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这事就交给你办吧,本来那个燕沁,又怎配叫本公主亲自帮她布置大婚的事情,你肯帮忙自然再好不过了。”
得到梦羽公主的允许后,青予安就告辞离开。
等到与桥一仙等人,汇合一处后,对方立刻急不可耐的问道:
“事情如何了,咱们如今实力也都恢复了,是否可以赶紧离开这里了。”
“对啊,这里处处透着古怪,本姑娘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宗主咱们快点走吧。”
青予安这才一回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快被这些吵杂的声音搅扰的头疼欲裂了。
“好了!都别吵了,全都听我说。”
青予安大喝一声,眼瞧着众人可算是闭嘴了,他这才神情凛然的讲道:
“这里确实古怪的很,但却自成一方世界,与我们那里,更是彼此阻隔开的。所以魔头在这里,也无法像在外面一样四处遁走,是杀了他的最好机会。”
乔一仙当然最清楚,青予安在想什么,顿时就赶紧说道:
“莫非咱们要留在这里,趁机杀了魔头不成,可刚刚我们亲眼瞧见的,这魔头吸纳了无数死气,貌似变得更加强大难以对付了。”
青予安闻言,却哼笑一声后说道:
“其实我一直留有个杀手锏,那就是净魔露,只要是魔物,一滴就可毁去百年魔气,若是一杯的话,再厉害的魔头,也要元气大伤。”
乔一仙先是一喜,但紧接着就皱眉嘟囔道:
“这东西怎么听着,对魔物来讲,就像剧毒一样,那咱们岂非暗中投毒,这手段也太上不得台面了。”
乔一仙的性子就是如此,别看是散修,但一向坦坦荡荡的,即便打不过魔头,但是背后下手的事情,他还是不愿意去做的。
但是青予安就不同了,他这次是被真的逼狠了,只要能阻挠燕沁与魔头真的大婚洞房,什么手段他都使得出来。
“对付魔头,就该用非常手段,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而且我已经哄骗住梦羽公主,答应大婚当天她来想办法叫魔头喝下灵露。”
“否则的话,若这魔头实力暴增,真的冲破这里,到时必然是生灵涂炭,这莫非就是乔一仙你愿意看见的一幕吗。”
天下苍生都被青予安给抬出来了,乔一仙还能说啥,自然是没哟异议了。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做点什么。”
乔一仙也想明白了,既然决定出手,与魔头殊死一战,那自然就要赶紧做好万全准备。
青予安忽然压低声音,而后就对众人说道:
“这大婚布置的事情,也已然交到我的手上了。所以我希望诸位帮忙,咱们在这喜堂之上布置下各种大阵还有机关,务必要将魔头斩杀在喜堂之内。”
就见青予安说到这里,忽然手掌向上一翻,接着一枚银灿灿的珠子,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此物是噬灵珠,能吞噬灵力,只要灵力灌注到极限,一旦引爆毁天灭地,灵露和机关,若都无法重创魔头的话,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杀手锏了。”
瞧着青予安,这真是好东西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拿,乔一仙等人全都露出一丝羡慕。
但转念一想,青予安的身份,顿时也就是释然了。
“行,那这珠子先放我这,咱们一人一天往里灌注灵力。就从我先开始吧。”
乔一仙拿过珠子,开了个好头,见他往里灌注灵力,也没什么不适,当即也就没人再提出异议了。
紧接着,青予安一刻不闲着的,立刻开始去布置喜堂。
瞧着喜庆的红绫,还有红灯笼,以及龙凤红喜烛,青予安不禁露出一丝丝向往。
本来这一切,应该是他给燕沁的,结果如今却是他亲手为自己最珍视的人,与最厌恶之人来操办婚事,这憋屈的感觉,堵得他心口阵阵闷疼。
可是等到青予安,瞧着四周的柱子,地上,甚至是房梁上,已经绘制好的大阵,他不禁咬咬牙,决定再忍一忍。
只要魔头身死,他将其彻底吞噬,到时燕沁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也别想将人再从他身边夺走。
被青予安念念不忘的燕沁,是直到夜色降临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
屋内很黑,也没有点烛台,她昏迷了好几个时辰,口渴的厉害,摸索着下地就要找点水喝。
结果哪成想,屋里实在太黑了,她一个不甚也不知绊在什么东西上,惊呼一声向着地上就倒了下去。
“担心,真是笨死了。”
一声责备传来,接着燕沁就觉得自己,被稳稳当当的扶住了。
接着一缕黑色的火焰亮起,虽然颜色挺怪异的,但总算叫燕沁能瞧清楚周遭的一切了。
“魔头!你怎么在这里。”
燕沁被吓了一跳,结果直接将魔头这个称呼都给喊出来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更是觉得自己这下算是完了。
但是没想到,魔头却没生气,反倒好整以暇的坐下后说道:
“这个称呼不好听,以前你叫我的尊称,本尊也听腻了,反正都要大婚了,从今往后你只能叫我夫君,或者是相公记住了吗。”
瞧着燕沁的表情,瞬间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魔头知道她是不愿的,但这种逼着燕沁只能服软低头的感觉,非常的有意思,已经变成他如今的一大乐趣了。
“恩……那行吧。”
燕沁回答的很敷衍,全身无一处不写满了抗拒。
“那你到是叫一声,给我听听。”
魔头的声音透着戏虐,燕沁的火气也冒上来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说你适可而止一点吧,这么折磨我是不是叫你很开心啊,所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要不你杀了我吧,也算给我个痛快了。”
被魔头带在身边,提心吊着,小心翼翼的燕沁,她不是不委屈,不难受。
而这一刻,她的情绪愤怒的极点下,也是彻底的爆发了。
燕沁一通怒喊后,还真别说,这心里长久以来憋闷的那口气,总算是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