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网络虽然越来越发达,给老百姓提供了不少便利,可无处不在的网络暴力,也让站在明处的老百姓猝不及防。
万一有人想借机对女儿使坏,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凤子午一改之前炫耀的语气,担忧地问:“小然,你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吧?”
凤依然知道老爸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人身安危,连忙安慰:“放心吧,网络上的热度也就那样,维持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慢慢冷却。爸,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想要问你一件事,是关于妈妈的。”
这个话题,似乎令凤子午非常忌惮,他有些不耐烦:“怎么又提起你妈?”
凤依然赶紧解释:“你别多想,我就是想问一问,你手里还有妈妈的照片吗?”
“没有!”
凤子午当机立断地给出答案,为了怕女儿不相信,他郑重地解释:“你妈本来就不爱照相,家里仅剩的几张照片,在那次搬家的时候被我不小心遗失了。”
靳思瑶失踪之后,凤子午因为工作原因,带着女儿搬了两次家,家里很多老物件儿,在搬家的过程中或被丢掉,或被遗失。
等凤依然渐渐懂事、试图从家中的杂物堆中寻找母亲的照片时,才发现家里所有关于母亲的照片一张都没能剩下。
小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如今回想起这些事,凤依然总觉得老爸好像故意在隐藏些什么。
电话里传来凤子午略带警惕的疑问:“小然,你怎么突然问起你妈妈的照片?你是不是……又查到了些什么?”
凤依然很想将自己最近的发现向父亲坦白,可想到她的妈妈,如今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妈妈,她担心这件事被说出来后,会害得父亲伤心欲绝。
在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之前,她实在不忍心让父亲为了这件事操心伤神,便随口撒了一个谎:“随着年纪的增长,妈妈的样子在我记忆中越来越模糊,我怕有朝一日我会彻底忘了她的面孔,所以想留一张她的照片在身边作为纪念。”
凤子午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沉重:“忘就忘了吧,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记得那么深,只会徒增伤悲,对你没什么好处。”
凤依然还要再说什么,凤子午那边传来同事的呼唤,他忙在电话中说道:“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回头再聊。”
凤依然瞪着被挂断的电话暗自懊恼,此时她十分确定,老爸肯定知道什么,这些年故意瞒着她,什么都不肯说。
她心中隐隐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爸爸知道妈妈还活在世上?
这个想法刚刚涌上心头,寝室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沈珈蓝一脸慌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飞也似地扑到凤依然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惊魂未定地说:“刚刚接到一个不幸的消息,司徒澈近期可能要回国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凤依然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儿。
她茫然地问:“司徒澈是谁?”
沈珈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不是吧,连司徒澈是谁都忘了?”
凤依然努力在脑海中寻找这个名字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大约过了十秒钟,她恍然大悟地说:“那个跟沈珈琦关系很好,曾经无数次帮她欺负过你,甚至还打过你一巴掌的司徒澈?”
见沈珈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凤依然岂会看不出司徒澈这个人,给沈珈蓝留下了多么可怕的心理阴影。
她安慰地拍了拍沈珈蓝的手背,柔声说道:“别怕,他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就算回了国,还能把你吃了不成?不过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要回国?”
沈珈蓝脸色阴沉地说:“他为什么突然回国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回国之后,肯定会为了替沈珈琦打抱不平,来找我的麻烦。虽然你之前利用手段、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沈珈琦送进了监狱,只要司徒澈着手调查,肯定会顺藤摸瓜,一个不落地将咱俩给揪出来。”
凤依然不在乎地笑了笑:“那又如何?我行得直、走得正,就算他跑到我面前与我对峙,我难道还会怕他不成?珈蓝,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司徒澈真为了沈珈琦上门踢馆,我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他的。”
沈珈蓝很想说,司徒澈财大势大,能力滔天,就算你再怎么聪明厉害,在特权面前,恐怕也要俯首称臣。
可转念一想,凤依然身边还有轩辕墨辰这个强大的靠山给她当后盾。
如果司徒澈真那么不识好歹想要做不利于依然的事情,轩辕墨辰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但愿事到临时之时,轩辕墨辰能够给力一点,确保万无一失吧。
凤依然并没有将司徒澈即将回国这件事放在心上,对她来讲,司徒澈在她生命中所担任的角色,微不足到到连路人甲都算不上。
她最近俗事缠身,怎么可能会将精力浪费在路人甲身上?
自从老办公楼发生了纵火案,聂予忍便在新的办公大楼,挑了一处地点极佳的位置,成为新的工作区。
初到一个崭新的环境,聂予忍最近的心情很是不错。
见坐在不远处的小徒弟正支着下巴,摆出一副明显走神的样子,他微微皱眉,从置放在办公桌的糖罐中取出一粒水果糖,在小徒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朝着她额头的方向丢了过去。
虽然凤依然的神智被拉到了九霄云外,自幼习武的她五感比正常人不知灵敏多少。
当水果糖被丢过来时,她出于本能,抬起两指,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将水果糖夹在指尖,同时也拉回了她的神智。
她哀怨地看向朝自己丢糖的罪魁祸首,没好气地问:“教授,搞偷袭是小人行径,严重有损于您的君子风范。”
说着,剥开糖纸,将桔子味的水果糖丢进嘴巴里。
聂予忍故作懊恼地瞪了她一眼:“上课走神的学生,也不是一个好学生。”
凤依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走神而露出愧疚的姿态,她回味着水果糖淡淡的桔子味,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走神,而是在认真思考问题。”
聂予忍饶有兴味地冲她挑了挑眉:“思考什么?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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