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
其实在她让我去看黄乐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聂小倩今天做的事不是为了她自己,她只是为了避免以后的尴尬。
这个女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她不想那么尴尬地挑明而已。
心里无限的感动,我深吸一口,默默地对聂小倩说了一声谢谢。
停止所有的思绪,我慢慢走向黄乐乐。
扭头,这个女人对我微微一笑。
“咱们去校园里走走。”
说着我直接转身向政大校园走去。
没一会儿,黄乐乐便跟了上来。
没有说任何,我们两个一路走到了政大的操场上。
在我看来,校园里最热闹的地方永远是这里。因为是周末,来运动的大学生格外多。
单就踢足球的便有三四十人。
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跟黄乐乐看着疯跑在球场上的身影。
这里是青春生长的地方,也是埋葬青春的地方,最后的毕业照永远留在这里。
一阵风过,轻柔和煦。只是一阵风,很简单地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散了执手之人。
“在大学的时候,我也喜欢踢球,跟球有关系的我都喜欢。”
我的话刚说完,黄乐乐便轻声说道:“对不起。”
她说得哽咽,说得不舍,说得让人生不出半点悔恨,有的只是怜爱。
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或者,我们根本不用对彼此道歉,我们都没有错,不是吗?”
深吸一口气,黄乐乐点点头:“或许吧。”
“真打算好了吗?”
“这些由不得我。”
一句话,我们就此沉默。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变过,从前身不由己,现在依旧身不由己。说实话,现在我所做的事情,很多都是我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的。
我不能再只为我自己考虑,也不能只为了今天考虑。所以,我要建设海盗岛,所以我要杀张天赐,所以我要弄垮京城沈家……
如果能和平,谁又愿意去不休不止地战斗呢?
所以,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都是被逼的,都是无奈的。
思绪就此止住,我捧着自己的脸向黄乐乐问道:“要去那个国家?”
“不知道,家里只是让我做好准备,至于要去哪里,没人告诉我,去做什么也没人告诉我。”
听到她的话,我一阵懵逼。难道她遇到了什么麻烦?
“你……”
我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黄乐乐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别再问我了好吗?以前的我总觉得等自己长大了就可以自由,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越长大越不自由,我想普通一些的,真的,我特别想做一个普通人。上大学之后,我努力让自己普通一点,做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我以为我做到了,被人骗的那一次,我其实并没有伤心,之所以把自己灌醉,就是想庆祝我终于可以普通一次了。”
黄乐乐的话让我心里多少有些吃惊。
我完全想象不出她是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之中,更想象不出她那只想变普通的心情。
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是太过浅显了。
看着苦涩不已的黄乐乐,我只得把她揽在怀里。
进入我的怀抱,黄乐乐整个人安静了下来:“真想这样躺一辈子。姐夫,如果重来一次,我真想跟你生活在一个地方,一起长大上学,朝夕相处,然后从小学一起相伴到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我们一起奋斗,一起建造属于我们的家。”
轻轻抚摸着这个女人的头发,我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的说道:“乐乐,不管你去了哪里,都要等我。虽然我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阻力有多大,但我会努力靠近你的,相信我。”
黄乐乐抬起头,这一刻,她甜甜一笑:“走,给我们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摇摇头,我轻声说道:“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不会去画任何的句号。”
“那,那就再给我一段又痛又快乐的记忆。”
她说着,拉着我的手便站了起来。
跟着这个女人,我们一路向了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个宾馆。
订的还是那个房间,进门之后,黄乐乐便跳到我的身上,很疯狂地亲吻着我。
两颗心贴近,我托着她那并不算多重的身体。
滚烫的鼻息一次次打在我的脸上。两瓣红唇在我的脸上分分合合。
黄乐乐紧紧地盘着我的腰,嘴唇从我的脸移至耳根。
抱了一大会儿,有些力乏的我将她放了下来。
站在地上的黄乐乐依旧情不自禁,这个女人踮着脚寻觅着我的嘴唇。
一只手抱住她的脑袋,我斜头迎合而上。
“帮我脱。”
她说,转身背对着我。
那一刻的黄乐乐俏脸羞红。轻轻靠在她的身上,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个女人叮咛一声,手很不老实地向后探去。
天门开,宝剑直指向前,感受到剑出鞘的黄乐乐,微微踮脚,然后用她的后股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宝剑。
隔着一层砂纸,未开刃的剑在她的股内反复摩擦开刃。
我的手在她的怀里摸索,阻隔我们更亲密接触的罩子被我摘去,淡黄色的围胸被我抛出,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
砂纸褪去,黄乐乐那两个白葱段一般的长腿映入我的眼帘。
伸手,这个女人牵引着我的宝剑慢慢探进一处深幽,比剑鞘还要舒适的地方。
剑反复抽出,又次次吸入。
弯腰夹腿的黄乐乐,被冲击得一阵申银。
剑尖沾了雨露,深幽擦出了泉眼。
我们两个人很完美地摆了一个“上”字。上便上了。
没有任何地赘言,这个女人在每一次拔剑时都会大声呼叫,痛苦却也快乐。
反手,她揽住我的腰,然后慢慢直起了腰,“上”变“工”,工便工了。
一顿深刺,宝剑抽出带出一阵露水,比血还动人心弦。
拉着我的手,黄乐乐将上衣脱掉,然后将我按在了床上。
这个女人很急切地爬到我的身上。
一张嘴,顺着我的脸一点点移下,到最后,在三尺青锋前停顿。
她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来了一场口吞宝剑的绝活。
我整个人都沸腾了,宝剑在她的嘴里一次次骤冷骤热,动情时,这个女人直接吞至根部。
“要倒插栀子花的。”
她说,移身到我的小腹。找准位置后,这个女人便狠狠地做了下去。
叭叭声不绝于耳,起身,我将头埋进了她的心房,迎合我的黄乐乐双手一挤压,沟壑一下又加深了许多。
“姐夫,你,你快乐吗?”
半咬着嘴唇,黄乐乐地欢实地叫着。
我点头,嘴巴一合,轻轻咬住了一点朱砂红。
“啊。”
黄乐乐痛苦地叫了一声。
以为把她咬痛了的我立刻松口,然后柔声问道:“咬痛了?”
上颠下颤的黄乐乐丝毫没有停顿,摇摇头,她微微一笑:“不痛,很舒服,姐,姐夫,你,你再咬一下。”
听着她的话,我有些不安心地再咬了一下。
这次她没有再叫,只是重重地喘息。
“去了。”
一声激爽,这个女人立刻趴在了我的怀里。
轻轻将她抱起,我很温柔地看着这个还在颤抖的女人。
“姐夫,谢谢你。”
摸着她那微红还带着一丝细汗的脸蛋,我轻轻摇着头。
静躺了一会儿,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只是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也许是怕再也不能跟我在一起了,这个女人在停止颤抖以后,接着欺身而上。
梅开几度已经不再重要。
天黑以后,我便将黄乐乐送回了宿舍。
出了宿舍区,我慢慢向凯旋酒店走去。在哪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我,而我欠她的不多,却足以让我抱憾一生,假如她不会跟我重新在一起的话。
走到凯旋酒店的门口,我很深沉地在门口吸了一根烟。
又是一场离散,又是一次不怎么舍得的刻骨铭心。我不知道我还要经历多少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平平静静地过几天平静的生活。
有些累,却也足以欣慰。
一根烟抽完,我便走进了酒店。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有些忐忑。
今天在全聚楼吃的那次饭,说实话真的让我心惊胆战。从开始的不清不楚到最后的彻悟,我是心惊又心乱。
失而复得的聂小倩让我真正知道了爱一个人的含义。能有这么一个女人,我真的很庆幸。
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不再多想,我敲响了房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眼睛红肿的聂小倩。
这个女人哭过了,看到她的样子,我是一阵心疼。
走进房间,我一把抱住她,然后痛苦地说道:“小倩,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抽动了一下鼻子,这个女人有些娇喘地说道:“不怪你,谁让我爱上你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呢。”
确实不靠谱,叹息一声我问道:“你早就知道我跟大姐她们的事情了是吗?”
“哼,你当我傻啊。我今天要不这样的话,我跟她们以后怎么相处?”
说着,我微微点头,轻声说了一声谢谢,我有些心疼地说道:“其实,你挺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