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战半天河
?“当然是先狠狠地揍他一顿,然后再把他从歪路上拽回来了。”杨天峰哈哈一笑,说道。
“如果他不肯回头呢?”步无归又问道。
杨天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说道:“那就打断他的腿!”
“我也是这么想的!”步无归也是“哈哈”的笑了两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二,我们上,先打断半天河的腿,我们再对付着该死不死的元复帝!”
说罢,步无归和杨天峰便冲了过去,不过,他们也知道半天河的厉害,在冲过去的同时,两个人就开启了自己的大招……
杨天峰和步无归身上的衣服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裂而开,杨天峰一身通红,步无归满身金光,两个人仿佛两尊天上的罗汉下凡,速度也是暴涨,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半天河的身前。
步无归和杨天峰二人纷纷暴起了一拳,毫不留情的砸向了半天河,不过半天河先一步窜到了一边,二人这合力的一击,全都砸向了地面。
“轰!轰!”伴随着两声巨响,步无归和杨天峰的双拳击中地面,顿时把坚硬无比的岩石地面都是砸得碎石纷飞,扬起了漫天的粉尘。
不过,半天河受到两个人的追击,却是依旧没有停手,这一次的躲闪,他来到了闻亦闲的身前,然后五指并拢成手刀,直接穿透了闻亦闲的胸口。
虽然我从未见过闻亦闲出手,但是他身为元复帝的徒弟,相信本事绝对不弱,可是此时他却完全没有来得及还手,似乎并没有料到,半天河要抹杀的对象,竟然包括他自己,毕竟他是元复帝的徒弟,某种意义上来讲,是站在半天河这一边的。
看着半天河的手刀离开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血洞,闻亦闲的表情凝固了,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半天河,又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嘶哑着声音,呼唤道:“师……师父,为……为什么……”
这时候半天河转过脸去看向了元复帝,呵呵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连你的徒弟也带上了。”
“没关系。”元复帝摇了摇头,脸上毫无一丝的不快,说道:“龙之九子,在这大门开启之后,便没有任何的用途了。”
“噗通!”终于,在听到自己的师父说出了这么冷酷无情的一句话后,闻亦闲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不甘和绝望,然后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了两下之后,再也不能动弹了。
“我艹,我去你大爷的王八蛋!”杨天峰看到在自己和步无归插手之后,竟然还是没有阻止得了半天河继续杀人,冲着半天河骂了一句,就要再次动手。
可是,就在这时候,杨天峰和步无归的身后,发出了一声恐怖怪异的嚎叫,紧接着,阿龙以一个犹如野兽一般的姿势,闪电般的冲着半天河扑了过来,一双大手的手指尖上闪过一道寒光,朝着半天河的胸口狂抓而下。
阿龙的速度快得离谱,就算是半天河也差一点没反应过来,虽然终究是躲开了阿龙的这一爪子,可是前胸口上的衣服,却被撕碎成了好几条碎布条。
然后,阿龙便四肢着地的爬在了地上,后背夸张的向后弓了起来,黑眼仁完全的翻到了眼皮上面,张着大嘴,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出,滴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阿龙的怪异姿态,把步无归和杨天峰都是吓了一跳,两个人赶紧往后退出了几步,一脸震惊的看着阿龙。
阿龙的身体里封印者一个邪秽,靠着阿龙本身那比常人要重上很多的魂魄所压制着,很明显,现在那个邪秽或许是明白,如果阿龙身亡的话,自己也会一起跟着遭殃,所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再次获得了阿龙肉体的主导权。
可是让我有些震惊的是,我也曾经和这个邪秽交过手,不过当时却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厉害啊,这个时候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随即我仔细一想,便也是想明白了,估计是因为之前阿龙觉醒了龙之九子的力量,也使得他体内的那个邪秽的力量得到了一次升华,虽然不知道是出于怎么样的一个原理,但是我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最合理的解释了。
“噌!”阿龙再一次的扑向了半天河,速度比之刚才更快,两个生出了如钢刀一般锋利指甲的双手,再一次的朝着半天河的胸口撕去。
半天河似乎一时之间搞不明白阿龙身上这个邪秽到底是个什么底细,皱了皱眉头,只能暂时退避,摸摸对方的路子,双脚一点,继续退去。
不过,步无归和杨天峰可是找到了机会,趁着半天河的注意力集中在阿龙身上的时候,偷偷的来到了半天河的身后,和阿龙来了一个两面夹击,再一次的挥起拳头,砸向了半天河的后背。
眼看着,在两面夹击之下,身陷其中的半天河终于要中招了,可是这一刻,那个滑头鬼的老头身影,再一次的浮现了出来。
“小心!”我一看这情况,心想不妙,过去帮忙是来不及了,只能大喊了一句提醒着杨天峰和步无归,可是为时已晚。
两个人的拳头已经穿过了半天河变得虚幻缥缈的身体,然后,拳头面对的,就是那个同样朝着半天河攻过去的阿龙了。
虽然阿龙现在的状态很强,但是步无归和杨天峰也都是开启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还如出一辙的是一种可以大幅度增强肉体力量的手段。
所以,在“嘭”的一声巨响之后,阿龙一口黑色的**从口中狂喷而出,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步无归和杨天峰的合力一击,狠狠的轰飞了出去。
当阿龙的身子摔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时候,半天河的身影在步无归和杨天峰的身后浮现了出来,呵呵冷笑了一声,然后抬起了双手,拼起手刀,就像方才对付闻亦闲那样,朝着两个人后心口便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