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0 骂不过 就动手
“走啦!”蓝爵推了推一旁愣神儿的夏之章,将她塞进了房?辰的车里,而后和楚铭赫上了后面的那辆骚包的大粉跑车。
夏之章刚上车,便被房?辰丢来一个大盒子。
“没时间了,所以就在车上换吧。”
“什么?”夏之章打开一看,是件小鸡的衣服。“你要我穿这个?”
房?辰专心开车,应了声,“哦,我们要去的是化妆舞会。”
本来是想问他怎么不穿奇装异服,但是现在最头疼的是,在车上怎么换啊,难道要脱.光了给他看啊!
好像是感觉出了她的顾虑,房?辰叹了口气,“大姐,那衣服很肥的,你直接套在外套外面就可以了,不需要脱.衣服的。”
时至今日,房?辰才觉得两人的默契度为0,愣是没有那种心照不宣的赶脚。
车子停在了“伯明翰大酒店”外,夏之章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甚至说,都有些阴影了。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房?辰,也许就没有之后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差点儿连小命儿都丢了,想想都后怕。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至少,两人走到了一起。
“你怎么不穿这种衣服啊!”夏之章对房?辰的一身西装革履表示愤慨,合着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别人穿这么不入流的衣服。
房?辰从后座扯了个盒子过来,“我的在这儿,还没轮到我上场,所以我不着急换啊。”
夏之章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警服?呵!还是很正常好么!这叫哪门子的cosplay啊!
“跟楚铭赫他们先进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撅了撅嘴,夏之章不情愿地下了车,跟着楚铭赫和蓝爵那个“狮子”,艰难地迈着步子。之所以说艰难,是她的外套真的太重,而且小.鸡的两条腿很萌,又粗又胖的,搞得夏之章都不太会走路了。
透过车窗,房?辰望着一瘸一拐的夏之章,不禁失笑,这丫头动点儿脑子不行么,稍微提着点儿不就方便走路了么。
熟悉的装潢,熟悉的味道,夏之章每经过一处,都能想到之前的情景,触景伤情。
等等,触景伤情?拜托,都是很欢脱的遭遇好嘛~何况老娘乐在其中啊!
服务生看了看蓝爵手里的三张卡片,而后带路,大门被拉开,仿佛一道屏障被豁开一条口子,夏之章看到了里面乌央乌央的人啊,各种奇葩造型,这么一对比,楚铭赫、蓝爵的那个夸张的大狮子都不算啥了。
也没多想什么,就跟着滥竽充数地进去了,反正也都是看不见脸的,怕什么!
21点整,房英培西装革履、衣裳楚楚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虽是隔着一副遮着半面脸的面具,但熟悉他的人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他,比如,此时正在门口的房?辰——离房英培能有五十米远,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还真是个叫人牙痒痒的角色啊,房?辰眯着眼走了进去,一身警服,只是,也带着半面面具。
还真是帅的出众呢!夏之章似乎是有些窃喜,这么个帅比被她给搞到手了。突然,“啪”地,小鸡脑袋被拍了一下。
“谁啊!”夏之章怒不可遏地,后半句“想死么”还没等脱口而出,就已经傻在了原地。
老鹰!看不出是谁扮的,但是这不明摆着的欺负人么,自古“老鹰捉小鸡”。夏之章当时来了火儿,直接窜到了头顶,于是一个大力,揍得那老鹰“嗷”地一嗓子,震惊四座,周围都安静了片刻,反应过来是无关紧要的一声惨叫,就又各干各的了。
“不怪我昂!你自找的!”夏之章理直气壮地昂首挺胸,鸡胸脯都要腆到天上了。也不管那老鹰是死是活,直接走为上策。
“那个……不好意思,问下洗手间在哪儿啊!”逮到一个服务生模样的家伙,夏之章问着,都忘了自己还带着那大大的鸡头罩,说话唔了唔了的。
“您是去男洗手间,还是女洗手间?”服务生小心翼翼地问着,因为根本听不出来音色。
“lady!”夏之章摆了个女洗手间标志的造型,用鸡翅膀代替了裙子。
服务生被雷的一脸血啊!“哦哦,女洗手间在这边,右转直走。”
个破撒尿的地方,也分得那么仔细,男女还不一面儿!夏之章抖了抖鸡翅膀,欢快地朝女洗手间方向奔去。
“啊!终于可以透透气了!”摘掉了帽子,夏之章觉得厕所的空气都甚是新鲜。
里面走出来个奇装异服的女人,夏之章用余光瞟了一眼,大概是个“吸血鬼”装扮的家伙。等等……再一看,曹心沫!
“真不巧啊~冤家路窄~”曹心沫明朝暗讽的语气令夏之章当时没了兴致呼吸什么新鲜空气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何况还是狭路相逢,一向争强好胜的夏之章此刻当然也不能输,至少,气焰上,气场上,就不可以输!但不幸的是,nnd!偏偏穿着这么幼稚的小鸡服!
气场上已经被.了,所以言语就绝对不能让对方占了上风!
“是啊,冤家路窄,撒泡尿都能看见你,你还真是‘三伏天卖不掉的肉——臭货’一个啊!”
“你!”
这一局,算是扳回了面子,夏之章的伶牙俐齿远近闻名,所以想在这上面赢得了她,不下点儿工夫,动点儿脑子怎么行呢。
“哈……我再怎么不计,也不会穿成个鸡样出来丢人现眼,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是么!”
“不不不,我怎么敢跟您曹大小姐强活儿干呢~您那一身骚味儿可是名不虚传的,我真的比不上。”
曹心沫脸都要绿了,说不过她,那就只有动手了!于是抓起旁边的一个瓷瓶子向夏之章的头砸去,就在瓶子将要撞击上脑袋的时候,这个千钧一发的当口儿,一直大手抓住了曹心沫的手腕儿,曹心沫一个吃痛,松了手,瓶子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