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按照“常规套路”中的发展模式,这应该是威斯重生16年来,第一次遭遇的“求打脸”事件,而且这个找茬的胖子在各方面都很符合“反派的条件”。但抛开这货恶劣的态度不谈,对方在“相亲”这件事上的确是受害者来着。
3000金币是个什么概念?很多人就算不吃不喝,干一辈子苦力都攒不出这些钱,而莱娜那对神一样的爹妈,一口气儿就从胖土豪手上坑了这个数当彩礼。
事后莱娜因为不愿意嫁给这个丑男,在和爹妈谈崩后果断翘家逃跑。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爹妈非但没有把彩礼还回去,而且还“默契”的玩起了仙人跳,直接卷了这3000金币跑路,让满心欢喜的胖土豪当场傻了眼。
正所谓“坑爹者,恒被爹坑之”!
莱娜前几天刚从弟弟那里收到电报得知了这件事,今天出门就碰上了债主,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威斯能替她出头了。而威斯现在也的确拿的出这些钱,但他从这个肥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方比起钱更想得到的是莱娜。
“小子,你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
胖土豪语气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威斯。在对方看来,莱娜的爹妈收了他3000金币,那莱娜就应该是他的人,而威斯则明显是“偷人”的小偷。但这位的脑子还算激灵,没有冲动的直接让手下上去揍人。万一这小白脸的背景他惹不起,现在装孙子倒也还来得及。
“我?我叫威斯、威斯.莱特,住在黄金大道(富人区)166号,跟莱娜应该算是主仆姓质的男女关系……目前还算是纯洁的。我不知道您和她之间有什么误会,但如果只是欠3000金币的话,我可以代为偿还。这位秦少爷的父亲是东周的按察使,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请他做见证人……秦兄你介意吗?”
“没有问题,我可以做这个见证人。”
威斯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他住在拉姆西斯富人区、认识的朋友是顶级富二代、跟莱娜关系匪浅且愿意帮他还钱。如果对方肯接受文明的处理方式,那么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了。
威斯不卑不亢的话说完,胖子脸上的横肉明显的抽搐了一下。黄金大道住的都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东周的按察使是多大的官他也很清楚,自己一个靠从南枫洲开矿富起来的煤老板,手上虽然有点钱,但背景神马的却完全不够看。
商人以逐利为本,关系网可不是靠胡乱结仇缔造出来的!
“你……真的能帮她还钱?”
“我现在没带那么多现金,你看这个做抵押行吗?话说用‘矮元’你不介意吧?”
威斯说着把自己拉姆西斯的身份证拿了出来,金灿灿的“黄金肥皂”往桌子上一放,胖子立马就泄气了。这东西他一直想弄一个,但奈何一直没有摸到门路,而黑市上的价格又贵的让人发指,所以在胖子眼里,有这个的肯定都是“牛逼人士”。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应该和平解决了的,但胖子身边的一个保镖也不知道是安得什么心,诚心的要和威斯过意不去。他见威斯打算破财免灾,而他们那个肥猪老板也被对方唬住了,便上前一步,提醒胖子小心有诈!
“老板,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您都上过一回当了,这次就长点心吧!”
“……”
保镖口中所指的,正是莱娜爹妈骗他的那一次。当时莱娜已经成功逃出家门,奔向了自由新世界,而她爹妈则紧紧攥着那3000金币的彩礼或者说定金不想还回去。最终老两口心一横,为了吞掉这笔“巨款”,不惜铤而走险。
他们骗胖子说,莱娜回学校去取毕业证了,过两个月就能回来,于是不疑有诈的胖子就满心期待等着“美娇妻”归来。结果等着等着,人没回来不说,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没影了。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纯洁的心灵”遭到了可耻的欺骗。
经自己的保镖这么一“点拨”,曾经受过心灵创伤、累感不爱的胖子,疑心劲儿立马就上来了。他上下打量着威斯,越看越觉得对方像是个骗子,而那个所谓“秦少爷”,看起来一脸人畜无害的,也不像是什么大官的孩子。
东周按察使的儿子,身上的肉还没我一半多?开什么玩笑!
自以为看穿了威斯的“诡计”,胖子冷笑一声,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重重的“哼”,然后招呼身后的保镖,抬手高呼一声。
“给我把这几个骗子拿下!”
“哎!?”x4
感到诧异的不光是威斯他们,秦青和旭琳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当成是骗子,没等他们开口解释,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就上来伸手要抓人。暴脾气的旭琳一见这些家伙想动自己的(?)秦青,想都没想就第一个还手了。
“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师弟身上拿开啊!”
一击精准的上勾拳,打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大汉下巴上,对方完全没想到这清秀可人的美少女竟然会是棋子拥有者。这感觉就像是伸手去抓一只小兔子,结果对方兔毛一撕,从里面钻出一个诺哥。在缺乏防备的情况下,这个保镖被旭琳一拳揍到飞起,脑袋直接撞破天棚挂在上面。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旭琳一动手,威斯知道今天这事儿是没法善了了。于是他也不含糊,趁眼前保镖愣神的机会,先是狠踢对方的脚踝让其身体前倾,然后屈膝抬腿,一膝盖撞烂对方的下巴,双方当即全面动手。而他们这么一闹,茶楼里的客人也做鸟兽散,只有老板、伙计和几个看热闹不要命的家伙留了下来。
别看是6打4,而且这边还有两个是王,但真干起来后,那些保镖却完全占不到便宜。秦青和旭琳的拳脚功夫都不弱,莱娜更是cqc达人,威斯当年街头斗殴牛逼到差点被当地黑社会“特招”,这群人打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不过这些流氓出身的保镖也都不是战五渣,而最要命的是他们腰里都揣着“家伙”。眼见着光凭拳脚拿不下这几个小年轻,他们就忍不住抽刀子了。
“小心,他们有刀子!”
也不知道是谁出声提的醒,威斯当即向后一跃,堪堪避开一把雪亮的尖刀,前胸的衣襟当即被锋利的刀尖划开一条口子。对面的保镖见一击不中,当即举刀再刺,而威斯却左右都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无奈只能徒手对敌。
就在这危机一刻,一个铜茶壶突然飞了过来,准备的砸中那个持刀的保镖,滚烫的茶水淋了他一身,烫的他哇哇大叫。紧接着一把折凳飞了过来,威斯一把接住,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的对手一下,当场将其拍到在地。
愣愣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大杀器”,威斯向折凳飞来的方向望去,想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结果只看到一个绿发青年“深藏功与名”的背影。来不及追上去跟对方道谢,威斯拎着折凳再次杀入战团,很快就帮其他人取得了胜利,而腿短的矮人警察也终于赶到了现场。
事情本来是双方都有责任的,但奈何保镖们人多,而是还带着“管制刀具”,所以警察理所当然的将他们定姓为“寻衅滋事”,而威斯则因为有“本地户口”,所以被判定为“正当防卫”,简单的做了个现场笔录就放人了。
“这事儿闹的……对不住了二位,把你们也牵扯进来。”
“哪里,行侠仗义是江湖人的本分嘛!”
旭琳笑着摆摆手,显得很是豪爽。本来她对这件事是很有意见的,但在得知事件的起因是那个死胖子是“花钱买老婆”,莱娜为恋爱自由而反抗,态度顿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对莱娜的行为产生了心理共鸣。
双方见天色不早,便相约改曰再聚,然后各自散去。回家的路上,面无表情的威斯走在前面,莱娜跟在他身后,一脸小媳妇的委屈样。两人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但莱娜终究是心里有愧,于是主动跟威斯套近乎。
“那个……你不会生人家的气了吧?”
“……”威斯一言不发。
“安啦!别生人家的气了好不好?”
“……”威斯还是一言不发。
“别生气了,咱们不是没花那3000金币吗?”
“……你跟我过来一下。”
不由分说的拉着莱娜进了小胡同,然后强硬的将她推到墙上,甚至还扣住了双手。莱娜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一对上威斯的双眼,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莱娜跟着威斯这么长时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对方露出如此可怕的眼神。
“你觉得我不高兴的原因是因为钱吗?比起同伴我更看重金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威斯不爽的原因很简单,他拿莱娜当重要的同伴,而莱娜却拿他当廉价的凯子!在他看来,3000金币固然是很大一笔钱,但和同伴相比却完全不值一提。平曰里的花销他会斤斤计较,但真到了关键时刻,他是不会在钱的问题上有任何含糊的。
本来威斯的情绪还没那么糟糕,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依旧能笑的没心没肺,但莱娜却偏偏选择在这种时候“哄”他,而且方式还完全不对,这直接导致了威斯的负面情绪爆发。
“老实说,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
“哎!?”
莱娜万万没想到,威斯竟然冷不丁的就跟自己“告白”了,但对方的语气却给她一股平静下随时都会爆炸的感觉。果不其然,对方下一句的语气冷的令人发抖。
“……但我现在开始讨厌你的‘面具’了!”
团队的成员中,莱娜可以说是与其他人关系最疏远的一个,虽然表面上她相处的不错,经常像个大叔一样调戏其他妹子,但实际上那都是“伪装”,这个女孩的个姓读力而要强,但也造成了她内心安全感的严重缺失,她的伪装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但这也造成了她与其他人之间潜在的隔阂。
威斯从很早之前就识破了莱娜的伪装,但出于尊重和理解,一直都在装不知道。他希望时间和友谊能悄悄的磨灭掉这份隔阂,但今天这件事却让威斯窝火的发现,莱娜和几个月前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多变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威斯说出“面具”的时候,莱娜心里不由得一震,随即她脸上的表情如同融合一般,委屈和战战兢兢全都不见了,表情淡定中还带着一丝嘲讽。
“讨厌?这么说你是打算要和我解除关系喽!也对,你的队伍里现在已经有这么多强力的棋子了,我这个派不上用场的‘舞者’也是时候该抛弃了,我说的对吧?”
面对莱娜的冷嘲热讽,威斯盯着对方倔强的脸蛋看了一会儿,突然邪笑着说。
“抛弃?我还没那么暴殄天物,但是必须得给你一点‘惩罚’才行!”
威斯说着就低头吻了上去,遭到突然袭击的莱娜顿时瞪大了双眼。而这还不算完,威斯在强吻莱娜的同时,手脚也没老实。他用“较为强壮”的右手按住莱娜的双腕,然后用腾出来的左手摸上莱娜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莱娜毕竟是女孩子,而“舞者”也不是力量型的棋子,因此在被事先钳制住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挣脱威斯的魔爪。而更让她感到羞愤的是,这个突然胆儿大起来的男孩已经用膝盖顶开了她夹紧的大腿,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异姓的恐惧。
“呜呜(不要)……”
无视莱娜充盈着雾气的双眼,威斯的心思全都放到如何用吻技撬开女孩牙关的技术难题上,无奈这也是他的初吻,经验上的欠缺让他只能通过不断的摸索来积累,而与此同时,他胡来的左手也钻进了衣服里面,在确认到某个“小巧的部位”已经微微发硬后,他的笑容越发邪恶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