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上一下,此刻的我已经对翔嫂产生了一丝警惕。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怀疑过这个女人,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个女人不但知道这个基地的入口,还知道这里的门。
她似乎很了解这里,这就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了。
眯着眼睛,我已经摸出了匕首。
被我一问,翔嫂显然是有些懵逼的。
啊了一声,她抬头傻傻地看着我:“我是翔嫂啊,向前,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了,她还跟我装傻充楞,蹲在碉堡上面,我冷哼一声:“翔嫂?一个农村妇女能知道一个秘密基地的入口?能知道这里的门在哪?”
被我这么一问,翔嫂立刻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抬头很温柔地对我说道:“向前,你,你先下来,上面挺危险的,听我的,你,你先下来。”
“下去自投罗网?”
一脸焦急,翔嫂哎啊了一声,然后一跺脚:“我,我怎么会害你,我,我想保护你还来不及呢。”
看着她,我多少有些懵逼,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装,可她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秘密的。
脑子一片混乱,我已经警惕十足地说道:“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清楚这里的情况。”
“我,我不能告诉你,我,你,你先下来,向前,我真不会害你的,我知道你是来救人的,我帮你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我微微一笑。玛德,刚刚真是鬼迷了心窍,一个连自己肉体都可以拿来交易的女人,为竟然还傻儿吧唧地去相信她。
脸上划过一丝玩味,我笑眯眯地说道:“好啊,大姐,既然你这么清楚这里的情况,那就直接把我想救的人给我救出来吧。”
“不行的,向前,那个地方他们不让我靠近的,但我可以帮你把他们引开,这样你就可以救你想救的人了。”
听起来跟真的是的。
我现在有些进退两难了。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把这里的人招人,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逃出去,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拼一把,趁这个女人还没把人招来,我先把她做掉。
一发狠,我便不想再等,取出匕首,我刚要往下跳的时候,翔嫂立刻对我喊道:“别动,你,你藏好,有人来了。”
瞳孔一缩,我一阵胆战心惊。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还是选择相信了她。头一缩,我躲在了碉堡上面。
脚步声由远至近,然后我便听到了一句东瀛狗叫。我压根没听明白这狗叫声的意思。
狗叫声止住后,翔嫂便很妩媚地叫道:“是我,是我,松下先生,是我来了。”
微微一伸头,我看到一个裹着一床床单的东瀛肥猪走到了翔嫂面前。哈哈一笑,这头猪操着一口狗动静很蹩脚地用汉语说道:“翔嫂,原来是你啊,哈哈,是不是想吃我的大铁棍了,哈哈。”
一边满嘴污话,这头叫松下的肥猪一边揉捏着翔嫂的胸口。
女人放荡,咬着下嘴唇依偎在肥猪的怀里:“讨啊,讨厌,你,你别这么用力,会捏爆的。”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叫,叫一声我听听。”
松下猪狰狞着一张猪脸,然后恶狠狠地掐了翔嫂一把。
吃痛的翔嫂半是娇喘半是痛苦地叫了一声。
“走,让你好好享用一下我的棍子,哈哈。”
一把搂住翔嫂,这头猪便带着翔嫂向里面走去。临走的时候,翔嫂扭头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一番对话,我知道翔嫂跟这只东瀛猪还是很熟的,没想到这个娘们还藏得挺深,做生意都做到东瀛了。
心里一阵鄙夷,我感到一阵恶心。无论如何我都接受不了一个国人曲意逢迎地跟一个东瀛人发生关系,不论是谁。
眼睛眯成了一道线,我又躲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之后,我才从碉堡上跳了下来。
落地我立刻前滚翻到一个阴暗的墙角。捏着匕首,我的牙咬得吱嘎作响,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特别地想杀人。
深吸一口气,我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前移。
这里的通道很是蜿蜒曲折,虽然走着有些烦人,但也很有利于我的隐蔽。
大概前行了五分钟,我便听到有人在说话,而我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岔口。
两个岔口,一个灯火通明,一个却漆黑无比。
伸头看了一下,我看到两个人在不远处闲聊着,这两个人应该是国人,他们的话我可以稍微听清楚一些。
将匕首收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跑向了那个黑暗的岔口,这个时候孤身跑到灯火通明处,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做。
进入黑暗的那个岔口,我并没有继续深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岔口应该是他们的另一个出口。
而另一条尽头便是这个秘密基地的老巢了。
心思不定,我不知道我还应不应该继续深入,这个时候让我走我是不甘心的。但在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想混入这里,那肯定是难上加难。
该怎样混进去呢?
我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但就现在来看,这个问题显然是无解的。
要是能逮个人问问就好了。
稍微一深入,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我估计这个时候洪涛已经带着人出发了,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两个小时他们应该就能到了。
如果在他们到来的时候,我还不能把这里搞清楚,那我们铁定会吃亏。
正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我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灯光。
心里一紧,我立刻回头看了一眼,看来这次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
迎面走来的只有一个人,看他那个晃晃悠悠的样子,显然是喝醉了酒。
这个时候还喝酒,这哥们也确实牛逼,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成天生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不自己找点小乐子真容易想自杀。
那个人走过来,然后大着舌头对我吼了一声。他说的是东瀛语,没有懂他意思的我把头一低,一声不吭。
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这个东瀛人大刺刺地走到我的身边。
满身酒气,蓬头乱发的他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抬脚便踹了我一下:“喂,你的,在这里干,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你们是不能进的吗?”
不能进?难道这里并不是另一个出口?看着他,我心里一喜,这个王八蛋的样子太好伪装了,把他弄倒,换上他的衣服,我觉得我可以混进去。
低头,我低声说道:“我,我在这里等你啊。”
没等这个王八蛋回神,匕首一提,我便敲向了他的太阳穴。
这个东瀛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很轻松地他便倒下了。
借着灯光,我立刻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拿上,然后换上他的衣服。
为了让他赎罪,我直接把他送到了地狱。
将这个东瀛人弄死之后,我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将他扔在了那里。
拿着他的酒壶,我猛灌了几口酒,然后打着手灯低头一摇一晃地向另一边走去。
出了这条黑暗通道,我还没走几步,两个正在聊天的人立刻站了。低头哈腰,两个人很恭敬地喊道:“小佐先生,您回来了,今天玩的怎么样?”
玩什么,难道那个通道里还有别的什么娱乐设施?
假装打了一个酒嗝,我什么都没说。踹了他们其中一个人一脚,我便继续向前走去。
有了这身东洋狗皮确实好使了不少。一路上,我至少见了二三十人,让我有些惊异的是,这里面除了国人竟然还有白人和黑人。
细细一算,这段路到这里几乎每隔十几二十米就会有几个人在哪里闲聊。
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东瀛人有多少,只是这么一看,我就知道这个东瀛组织应该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热武器,还有那些人质的位置也是个大问题。
走了几步,我走到一个华人面前,然后大着舌头撇腔拉调地吼道:“喂,你的,你的,给我带路,我的,我的晕头转向的看不清,它,它总是在晃。”
被我拉住的华人咧嘴一笑,立刻说道:“小佐先生,您要去哪?回去休息吗?”
摆摆手,我低声说道:“去,去看看那群还不妥协的……”
没等我说完,那个哥们很是急不可耐地说道:“人质。”
“吆西,你的,大大的聪明。”
哈哈一笑,我搂着了这个人的脖子。
这人受宠若惊,连忙笑嘻嘻地说道:“谢谢小佐先生夸奖,走,我这就带您过去。”
说着,这个人便领着向原路走去。
难道那条黑暗通道是关人的地方?
这么一想,我就感觉八九不离十了,除此之外,我真想不出其他可疑的地方了。
那个人领着我很缓慢地走着,快到那个岔口的时候。我看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调笑声,接着一道半怒半厌恶的声音传来。
呜路哇啦了一通,我心里暗骂一声:“叫你母亲啊。”
那个人哇啦完,我身边的人便停下脚步,然后很恭敬地对我说道:“小佐先生,松下先生跟您说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