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奇怪的纹身(1 / 1)

“若是不带我来,你怕是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吧。”因为刺客的退去,侍卫对卓慕凝的牵制也撤下了,卓慕凝可以自如的行动。她跳下马车,来到满是尸体的战场上,在那几个黑衣人的身上仔细搜寻了起来。

墨君昊拨了几个人过去,将卓慕凝往回拉。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你给我适可而止。”墨君昊骑着马慢慢踱到卓慕凝身边,“这些事情本王会处理的,用不得你操心。”

卓慕凝气咻咻地上了马车,素梅小声劝道:“主子,咱们还是听王爷的话吧,毕竟您这样逆着他也没有什么结果。”

“一丘之貉。”卓慕凝忿忿地骂道。

本以为是板上钉钉可以借此铲除左梓玥的事情,没想到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卓慕凝一回到王府就气得将自己锁进了屋子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

这件事情就算不是墨君昊指使的,那么他在当中也起到了一个不反对不制止的作用。左梓玥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想要制裁左梓玥,一定有一百种方法。

墨君昊可以容得下她,可是不代表她也可以,左梓玥这个女人已经严重威胁到自己的安危了,若是一日不除,她便一日不得安生。

卓慕凝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是多方面的因素。她又想到了左慕,他毕竟是左梓玥的亲弟弟,他怎么会不帮着自己的姐姐转而去帮助自己呢。

若说那日救下她只是无意中碰到的,那么之后的种种事情都将矛头指向了他的姐姐,他还会那么热心的帮助自己吗?就算是两个人的关系再怎么不好,可是左家的利益是共同的,他不可能一点都不顾及的,自己却放心把事情教给这样的一个人去办,简直是愚蠢。

卓慕凝细细的捋着,时不时敲打一下自己的脑袋,她怎么会这么笨,居然一次犯了这么多错误。

左慕可以用,但是今后却不可以像这次一样什么事情都对他坦诚了。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交到了一个朋友,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得不说,左梓玥这个人讨厌归讨厌,可是运气还不算太差,到底是有个好出身,想要扳倒她,一时半会儿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这次的事情也不能说是全然没有收获,卓慕凝翻了个身,在脑海中将那时看到的图案回忆了一下,又翻身下床,到书案上将图案依照脑海中残存的记忆一一描绘了出来。

这个奇怪的图案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凌王府中。

墨君昊负手立在书房中,问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启禀王爷,那些死去的杀手身上都有一个奇怪的纹身,应该是他们组织的象征。”和泰经过详细的查验后禀报道。

墨君昊道:“继续追查,一定要查出他的幕后黑手。”

傍晚的时候,墨君昊还是去了卓然居。素梅见到墨君昊来,终于能松了一口气,看来王爷并没有因为白天的事情而疏远了主子。

素梅忙福身同墨君昊行礼,小坠子刚想通报,却被墨君昊制止了。

到了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小坠子默默地退了下去。

墨君昊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个从来不喜欢舞文弄墨的人竟然出人意料的坐在书桌前提笔研究着什么,样子十分出神。

墨君昊施展了轻功,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

他从卓慕凝的背后探身过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纹身的事情。

即便是再无声息,一个大活人靠过来也是有体温有热量的,卓慕凝一愣,猛地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墨君昊的一张大脸,被这样猝不及防的一吓,卓慕凝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在门外候着的侍卫忙高声问道:“王爷,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墨君昊道:“无事,你们退下吧,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进来。”

卓慕凝推开墨君昊,怒道:“你怎么过来了。”

墨君昊无心回答她的问题,道:“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纹身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时我在现场翻看他们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可疑物品的时候发现的。”墨君昊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本来她是不想告诉墨君昊自己这个纹身的事情的,可是想想自己都能轻易知道这个纹身,那么他们只要将尸体细细的查看一番,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纹身的。

所以自己的隐藏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知道这个纹身是怎么回事吗?”卓慕凝问道。

墨君昊若有所思的摇头,道:“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正在派人全力调查。”

卓慕凝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墨君昊。墨君昊一看她这种眼神就来气,道:“你这么看着本王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

卓慕凝冷哼道:“若是本王想要做什么,根本就用不到这么卑劣的手段。”

卓慕凝不屑道:“我觉得你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你以为我就傻到那种程度,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给那些杀手放水吗?”

墨君昊一愣。

“你根本就不想撼动左梓玥现在的地位,你现在还不想跟左家的人翻脸,我说的对吗?你一直说自己无心朝政,可是你的阴谋却玩的比谁都深,我真是不知道若是你这样的人有心争夺这个皇位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有时候我也替左梓玥觉得不值,她一直觉得是我们阻挡了她受宠的道路,可若是她真的知道你不过是在利用她,她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墨君昊苦笑道:“这个不劳你操心。”

他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左梓玥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自己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他何尝不知道她对自己的用心,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没有办法勉强自己,他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让她远离这场纷争,可是她给自己的结果却是委曲求全地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