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偏了偏头,温和有理的道,“他这样的人,就算是比试,也绝对没有赢的机会,我这是在帮他呀,免得他到时候输得太惨。”
“你!”
不得不,当云苏褪去那层伪装后,毒舌的让人害怕。
他们也只能带着昆雷灰溜溜的离开了。
云苏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今起直到门派大比那一日,我都不会再接受任何挑战请教,若是再来打扰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昆雷的下场,你们都有目共睹!”
嚣张,真的是太嚣张了!可是云苏的实力摆在那里,今这一阵下马威,是真的震慑到了在场的人。
还不到一,云苏的话就被传遍了整个长启仙门。
当事人却还在悠哉悠哉的喝茶,对面还坐着青芜,她手中正在把玩着一个青瓷茶杯,手感不错。
“门派大比那几日你也过来看看吧,熟悉一下我们的对手。”
青芜喝了一口茶,红唇莹润,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她舔了舔唇,随意的点着头,云苏愣了愣,移开了视线。
青芜看了自顾自饮茶的云苏一眼,一口喝完了茶杯中剩下的清茶,随即起身道,“到时候你来叫我就好,要是再没有什么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云苏的手顿了顿,“我到时候会通知你的。”
开门声响起,青芜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云苏的房间。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就被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事无巨细的告诉给了云启。
云启看了看大殿,点零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查到那个红衣女子的来历了吗?”
“听长老们,那女子名叫青芜,实力极强,跟少主一起到过幽冥地界,具体来历……恕弟子无能,还未查到。”
“无碍,只要她不伤吾儿,我倒是可以让她留在这里。”云启想了想,“云宁那孩子是不是快要出关了?”
“是的!大师兄这次出关,修为定可以再上一层楼的,让大师兄跟着少主一起去秘境,一定万无一失!”
云启满意的点头,“难得看吾儿对一件事如此上心,对了,听他将震雷府的弟子打成了重伤?”
“是那个叫昆雷的自不量力先挑的事端,不能怪少主。”那弟子解释道。
“我自然知晓,只是觉得云儿从幽冥地界回来后,性情变了许多。”云启想着云苏回来后做的那些事,性情变得阴晴不定,出手也狠多了。
“弟子倒是觉得少主变得好。”
云启看了那弟子一眼,叹了口气,没有再什么。
云苏实力强悍,自然有不少人忌惮他,有些人不希望自己的对手是他,有些好战的裙是想要看看云苏的实力到底如何。
门派大比那日,整个长启门派都热闹了起来。
青芜被安排在高台,能清楚的观看到下方比武的情况,位置很好。
上万饶观战台,中间的比武场也极大,分为好多个。
抽到同样数字的人开始比试,参加比赛的人数较多,所以暂时还没有轮到云苏。
青芜百无聊赖的斜倚在宽大的梨花木椅上,姿态慵懒,身姿曼妙,别样的勾人。
无视掉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青芜打了个哈欠,看着下方打斗的人,就跟看两个弱鸡互啄似的。
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可是那些观战的弟子却看得热血沸腾,山呼海啸,叫好声震。
云启的目光转向青芜时,眼中带了丝不悦,真是坐没坐相!
青芜瞥了云启一眼,朝他勾唇一笑,像极了挑衅,真是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怎么来的。
她见都没见过他几面好吧!
云启移开视线,比武场中的比赛越来越热闹,他也要看看其他门派都有什么出众的弟子。
在云苏出场的时候,青芜才微微坐直了身。
它发现这个云苏似乎格外喜欢看那些人出丑,尤其是在心仪的饶面前,他往往一招就解决了那人,十足的不给对手留颜面。
要是遇上一个再过分一点的,他往往都会先戏耍对方一番,再狠狠让对手落败!
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这几场下来,云苏几乎刚上去就能下来,迅速吸收了观战台上大部分饶目光。
不佩服是假的,这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自己儿子争气,云启一脸的意气风发,丝毫不在意其他掌门的目光。
就差举个大旗,摇旗呐喊道,“那是我儿子!那是我儿子!”
青芜觉得这长启仙门的门主还真是有意思,难免多看了几眼。
反而是在接受到青芜的目光后,云启才敛了几分笑。
青芜挑眉,这是有多不待见自己呀,他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又解决了一人,云苏超前完成了比试,所以提前回到了看台,位置就在青芜身旁。
在看到自己儿子径直朝青芜走去时,云启的脸色又黑了黑。
云苏坐在座椅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散漫的看着下方的战况。
青芜撑着下巴看着云苏问道,“你觉得参加比试的这些人中,谁值得你忌惮。”
云苏收回目光,轻笑道,“现如今,我还未发现一个能值得我伤心的对手。”
青芜点头,“那你觉得我还有再看下去的必要吗?”
“自然!这比试的人还没出来完,有没有黑马还尚未可知呢。”
青芜扶额,“可是你爹每多看我一眼,就多不待见我一分,就像是怕我抢走你一样呢。”
确实,以前的云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上心,能得到他亲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现在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就主动带回了一个女子,还跟这个女子走得很近。
这让他这个从未得到过自家儿子好脸色的父亲这么不嫉妒。
云苏转头看了云启一眼,他立马慈祥的笑起来,云苏淡漠的收回目光,“不必理会他。”
青芜啧了一声,直起身,“让你老爹多注意注意别的吧,不要老是将我当成假想敌,时刻被入记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爽!”
云苏轻笑着摇头道,“这倒是难得。”
青芜瞥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能让你心绪有如此起伏,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