泽奔了过去。
苏少喆瞧着嚎啕大哭的许婉言觉得有些恶心,见她扑到霍恩泽面前,更满脸通红恼羞成怒,狠狠一把抓住许婉言的头发,猛煽了她几个耳光!
煽完了一把将许婉言扔在了房间的大床上,恶狠狠的警告:“不要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许婉言被他煽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几乎是滚在了苏少喆身边,哀求道:“喆,放过他吧,你们是发小是兄弟啊,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兄弟?”苏少喆一双眸愤恨地瞪着她,几近吼道:“什么兄弟?什么发小?为了你一个贱女人,我们早就反目成仇了,你看看……你好好的看看,这都是TM的拜你所赐!”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中指和小指光秃秃的,那是三年前和霍恩泽打架被他砍掉的!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婉言!
“喆,我知道你恨我,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要怪就怪我,哪怕你要我死都成,求你放过他好不好,他什么都不知道……”她苦苦求道,似怕他不信,拿自己头去撞墙。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苏少喆将许婉言再次甩回床上,无视她撞出血的额头,狠狠一把压了下去,将她身上传的旗袍撕了个粉碎!
他有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折磨她,羞辱她,发泄在她身上。
“老板……”站在一旁的手下面面相觑忍不住提醒两人,还有他们都还在。
苏少喆心里的怒火就越烧越烈,“将他带走下去!”
“那,那女人……”手下提醒道。
“一起带走,滚!”
苏少喆抄起一个摆设的花瓶朝手下就扔了过去,正中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