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只能看到那人光洁的下巴:“你是何人?为何要将我关在此处?”
“这里不好吗?”冰凉平淡的嗓音,并没有起伏。
青芜怔了怔:“叶,叶南客?”
“见到是我,就有这么惊讶吗?”叶南客的声音中没了以往见到青芜时的温情笑意。
青芜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她微微撑了撑手臂,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抬手间轻轻抚了上去,露出了叶南客以前从未见过的妩媚笑意。
“怎么?我这副容貌的威力还真是大,一切都跟你挑明了,你竟然还对我念念不忘呢。”
叶南客一手搂紧了青芜的纤细的腰肢,一手握住了青芜放在他脸上的玉手:“怎么会忘呢,我还要娶你做我的娘子呢!”
叶南客今日穿得是绣着银纹的黑衣,头上带着银冠,这些组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邪魅十足,可是他的眼中却藏着深情。
青芜不敢看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嘴角的笑意也有些淡了,她也搂住了叶南客,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
就像是两相依倌情人般,话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像是叶南客幼时见过的温柔:“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不是带你出宫的那次。
是在你出生没多久时,我们就见过,你知道见到你时,我想的是什么吗?”
叶南客没有搭话,只是将下巴轻轻的搁在青芜脑袋上,静静地听着。
青芜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当时我想的是,这个孩儿怎么这么丑。”
到这儿,青芜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这个孩却很乖,那时下着暴雨,杀手举着刀剑,剑上还沾着血,可是的孩子也不害怕。
我抱过孩子的时候,他还笑了呢,他应该是很喜欢我吧!”
“后来孩子长大了,长得越发乖巧可爱,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当时我就在想,果然!那个娃娃不会一直丑下去的。”
“虽然是个五六岁的娃娃,可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人一般,他又对我笑了,应当是一位爱笑的孩子。”
“胆子也很大,看到我施法也不怕,那一日,我带他去了很多地方,他他长大后要娶我,我当做玩笑来听,他却当了真。”
“十几年过去了,他当真来找我了,一开口就叫我娘子......”
青芜顿了顿,原本有些愣然的眸子变得有了焦距,声音又变得妩媚起来:“我认出了这个孩子,他的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于是我将计就计,让这孩子深深地爱上了我。
到时候要取东西就容易多了,可惜呀!这孩子实在是不争气!”
司命躲得远远了,手上拿着从别的神仙那里借来的法镜,镜子里呈现的正是青芜和叶南客。
听到青芜前面那些话,司命还稍稍放了些心,但是青芜突然话锋一转,那些话在司命听来不亚于一道道的催命符。
他多想冲上去捂住她的嘴呀,可是他现在离得远,实在是没有办法呀,只能默默地为青芜祈福,希望她能死的好看些。
叶南客原本微微闭着的眸子睁开,他笑了起来,带动着胸腔也发出了一阵颤动。
这笑声让人感到不安,早一步进屋的丫鬟早已跪了下去,头深深埋着。
叶南客抱的越来越紧,勒的青芜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开始挣扎起来,可是叶南客却死死的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他轻轻的凑到青芜耳边,用温柔至极的嗓音道:“你早嘛,你要是想要,我能不满足你吗?那样就不用再多浪费这几个月的时间了。”
青芜的眼睛微微睁大,试探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南客叹息道:“不过是件事,何需娘子如此大费周章,我再给你一份,锦上添花可好?”
到这儿,叶南客顿了顿:“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些奖励呢?”
还没等青芜开口,叶南客突然抬起青芜的下巴,吻了上去。
青芜愣了楞,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凝滞,接着开始挣扎起来,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恶毒的心机女人,绝对不可以让他得逞。
感受到青芜的抗拒,原本温柔的吻变得残暴起来,带着肆虐袭上青芜的唇,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牙关。
这种阵势青芜哪里见过,直接懵在原地,任由叶南客摆布,青芜的顺从让叶南客又变得温柔起来。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青芜,眼中带着好笑,那股吓饶气势也没了,他捏了捏青芜白嫩的脸颊,声音也染上了一丝笑意:“快呼吸呀!你是想要憋死自己吗?”
青芜这才回过神,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到现在脑袋还有一些晕乎。
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巴,似乎还觉得不够,又狠狠地呸了好几下,叶南客的目光越来越沉。
青芜抬眼有些生气的看向叶南客,刚接触到他的目光,青芜就停下来所有的动作。
想要低头,却被叶南客攥住了下巴,可以看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美好。
青芜讨厌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可是她一有动静,叶南客的力道就大上几分,到最后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才没再动弹,只是赌气的不理会他,这家伙,哪儿还有刚开始见到的乖巧模样,现在才是他的本性吧!
可是青芜没有想过的是,究竟是谁将这样的叶南客唤出来的。
青芜不理会他,他也不在意,只是手指却覆在青芜有些红肿的唇上,原本还是温柔的力道,最后像是没有了耐心似的,力道重了起来。
让青芜的眉皱得更深了,她抬手抓住叶南客的手,想要掰开,可是以她现在的力道,对于叶南客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挣扎的青芜,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青芜终于不再沉默,冷冷的开口道:“放开我!”
叶南客的笑有些僵硬,手也松了些,随即有些不高心看着青芜道:“你刚才好凶呀,我不喜欢,你给我笑一个。”
那样子就想一个跟家长要糖的孩子,可是谁都不会将他的话当做是笑话,这屋里谁都能感受到越来越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