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瑾之越来越不受齐皇的掌控,搬出他的母亲也没有用。
虽然培养他花了齐皇很多心血,但是他绝不允许一个不受他掌控的人存活于世。
可惜他发现的晚了,自己手中的势力,大半都已经掌握在齐瑾之手郑
离死亡已经如此之近,偏齐皇却浑然不知。
齐瑾之其实一直都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只是见到青芜之后,他才下定决心要拜托齐皇的掌控。
甚至他还在筹谋如何登上皇位,开玩笑,姐姐跟着的那个人是国君。
了要保护她,自己怎么能比不上一个国君呢。
在拉拢势力的过程中,齐瑾之知道了白雨薇的来历,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齐皇就开始专宠于她。
几乎是她想要什么,齐皇都会去满足她,白雨薇喜欢跳舞,齐皇就为她建造摘星台,她怕热畏冷,齐皇就为她建造行宫,极其奢华。
但是这本就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百姓也渐渐开始有了怨言,更逢灾荒之年,齐皇还不知收敛。
为了让美人满意,更是大兴土木,穷极奢侈,人心已失。
来可笑,他的父皇一向冷血无情,自私虚伪,一切以皇帝宝座为重。
可是得了白雨薇,他就变了,一切皆以白雨薇为重。
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是他的父皇似乎真的是爱上了那个女人。
呵!不过可惜,那个女人并不爱他,从一开始白雨薇就是抱着目的接近齐皇的。
她怎么会爱上一个杀了自家满门的暴君呢。
白雨薇就是那位将军之女,本名姬如雪,因自体弱,被送往姬将军师兄哪里习武强身,因此,躲过一劫。
她找到齐皇就是为了报仇,他要让那个暴君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痛苦而死。
而有什么比一个亡国之君更能让他难以接受呢。
可是只以她一人之力,终究是撼动不了这个百年王朝,她甚至有想过和这个狗皇帝同归于尽。
好在,最后齐瑾之找到了她,要与她合作,最开始白雨薇是不相信齐瑾之的。
但是在齐瑾之出她的身份后,白雨薇就知道自己别无退路,只能和他合作。
更何况,这场合作对他们两个来都有益处。
齐瑾之向她承诺,事成之后会饶她一命,放她离开。
可是白雨薇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活下来,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既然愿望都已经达成,她活下去只是折磨,她要下去找自己的爹爹。
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齐皇对白雨薇可以是言听计从。
她也在暗中帮齐瑾之除掉不肯归顺他的人,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一个不心惹了那妖后不快。
然后脑袋搬家,当了那么久的皇帝,齐皇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朝堂上的异常。
他发现是齐瑾之在暗地里搞动作,便给他派了一个必死无疑的任务,并以他的母亲做要挟。
可惜这次,齐瑾之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听命于他,把齐皇气得直接赐了一杯毒酒给他母亲。
齐瑾之在一旁看着他母亲慢慢身亡,眼中没有任何悲痛,平静的让他母亲心寒。
似是没了耐心,齐瑾之在不久后就开始起兵造反。
齐皇毫无招架之力,朝中根本无人帮他。
但他还有些亲卫,逃跑时还不忘带上白雨薇。
当然没让他成功,没过多久就抓住了这个帝王,没了平日里的威严,只剩满身狼狈。
被侍卫压着跪倒齐瑾之面前。
看到齐瑾之的时候,他的眼中盛满怨毒:“果然是青楼中人生下的孩子,果然心思龌龊,竟敢弑父!”
齐瑾之淡淡的看了齐皇一眼,眼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没有辩驳这个同样以弑父登上皇位的皇帝。
只是看向了门外,一个曼妙的身影缓缓出现:“皇上。”
本来还在对着齐瑾之破口大骂的齐皇,听到声音后猛地转身:“薇薇?”
白雨薇看着眼前这个落魄的皇帝,眼中满是复仇后的快感,直到走到齐瑾之身旁,她才及其厌恶的皱眉:“别这样叫我,我觉得恶心!”
齐皇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待反应过来后,他才再次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女人,原来是与这个贱种有一腿。
枉我对你如此掏心掏肺,你竟然敢背叛我!”
听到齐皇的话,白雨薇忍不住仰头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一般。
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狗皇帝!也只有你这种肮脏的人才会这样认为。”
“你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齐皇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齐瑾之有些不耐烦:“他我就交给你了。”
完之后他就离开了此处,他实在是不想留在这看两人互相指责的戏码。
最后齐皇被扒光衣服绑在众目睽睽之下,白雨薇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一步步的走向齐皇,本来被扒光衣服,就已经是对齐皇的一种侮辱了。
一开始他看白雨薇的目光还带着狠毒,现在只余畏惧。
此刻的白雨薇眼睛微红,嘴角带着渗饶笑意,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令权寒。
一开始齐皇还梗着脖子不肯求饶,冰冷的利刃贴在齐皇胸口稍一用力,就在齐皇身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刀一刀,就像是在雕刻什么东西似的,白雨薇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了下来。
边挥刀边话:“你知道吗,你每次和我行床事的时候,我都在想,若是现在刺你一刀,你是会享受多一些呢,还是疼痛多一些?”
“唔,我不确定,万一享受多一些,那就不好了,我要让你痛苦的死去!”
齐皇满脸骇然,每日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时刻都想要他的命。
现在的白雨薇对他来,不再是一个能够轻易挑起自己欲望的美人,而是一个择人而噬的恶鬼。
齐皇终于感到害怕,最重要的是很疼,凄厉的惨叫声在宫殿上空盘旋。
屋外守着的侍卫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缩了缩脖子: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女人都不是能轻易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