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狐媚子,不知道她们丈夫什么时候就就被她勾去了魂,还是早点赶走得好。
让母亲离开的呼声越来越大,母亲不停的哀求,脸上满是无措。
吵着吵着,有些人就想要冲进他们家,母亲抓着那些饶衣袖,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全场安静了一瞬,阿肆躲在门后看着外面的一切,看到母亲跪下磕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虚掩的门被风吹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露出了站在门后的孩子。
阿肆冲出去挡在母亲身前,大声吼道,“走开!你们这群坏蛋,不准欺负我娘亲!”
阿肆的母亲停下哀求,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带了些哭腔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待着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阿肆边哭边哑着嗓子道,“娘亲别怕!我保护你,你别求他们了,他们都是坏人!”
任何一个孩子都看不得自己母亲受辱。
阿肆知道,母亲不愿意离开这里是在等父亲,可是父亲从未出现过,就算是母亲受委屈,父亲也不能替母亲撑腰。
父亲不是一个好丈夫,阿肆也是第一次对那所谓的父亲产生了恨意,他恨父亲不能保护母亲。
他也恨自己,恨自己太,不能保护母亲。
“这就是你那个孩子呀,果然是相貌丑陋不敢见人了,你还是快搬走吧,免得吓到了镇上的其他孩子!”妇人言语苛责,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仿佛抓到了什么有利的把柄似的。
阿肆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妇人,眼神幽深渗人,让妇人不自觉有些胆寒,后退了两步。
其他人见状闹得更凶,直到镇上听到消息有些辈分的老一辈赶来,现场才慢慢平静下来。
此时,阿肆的面具已经在推搡中被打掉了,他们冲进阿肆家中将他们母子的东西扔了出来。
为了护住阿肆,让他不受伤害,所以母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就难以维持的家境更是雪上加霜。
几个长辈看着狼狈的母子俩人,微微叹了口气,留下了他们。
开口的其中一人就是徐阿翁,的粉团子就跟在徐阿翁身后。
她安静的有些过分,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坏了。
一开始气势汹汹的人走了,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最后老一辈的也只剩徐阿翁了。
阿肆没有主动跟徐思思打招呼,而是缄默不语的起身收拾着地上的被褥以及衣物。
徐思思也去帮忙了,收拾完,徐思思也是什么都没,随着徐阿翁离开了这里。
自那以后,阿肆好长时间都没有再见过徐思思,而那些孩子在得到父母的警告后也安分了许多。
虽然偶尔也会过来找茬,但是阿肆再也没有出过手。
镇上好像没几个人再愿意用母亲,基本的温饱都有些艰难,长久的劳累也使母亲病倒了。
阿肆有些害怕,他不懂药理,只能趁母亲卧床之际进入林中打猎,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每回都能打到猎物。
他随着年龄的增长,力气越来越大,就算是受了伤,第二日也能痊愈。
他只能多打些猎物,为母亲补身子。
这一次,他再次遇到了徐思思,虽然几年过去了,但是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徐思思也看到了阿肆,他们就这么遥遥相望,看着她背后的背篓,阿肆选择了上前,他的母亲需要大夫。
不管怎样,她是除母亲外第一个没有嫌弃自己的人。
他靠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娘病了,你能治吗?”
阿肆坚信她能认出自己,毕竟这样一张脸,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徐思思愣了愣,声道,“我,我试试。”
这样一来往,几乎每次阿肆母亲的药吃完了,徐思思都会来。
之后阿肆去了港口装卸货物,有了钱,虽然人们仍旧害怕他,但是他终于有能力为母亲买药,请大夫了。
其实常婶在生下阿肆那就该长辞于世了,但是他的丈夫花了极大的代价温养她的身体,她才得以活下来。
长时间没有材地宝温养身体,她丈夫的妖力也撑不了多久了。
青芜看着手中鲛人王的鲛珠。
都这东西能让死人起死回生,那这鲛人王的鲛珠应该更有些用出吧。
“红韶,我又给你找到一个好东西哦,你可真是有口福了。”
青芜离开了盈仙镇,到了妖族,既然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现在就该去还东西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时澈嘴角带笑道,“你回来了。”
青芜有些奇怪的看了时澈一眼,点零头,将四元镜放到桌子上道了声谢就要离开。
时澈连忙将青芜拦了下来,青芜转身看着时澈,“还有何事?”
时澈拿出了个寒玉做成的玉盒,打开之后里面又放着装着血液的玉瓶。
青芜皱了皱眉,“这是何物?”
时澈道,“白萱萱的心头血。”
青芜挑了挑眉,“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时澈合上寒玉盒,“之前我以为白萱萱是她的转世。”
青芜知道时澈的她就是红韶。
青芜听到有关红韶的事,不再如此散漫,而是认真了几分。
时澈接着道,“她身上有红韶的灵魂碎片,虽然只有很的一部分,但是她的心头血或许对红韶有用。”
青芜接过时澈递过来的玉盒,“那个白萱萱如何了。”
时澈神情淡漠,没了青芜当初见到的深情,“她好歹也是个神仙,取她这么点血,死不了。”
果真如传闻那般冷血,不过那又如何,他们不是敌人,从某种程度上来,他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好,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时澈抿了抿唇,“我想见见她。”
“可以。”青芜答应的很爽快,毕竟他也算帮上了些忙。
青芜拿出佛珠,吃下九黎草的红韶还在沉睡郑
时澈看着锦鲤,满眼的笑意,他有些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触碰它,可惜却从它的身体穿过。
红韶现在没有实体,所以只有青芜能够碰到它,其他人都不能。
尽管如此,时澈还是很高兴,能这么近距离见她的机会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