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章 你可别死
彼此都忘了自己最先的目的,尽情的缠绵在了一起。这一刻,谁都不会再否认彼此的重要性。
楚烈被厉寒风压在沙发上,随着厉寒风每一次的挺进而失声的**着,厉寒风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对楚烈名字一遍遍的呼唤。
一次释放之后,厉寒风沒有立刻退出下身,而是轻轻的捏着楚烈的下颚,磁性低哑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宝贝,还想要吗?”
楚烈揽着厉寒风的后颈,一次**之后,身上显现薄薄一层的汗渍,在包厢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透亮诱人的光泽,加上之前喝了不少的酒,此刻楚烈全身都浮现着淡淡的红色。
厉寒风入迷的打量着身下这具比女人还美的身体,刚熄灭的浴火片刻间燃起,还不等开口回答,搂着楚烈的腰再次运动起來。
忍着那股直逼脑髓的快.感,楚烈艰难的断断续续开口:“我….我….呆会儿…还..还要…回去,他们还在等…..呃啊…”
厉寒风不给楚烈说话的机会,换着姿势更加深入的迈进,动作间有着明显的怒气。
这个男人居然还想着回去!可恶!
“太…太深…了..停..停下….啊..”楚烈抓着厉寒风的头发接受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撞击,直到再次达到巅峰。
“宝贝,还想要吗?”又是那句话,厉寒风抹起楚烈额前的碎发,邪笑着鼻尖对在楚烈的鼻尖上,近距离的四目对视,楚烈无处可躲。
激.情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楚烈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先出去,我再回答这个问….问題!”楚烈欲图向上缩缩,脱离厉寒风还放在体内的欲.望,但只是稍微那么一动,就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再次蓬勃。
厉寒风轻笑,身体前倾,又归了位,“从现在起听老婆的,老婆不要,老公就停。”
“真的?那停!”楚烈疑惑,心里忍不住叫嚣着,那你他妈倒是先出去啊!
厉寒风笑着点点头,在楚烈的唇上一阵索吻后抬起头,“泄不完的欲望怎么能让我可爱的老婆承受,作为老公,委屈一下也是应该的。”
厉寒风说完,楚烈纠结了,总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厉寒风,其实以楚烈的体质倒不是吃不住厉寒风的彪悍,只是楚烈事后还想去叶文森那边。
万一……
站不稳怎么办?
想到这,楚烈突然又警觉,万一厉寒风欲求不满,再去找那个人妖怎么办?
厉寒风刚想退身,楚烈突然收紧手,将厉寒风又拉了回來。
楚烈咬着下唇,视线漂浮了好一阵子才望向厉寒风,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还..还…..我还….”
厉寒风不解,“亲爱的,你说什么?”
“我还想要!”楚烈大喝一声,顿时觉得舒畅多了。
厉寒风先是一惊,随之目露欣喜之色,但却邪恶的扬起嘴角,“亲爱的,想要什么?”
楚烈一记恶眼瞪去,“你到底还行不行,不行老子就去找….啊…”话还沒说完,厉寒风毫无预兆的一个**。
“就去找谁?”厉寒风阴着脸问。
其实楚烈想说的是回去找叶文森他们继续喝酒瞎扯,只是前后句相连就有了某种挑衅的意味。
幸亏这个厉寒风专属包厢的沙发面积很大,不然楚烈这回怕是要真扭了腰,一次次的激.情缠绵后,两人都到达了极限,楚烈穿好衣服后便气喘吁吁的靠在厉寒风的肩上,连提出回去找叶文森的事情都忘了。
“厉寒风威风凛凛的敞着黑色的衬衫倚在沙发上,一手一杯红酒,一手搂着靠在肩上的爱人,那表情,别提多满足了。
“楚烈,我决定不移居到xx岛了。”厉寒风温柔道,“就这样,白天我们一起去元帅,晚上一起去消遣。”褪去往日的凛冽,此刻的厉寒风俨然是沉醉在了与楚烈那美好的未來幻想中。
“厉寒风…...”楚烈开口道。
“嗯?”
“我想上厕所。”
“…….”
厉寒风搂紧楚烈的腰,邪笑着附在楚烈的耳边,“不准去!”
“你的….还在里面。老子要把它…出來。”楚烈羞愤道。
厉寒风笑的更邪魅了,舔了舔了楚烈的耳垂,蛊惑的声音传出,“留着,说不定能变成咱们的孩子。”
“厉、寒、风!!!”楚烈暴怒,拽着厉寒风的领口将邪笑连连的厉寒风扑倒了。
……..
杰森一直守在包厢外,听见里面厉寒风与楚烈两人嬉笑怒骂的声音,杰森很为厉寒风高兴,这个自己保护多年也冰寒孤独的主人终于得到了幸福。但紧接着,俊朗的眉头又忧郁的紧锁。
初尝幸福滋味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因为这份失去的恐惧,会让人不惜一切代价去守护手里紧握的。
厉寒风现在依旧秘密的和尚月帮斗争着,并且不断的买下一些组织的顶尖杀手去暗杀厉裘,但最好的机会已被厉寒风错过,想得手,怕是沒那么容易。杰森跟在厉寒风身边多年,深知厉裘为人诡异多端,最擅长的便是在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拿下敌人。所以杰森暗暗发誓,以后不仅要保护厉寒风的安全,还要拼命的保护楚烈。
保护厉寒风的这个第二生命。
楚烈从包厢里面出來,缓缓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感觉后面黏黏的,嘴里又忍不住的骂了厉寒风两声。但除了这点,楚烈感觉身体并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不适。
楚烈叹了口气,到底是习惯了。摸了摸被亲的略有些红肿的嘴唇,楚烈脑子里又浮现起厉寒风细声轻唤着一声声老婆,楚烈故作气愤的撅着嘴,但浓浓的笑意却尽现眼底。
上完卫生间,楚烈觉得全身都是汗渍,于是去叶文森在诱醉的私人卧室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往回走,其实心里则在纠结,是去厉寒风那里陪他,还是去和叶文森他们继续喝酒。
刚走到厉寒风的包厢门口,楚烈突然感觉眼前一阵晕眩,随即想吐的欲望强烈的袭來,杰森见楚烈脸色不对,立刻道:“楚总不舒服吗?需要属下带您去医院吗?”
楚烈摆摆手,“好像是喝多了,想吐!”说完,快速的向卫生间跑去,身后的杰森无奈的笑笑,以为楚烈出去那么久是去和那些朋友喝酒了。
跑到卫生间的楚烈,双手撑着洗手池的两边吐了起來,只是吐出的,是血。看着非常恐怖,楚烈有些胆颤,快速的冲掉血迹。
漱完嘴,楚烈揉着发闷的胸腔,望着镜子里脸色白的跟张纸的自己。
“妈的!什么情况?”楚烈自言自语,还以为是自己最近补品吃的太多的原因。
楚烈瞪大眼睛,紧随而來的是胸腔内剧烈的撕痛,如同一只穿山甲躲在自己的胸骨内拼命的挠着胸腔欲破出。
“fuck!”楚烈大骂一声,用力且快速的锤着自己的胸口,欲消除这种疼痛,但显然无效。
楚烈绷直身体,大口的喘着粗气,剧痛的身体此刻连一步都移不出去,楚烈只好扶着洗手台缓缓的蹲了下去试图等这种痛感消失。
卫生间里的人不是很多,但所有人都以为楚烈喝醉了,毕竟诱醉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在厕所睡着了都不罕见。
过了近五分钟,身上的疼痛果然变轻最后消失了,楚烈站起來,舒出一口气,活动一下身体,感觉沒什么异样,心里更为疑惑。
“难道….”楚烈锁眉,“是因为厉寒风用力太猛了?“想想又觉的不对。
楚烈边向包间走边低头思考着,突然停住了脚步,吃惊的张大嘴,结结巴巴的自言自语道:“不….不会真..真怀孕了吧?!”
楚烈回到包厢,一屁股坐在厉寒风的腿上,不满的控诉着,“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老子!”这次奇怪的现象先勉强算在厉寒风的身上吧,楚烈这样想着。
厉寒风沒明白楚烈的意思,下意识的以为是楚烈那个地方被自己弄伤了,疑惑的皱着眉,“我记得有润滑,而且也沒流血,怎么会受伤?”
楚烈扶额,“算了!懒得跟你去抱怨了!”
神经大条的楚烈很快便忽视了身体之前的异样,想着现在身体也沒什么情况,于是继续和厉寒风你一言我一语的“恶心”着。但聊着聊着,话題便转移到了尚月帮,随之移到了厉裘。
“厉寒风,你斗得过厉裘吗?”楚烈问道,眉宇间有些担心。
“怎么?”厉寒风轻笑,“不相信老公的实力?
“切!自恋!”楚烈撇嘴,但眸子随即沉了下來,低声道:“厉寒风…….”
“恩?”
楚烈敛着眉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你可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