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到了一个轮廓,隐约觉得来的人是丹妮。
我不知道她这么晚过来干嘛,也懒得起身,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
把门关紧之后,丹妮便缓缓向我靠近。
很快这个女孩便来到了我的面前。
“丹妮,这,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我的问话没有得到这个女孩的回复。她坐到床上后,便开始为我脱衣服。
意识到不对的我突然睁大了眼睛。
丹妮的目光坚定,她看着我,眼睛清澈,只是手上的动作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丹妮,你,你要干嘛?”
一边询问,我一边阻止着她。但这个时候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而这个近似野人的土著女人力气又大的惊人,我这时的状态根本奈何不了她。
不管我说什么问什么,这个女孩就是一句话都不说,专心致志地做着她的事情。
很快,我便被她弄的一丝不挂。
醉意袭上,又加上被她这么一刺激,我只感觉浑身一阵燥热,就跟被人丢进了火堆一样。
没有说一句话的她在给我脱完衣服后便站了起来。站在床边,她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古铜色肌肤展漏无疑,这个时候的丹妮跟一尊菩萨金身一样。
我只感觉眼前一晃,丹妮便压在了我的身上。
如同两个熔炉,我热,这个女孩比我还要热。
伸手,我推了她一把,丹妮纹丝不动。
“不要这样,丹妮。”
我说着,但她根本不去理会。
女孩很野蛮地摸索着,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似乎是凭着本能找到了软硬之物,一番揉搓,她便坐了上去。
我能看到她的一丝苦楚,坐在上面的丹妮身体僵硬,就跟石化了一样。
酒精刺激着我的大脑,本能的我扭动了起来。
原本坐在我身上的丹妮在我扭动第一下的时候,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便趴在了我的身上,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
如同野兽一般,这个女人的指甲深深嵌入到我的皮肤里。
我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只是有一股麻痒感。
没有一点前戏的刺激,丹妮那里比一般的女人要干燥些。
说实话,那会儿我很不舒服,我知道这个女人更加痛苦。但她为了自己的部落咬牙忍受着。
很快,痛苦之声渐小,丹妮的声音慢慢变了。
邪火入体的我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一个翻身,我将她压倒。丹妮的气势越发低迷,我却越战越勇。
或许这只是个梦,那个根本不懂人事的女孩哪里会知道这些。
想着,我释怀了,便越发的肆无忌惮。把对莫琳的思念全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只当是一场梦的我,第二天醒来便惊呆了。
空荡的房间里此时只剩下我一个人,床上留着一滩血迹,就连我的两腿之间也留着一层血痂。
蹭的一下,我坐了起来。
不是梦?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看着那滩扎眼的血迹,我彻底没了脾气。
心烦意乱,这个野蛮土著竟然趁着我醉酒把我那啥了。
狂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跟个煞笔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
良久,我回过神来,简单地处理了一下,穿好衣服,我将床单收了起来。
这个啥事也不懂的女孩也太不珍惜自己的第一次了。
明显没有吃亏的我此时是有些小愧疚的,毕竟这个女孩是在我这变成女人的,即便是她主动的。
做完这些以后,我便走出了房间。
忙活了一段时间的部落再次过起了他们的生活。
训练不再有,但我仍可以看到一群半大的孩子在那里很自觉地操练着,把式有模有样,看着让人不自觉地一阵欣慰。
我已经跟李志岩商量好了,决定在两天后启程前往海德里。而今天我们会跟随部落的汉子们去海里捕鱼。
有了海盗的四艘大船,一群汉子信心十足,看他们那个架势要是不抓一条大鱼都不好意思回家。
登船,除了打鱼的工具,我们还带上了枪支,以备意外发生。
海盗岛上的军火还算充足,但对土著来说这些子弹只会用一颗少一颗,所以他们无比珍惜。
李志岩也嘱咐过他们,能不用枪的时候就尽量不用枪。
我跟李志岩坐在最大的一艘海盗船上,丹妮也跟来了。这个女人除了走路有些别扭以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
我看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便走到船头。
四艘大船起航,站在船头上的我此时有着一股想征服大海的冲动。
没过多久,丹妮一瘸一拐地走到我的身边,和我并肩而立。
“早上好,徐凯。”
丹妮是用中文说的这句话,有些蹩脚,但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女人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才这么些天她便可以用中文跟我进行简单的交流了。
部落里的孩子也不错,就是那些个汉子有些笨,不管你怎么说他就是学不好,撇腔撇得给人一种他在故意气你的感觉。
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丹妮,我笑着回应了一句早上好。
她看我笑,便也很僵硬地对我一笑,然后说了一声谢谢。
一句谢谢让我有些不知所谓。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摇摇头,我看着海边的一线天,心中所想只是如果她真有了身孕我该怎么办。
不过,我很快就释怀了,哪能这么轻易就有了,况且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两个人就此沉默,只是呆呆地看着海面。
“徐凯,你还会回来吗?”
她问,然后很真诚地看着我:“我们这里永远欢迎你们,欢迎每一个像你们这样的人,你跟你的家人们永远都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有些想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笨的,都跟我发生关系了,还把我当客人。不过她能这么说我也很是心满意足。
点点头,我微微一笑。
四艘大船很快驶进了深海。此时我们身处的地方除了海水根本看不到其他东西。
有经验的土著们很快将船停了下来,然后撒了第一波网。
看着那张巨网落入水中,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
跟着那群壮汉,我也加入到捕鱼的大军中去了。
比他们更有经验的李志岩下了大船,独自划着一条小舟开始了他的捕鱼。
站在船上,我俯视而下。李志岩拿着一柄鱼叉,然后仔细地盯着海面上的一切。
我并不看好他,这家伙估计今天连鱼影都看不到。
没有再去关注他,我将视线重新放在了土著们的身上。
土著们的打鱼方式类似于今天的拖网捕鱼法,只是比这种方法要笨拙一些。
撒网之后,他们便开动了船。
丹妮告诉我,以前船小的时候,他们要用两只船拖网的,现在一只就可以了。
前行了大约两个小时,这个时候李志岩已经被我们远远甩在了后面。
两小时收网,打捞的成果并不理想。但土著也没有气馁。
他们今天出来的目的只是探索一下这片陌生的海域,至于能不能有收获并不是多么重要。当然,如果有收获那会更好。
收完网后,几个土著在那里交流了起来,似乎是在讨论这片海域值不值得他们来开发。
一个小时后,李志岩一脸微笑地回来了。
他的小渔船上居然放着几条体型不小的鱼。没想到这个老男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回到船上,几个土著彻底懵逼了,看着五六十斤的大家伙,他们似乎不敢相信这是李志岩一个人用鱼叉打到的。
李志岩是风轻云淡,一脸得意却又装着矜持。看他那个样子我就想给他两大嘴巴子,嘚瑟啥?
他上船之后,我们继续前行。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到达一座小岛。此时忙碌了很长时间的人们有些饥肠辘辘了,二话不说我们便靠岸上岛,生火做饭。
最原始的全鱼宴,土著们生起火之后,便拿着随身携带的炊具煮了一大锅汤汁纯白的海鲜。
而擅长烤肉的李志岩则独占了一个火堆,开始烤鱼。
没过多久,整个岛上香气四溢。
虽然有了香气,但距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丹妮便拉着我向岛的中心走去,说是看看能不能找一些野果啥的。
我没有多想,拿上一把枪便跟她去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已经身处在了一片树林中,隐约可见炊烟。
野女人丹妮看着不远处的一棵不知名的树,然后冲了过去,几个蹦跳便窜到了树上。
等我走到树下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将一种类似于青梨的野果扔了下来。
丹妮在满树乱窜,我在树下收拢着果子。
第一次见这种果子,出于好奇,我便拿起一个闻了一下。
清香味十足,闻的一刹那让人恨不得去咬上一口。
我咬了,咀嚼片刻,便觉得这果子一般,远不如闻着诱人。
微酸还有些青涩的果子似乎是没有熟透,我连忙对丹妮说了一声,让她不要再摘了。
听到我的喊话,丹妮跳下树来,然后问我:“味道怎么样?”
我摇摇头,告诉她有些不熟。
眉头一皱,她捡起一个咬了一口。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将果子吃完,丹妮看到我吃完了,也硬着头皮吃下。
几秒钟后,我突然有了一股燥意,在看向丹妮时,恨不得把她吃掉。
这果子有催情的作用,想到这里,我一阵头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