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完果子之后,这个娘们连理都不理我就拿着那把草翻身回了树林。
不一会儿,我便听到一棵树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
睁眼,我看向那个地方,只见她的衣服挂在那里。
卧槽,真特么的服了。你就不能离远点去干事?
心中一荡,我满脑子都是旖旎的画面,皑皑白雪再次浮现到我的脑海。
这倒不是我又多猥琐,实在是这岛上没有别的东西供我想象。
我看着梅川内一的衣服,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她的身影。
我尽力地止住自己的想象,可越是这样我脑海里的画面就越加清晰。
嗯!
树后传来一道叫声,猛然勾动着我的心。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地方,仿佛下一刻就能看到梅川一般。
这个女人一定是倚在树上半蜷卧着,她的手指一定在勾挑着一处蓓蕾,不急不缓。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捂住胸前,掌心揉搓,不轻不重。
嗯!
又是一声痛楚的叫声传来。我知道,她的整根手指一定全部塞入了。
这个时候,她说不定也在偷偷地想我,毕竟岛上只有两个人,这个娘们肯定不会想岛上的猴子。
玛德,我感觉自己的身上一阵燥意,心脏砰砰乱跳。
这个娘们还真是银剑,当上忍还真是屈了她的才。她应该去应聘女优的,这样足以满足她的日常需求。
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便没好气地吼道:“你特么地别叫,走远一点叫也行。”
听到我的话,窸窣声戛然而止,接着我看到她伸出手拿上了自己的衣服。
几分钟后,这个完事的女人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她缓缓向我靠近,每走一步,我都感觉危险加重了一分。
等她走到我的面前,这个娘们缓缓开口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咋自己乱来还不让我说了?
看着她,我很坚定地说道:“没说啥,就是让你注意一点,毕竟咱们是异性,你那样我容易冲动。”
“去死,谁有你想得那么龌龊,我刚刚是在处理伤口。”
切,处理伤口用得着跟我解释?
点点头,我微微一笑:“对,你在处理伤口,那伤口不浅吧,肯定比你中指要深。”
我的话说完,梅川内一的眼睛便滑过一丝恨色,然后她便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三脚,六十七拳,老子记下了。早晚有一天,这些我会悉数还你。
扭头,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见我沉默,梅川内一也没有理我。
过了片刻,我的嘴上便被强塞进了一个果子。
我特么虎躯登时就一震,这娘们不会是要对我动手了吧?
想着,我立刻睁开眼睛。
看到她还算清澈的眼睛,我便有些失落了。
玛德,就不能顺老子心意一次,能搞一个东瀛娘们,那可是老子大学时候的梦啊。
“赶紧吃,别还没到东瀛你就饿死了。”
老子饿死最好,省得每天都被这么刺激。
狠狠地咬了一口果子,我的脸立刻就绿了。
这特么什么鬼东西,跟生土豆是的。
看了梅川内一一眼,我一脸的苦逼相。
“嫌难吃可以不吃。”
说完,这个娘们目光锐利地瞪了我一样。
不吃是傻子,老子肯不想饿死他乡。
我张嘴刚要啃的时候,这个女人突然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立刻收紧了双腿。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有些懵逼,心想,这娘们不会是有羊癫疯吧。
梅川内一收紧双腿之后,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有些疑惑地嘀咕道:“怎么这么热呢?”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喘息声很是粗重。
玛德,这娘们不会又把持不住了吧?还是她真有什么病?
看着她,我是又期待又紧张。
片刻之后,察觉到不对劲的梅川内一立刻站了起来,然后急吼吼地跑进了树林。
你妹的,果然是这样?
这个娘们还真是一头饿狼,来这里还不到五个小时,她就已经扣了三次,也真是绝了。
有需求找我吗?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自己这么弄,肯定没有两个人一起舒服。
想着,我死死地盯着那棵树。
不一会儿,那边便传来一阵嗯啊声。
看来这次,这个娘们是完全放开了。
心中燥火节节攀升,我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悄悄向那边靠近着。
嗯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等我到树后的时候,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察觉。
将脑袋伸了过去,我看到梅川内一疯狂地扣着自己。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娘们会饥渴成这样,比禁欲了十多年的荡妇还狂暴。
她的动作深深地刺激着我,不多时,她便长啸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热,怎么这么热?”
接着,她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就连面罩也摘了下来。
这一下,我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
梅川内一没有我想象得那么丑,不但不丑,还有些让人心动。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我立刻想起了结衣老师。
内内长得跟她很像,甚至比结衣老师还要好看一些。
玛德,长这样不拍片真可惜了。
心中有些惋惜,我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那一处肌肤。内内的肌肤很红润,让人觉得有些病态。
再联想到她刚刚话,我猜这娘们八九不离十是中毒,还是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毒。
玛德,机会啊!
心里喜滋滋的,我轻轻一动,发出了一丝细微的动静。
刚刚要对自己下手的内内立刻警觉了一下,然后扭头喊道:“谁?”
看到我的那一刻,这个女人的警惕之色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迷离的妩媚。
大概是毒药的药性全部发挥了出来,这一刻的她就跟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女人一样有些急切地向我伸出了手。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咋中的毒,心里想着,我被她一把拽到怀里。
内内看着我,很婉转地跟我说着她的家乡话。
我特么除了那句“一库”以外,压根什么都没听懂。
也不管她在叽里呱啦什么,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我立刻对她说道:“帮我解开绳子。”
我这一句话,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这个女人一把推开我,蜷缩起了身子。
卧槽,有点难,早知道应该先催发一下她的欲望再说这话。
看到我在看她,内内有些羞涩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盖住了自己。
我知道现在的她太别难受,也特别渴望得到灌溉,所以,只要她想要,解毒,就必须听从我的指令。
“内内,是不是很难受?你要是帮我解开,我就帮你解决掉你身上的痛苦。”
“八格,死你哇啦,稀里哗啦……”
你特么的就不能说普通话?
爬起来,我慢慢走到她的身边。
此时这个狗屁上忍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只待宰的雪白羔羊。
我抬脚一踢,她本能地抓住了我的脚腕。脚腕被她抓住之后,这个女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没有再把我撂倒,而是顺着我的脚腕缓缓向上摸去。
“想要吗?想要就给我解开绳子,我一定会会伺候你。”
我继续用语言挑逗着她。
内内咬牙苦苦支撑,很快她便有些撑不住了。
我蹲在她的身前,慢慢向她靠去。
“一库,一库。”
她看着我,然后伸手将我抱住。
大概真是撑不住了,内内直接把我放倒,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妹的,能不能先帮我解开?
上衣撕扯了一会儿,怎么着也脱不下来的她绕到我的身后,将我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接着,这个女人立刻欺身而上,死死地抱住我,然后跳起来盘住我的腰,开始荡秋千。
“一库,一库,给毛鸡……”
这个女人很动情地刺激着我,她的叫声仿佛让我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某个深夜。
那个时候的我只能叼着一根烟,隔着一块可恶的屏幕,一边欣赏着各个老师的大作,一边安慰着自己幼小的心灵。
那个时候,我们都渴望可以跟那些妖精近距离接触一下,听听她们的声音,试试她们的动作。
似乎是趋于一种本能,我跟内内在这座孤岛上用了无数种自己做梦都想不到的姿势。
这个中了毒的女人极力地配合着我。
她兴奋,我比她还要兴奋。
我们两个人躺着,坐着,跪着,站着,悬空吊着,极力地满足着各自的需求。
那个时候,我都有些忘我,只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内内被我解了毒,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跟她办完事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还落了红。
看着草地上那点点梅花,我特么地就感觉自己跟做了一个梦是的。
奶奶个腿,这娘们欲望这么强,居然还是处。
解了毒的内内安静地躺在地上,她看着我,神情很是复杂。
我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清醒,只要让她恢复了力气,这个女人一定会对我动手。
来不及多想,我立刻走到她的身边,趁着她还虚弱的时候,将她绑了起来。
她没有反抗,我在绑她的那一刻,这个女人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等把她绑住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眯眯地向她问道:“内内,我没骗你吧,真不要钱。”
大概觉得我绑她有些绝情,这个女人把头一撇有些难过地啜泣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