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画中之人真的是轩辕容锦和凤九卿,那么,她与轩辕墨辰之间的缘分,又被上天注定成了什么模样?
轩辕、凤!
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姓氏,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这一刻,凤依然觉得自己陷入了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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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依然不知道的是,她随轩辕墨辰躲在海边别墅这段期间,司徒家的人也在满世界地寻找她的下落,只不过每个人寻找的目的各有不同。
司徒耀夫妇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生命垂危的司徒柔在得不到援救的情况下一命归西。
良知未泯的司徒澈,则为父母自私自利的行为感到痛心和难过。
他觉得自己欠了凤依然一句解释和抱歉,如果当初不是他执意想要认回妹妹,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事已至此,再多漂亮的语言也掩饰不了他们司徒家对依然犯下的罪行。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依然,想办法弥补对她的亏欠,良心或许才会好受一些。
“一杯蓝山,不加糖,谢谢!”
十余日来漫无目的的寻找令司徒澈感到身心疲惫,途经一家咖啡厅,他被里面别具一格的装修风格所吸引,同时也想坐下来静一静,理一理最近发生的琐事。
这个时间,咖啡厅里的客人极其稀少,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室内,伴随着悠扬悦耳的钢琴曲,会令人的心情不自觉地会放松下来。
“三十八元,收您五十,找您十二,请收好钱。”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始终沉浸在思绪中的司徒澈抬头一看,将煮好的咖啡和找来的零钱递到他面的这个服务生,他正好认识。
司徒澈看清对方的一瞬间,身穿咖啡厅工作制服的女服务生也在同一时间看清了司徒澈的长相。
四目相对的一刻,两人同时愣住。
司徒澈试探地唤出她的名字:“你是沈珈蓝?”
沈珈蓝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冲司徒澈点了点头:“真是巧!”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潜意识里,她还是对司徒澈心存一种莫名的惧怕和忌惮。
幼时经历过的一些不美好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若非身不由己,她连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
司徒澈之所以能够记住沈珈蓝,纯粹是因为凤依然。不然,像沈珈蓝这种处处不讨他喜欢的女孩子,根本没资格入他司徒大少爷的眼。
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司徒澈直白地问出心底的疑问:“沈家是不是破产了?不然,沈家堂堂千金小姐,怎么会沦落到来咖啡厅做服务生的地步?”
将煮好的咖啡和零钱递到他面前,沈珈蓝皮笑肉不笑地反问:“谁规定千金小姐不可以在咖啡厅做女服务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熟悉社会、体验生活?哦对,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当然不可能对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感兴趣,毕竟咱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阴阳怪气的一番话,将司徒澈气笑了:“沈珈蓝,每次都用这种对待仇人一样的态度同我讲话,有意思吗?就算不顾念青梅竹马的情份,好歹咱们也是就读于同一所学校的校友。近一步讲,你是依然最好的闺蜜,身为依然的哥哥,实在不想和妹妹的朋友成为天生死敌。”
沈珈蓝忍不住嗤笑:“司徒少爷真是太抬举我了,像我这种登不得台面的女孩子,哪有资格与司徒少爷以青梅竹马自称?充其量,咱们就是打过交道的陌生人而已……”
沈珈蓝十分后悔,放假之后为什么会一时脑热,以体验生活为由,拜托路明美帮她找一份暑期工。
放着沈家小姐不做,偏要留在彩虹市做个咖啡厅女服务生,她脑子肯定被驴踢了,才会做出这种糊涂的决定。
刺耳的言论,令司徒澈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加躁郁难过。
接过咖啡和零钱转身欲走,想了想,最终还是折了回来:“沈珈蓝,不管冲谁的面子,我都无意与你为敌。你总是处处针对于我,会让我觉得你的言行举止和所作所为十分幼稚,这不符合成年人的规则。”
沈珈蓝不怒反笑:“成年人的规则是什么我的确不懂,但我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当年你对我的警告。无论过了多少年,司徒少爷的教诲都会让我铭记于心,片刻不敢忘怀。”
曾几何时,年少无知的司徒澈的确仗着良好的出身和孩子王的地位,做过很多幼稚的蠢事。
被他欺负过的人不计其数,沈珈蓝或许是其中一个,但事隔多年,他真的已经不记得了。
如果沈珈蓝只是被他霸凌的其中一员,他不会在意她的态度和想法。
现在的问题是,沈珈蓝和他失散多年的妹妹是最好的朋友,两人的关系若闹得太僵,他担心依然在中间会很难做。
想到依然现在还下落不明,他深深看了沈珈蓝一眼:“你我之间的恩怨放在一边暂且不提,作为依然的闺蜜,你知不知道她现在何处?”
沈珈蓝冷笑一声:“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好好笑,你们司徒家的人做事那么不留情面,不是已经将依然逼到退学,回老家福海市去了吗?”
司徒澈郑重反驳:“我派人去福海市找过,她没回去。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依然失踪了,现在下落不明。”
“这怎么可能?”
沈珈蓝呆怔了片刻,急急说道:“办退学手续那天,她亲口说过,对彩虹市没有任何依恋,只想尽快回到老家,因为那里有她和她父亲生活过的轨迹,她对她父亲感情深厚,突然失去最亲近的人,给她带来不小的打击……等等,你派人去福海市找依然,到底想做什么?还嫌害她害得不够惨吗?”
司徒澈被问得气极败坏:“你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说,她回老家之前,发生了一些变故,导致她目前下落不明。”
沈珈蓝急了:“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沈珈蓝,你告诉我,依然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她联不联系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司徒澈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如果你还将依然当朋友,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下落不明,可能会发生很多变故,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依然的生死?”
事关生死,沈珈蓝顿时紧张起来,急忙翻出自己的手机,迅速找到依然离开之前留给她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里传来一道电子音,提示她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接二连三又打了几次,提示音始终未变,一直是关机状态。
至此,沈珈蓝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对司徒澈说:“这个号码是依然离开之前留给我们几个室友的,她亲口承诺,除非更换新的号码,否则不会换掉这个电话号。司徒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依然又失踪了?”
见沈珈蓝确实不知道凤依然的下落,司徒澈的心情又低沉了下来。
他简单向她解释了几句,得知司徒家的人到现在仍然不肯放过依然,沈珈蓝顿时气炸了:“你爸妈到底有没有良心,依然被你们害得那么惨,连她最敬爱的爸爸都在车祸中丧生,你们居然还妄想从依然身体里索取骨髓,给司徒柔那个蛇蝎女人续命?如果不是司徒柔这个扫把星,依然会落到这么悲惨的下场吗?别说我不知道依然的下落,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司徒澈并没有反驳沈珈蓝的怒骂。
司徒家的确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这些斥责,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见司徒澈默默忍受自己的怒骂,沈珈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何尝不知道,在这起事件中,司徒澈也是被蒙在鼓里,被家人利用的一个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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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司徒柔目前的情况并没有严重到危及性命。之所以在父母和医生面前表现出一副快要咽气的姿态,不过是想利用自己的病,博取身边亲人对她的在意和关注罢了。
本来还对妹妹心存一丝怜悯的司徒澈意外得知这个真相,瞬间被司徒柔无耻的行为气到了。
看着病房里躲在母亲怀中低泣的妹妹,司徒澈怒骂:“你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居然用这种奇葩的方式消费家人对你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你病危这段时间,家里人为你急成什么样子?司徒柔,你是不是以为,故意装出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爸妈就会不计代价地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再次将依然逼上绝路?”
惨遭责骂的司徒柔无声地躲在母亲怀中嘤嘤哭泣。
蒋明珠见女儿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忍不住训斥司徒澈:“不管你妹妹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她身体不好总归是不争的事实吧?阿澈,你这么大声骂小柔,会把小柔吓到的。”
见母亲处处维护司徒柔,司徒澈吼道:“你担心吓到司徒柔,有没有想过,因为她故意装病,无辜的依然被吓成了什么样子?妈,我实在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让陆明去抓依然?发生这么多事,她只想回老家躲清闲,你却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将依然逼到无路可退。现在好了,依然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是个未知数。依然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司徒家犯下的罪孽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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