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冷是白虎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退缩了,这个白痴女的行为,更让我感到无语,我还能说什么,你这也太鹦鹉了吧,听啥学啥,虽然很乖,但我很方。
阿冷傻傻地看着我,见我不动了,猴急的她,立刻起身推到我。
“哎啊,真麻烦,我自己来。”
眼看她要一屁股坐上,我直接炸了毛,要死了,我连忙抬住她的屁股。
无奈太晚,她又来的迅猛,一个坐莲,我彻底死心了。
金枪虽未折,但已经被压弯。
阿冷呲牙咧嘴地叫了一声,揉着自己的屁股说道:“怎么这么硬啊。”
尼妹的,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这么用力。
“那个,阿冷,今天真的不合适,改日,改日吧。”
“那里不合适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虽然是第一次,不过,真的没事的。”
尼玛,你是不会有事,可老子有事啊,要是真被你克死了,那我得多冤啊。
“那个,阿冷,我,我有些事,今天真不方便。”
噗嗤一声,找准了体位的阿冷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便趴在了我的身上。
绝望了,我彻底的绝望了。
伏在我的胸膛上,阿冷含着眼泪很委屈地说道:“好,好痛啊,哥。”
我也痛的,你特么怎么这么彪,欲哭无泪,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翻过身,我压着阿冷,然后慢慢动了起来。
这个初尝人事的小丫头,立刻咬着牙摇着头,她死死地抓着床单,眼里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看着她,我轻声问道:“痛吗?”
阿冷睁开眼,抿着嘴她摇摇头:“没事的,哥,你还有事吗?”
我还个屁啊,摇摇头,我慈爱地吻了她一下,继续着活塞运动。
三点梅花落下,我扶起阿冷,换了一个姿势。
跪在床上,阿冷用手支撑着自己,她扭着头,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每一次冲撞,都会引来她的低吟,阿冷扶着自己的高翘,一边哼唧一边摇着头。
紧实的**压迫,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
阿冷的腿一点一点的向外分离,到最后她直接瘫在了床上。
我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雪山之下,阿冷高峰上的洞穴便是我现在的归宿。
进出百次,便也熟悉了。
阿冷似乎已经过了痛苦期,在看向我时,眼中多了一丝美好。
我摸着她那片雪地,一边冲击一边轻捻着那粒嫣红的豆粒。
高峰的阿冷一下挺起了腰,她反手揽住我的脖子,然后扭头亲吻着我。
我的手抚向了她的玉脂球,饱满而又未硬的粉团在我的手中别捏成一个又一个俏皮的形状。
胸前的起伏,脚下的挪移,很快,这个女人动情地一叫,趴在了床上。
“不行了,哥,我不行了。”
阿冷喘着粗气,声音微颤,整个身体很剧烈地抽搐着。
摸着她的屁股,我轻轻一笑,以死为代价,你说不行就不行吗?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我继续涌动。
“啊,不要了。”
阿冷疯狂地叫着,她死命地求着饶。
抓着她的手,我继续猛攻。
阿冷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跟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疯了似地摇晃着。
“不要了,啊,哦,呜……”
阿冷撕心裂肺,当那丝快意倾下,我才停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躺在了她的身边。
床跟着阿冷的颤抖微颤着,这个女人有些怨恨地看着我,那一刻,我面无表情。
四目相对,隐隐还有些敌意。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躺在床上,良久之后,阿冷停止颤抖,她挪了挪身子,然后看着我说道:“再来一次。”
这特么还中奖了,再来一次,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见我没反应,阿冷目光一凛,似乎这个小姑娘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我据为己有。
阿冷嘟着嘴,不由分说便趴在了我的身上,轻车熟路,这个女人薅住我的长枪便塞进了她的**。
轻哼一声,紧皱的眉头一松,阿冷有些急切地说道:“动啊,你刚刚不是挺猛吗,再来,快点。”
我很不情愿地配合着她,这个女人随着我的节奏,慢慢扭起了腰肢。
粉嫩的玉脂球上翻下颠,阿冷扶着我的胸膛,忘情地吟叫着。
泉水清洌,温温热热地喷在我的身上,这个女人软塌塌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阿冷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让我情不自禁。
肩膀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这个女人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咬着牙忍受着,心中没有任何怨恨,哪怕下一刻我真的会被她克死。
咬完人的阿冷抬头看着我,突然,她很惊喜地叫道:“以后你就是阿冷公主的人了,你肩膀上的牙印就是阿冷公主给你盖的章,生生世世,不能反悔。”
说完,阿冷很幸福地趴在我的胸膛,似乎在听我的心跳声。
尼玛,还公主,我还是王子呢,还盖章,你咋不上天,没好气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我说道:“阿冷公主,我现在是不是……”
“嘘!”
阿冷给我比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我一撇嘴,不再说话。
“哎,你心跳得好快,好好玩哦,你听听我的,是不是也很快。”
她说着,一撑手,便趴在了我的脸上,紧实的饱满一下压在了我的脸,惹得我又一阵躁动。
“是不是很快?”
特么的,都这么了,我哪里还有心情去听心头,伸出舌头,一卷,那粒粉樱桃便含到了我的口中。
没来由的一吮,一拨,一挑,一咬,阿冷轻哼,立刻起身,她擦着上面的口水,嗔怨的看了我一眼。
“大哥,好色啊你,就那么喜欢吃奶吗?”
我嘿嘿一笑,点点头。
阿冷白了我一眼,冷哼道:“等给你生个小子,我让你吃个够。”
卧槽,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一天了。
心中虽感叹,但我还是很渴望,不够,到时候是不是阿冷还真不一定,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过客。
躺在我身边后,阿冷俏皮一笑,然后问道:“你刚刚想问什么?”
什么问什么,我有些蒙,然后便有些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问问,那我是不是驸马了。”
“当然是了,我阿冷可是阿拉不拉族的公主,还是唯一的一位,地位很崇高的,你娶了我就是我们阿拉不拉族的驸马。”
看到她一本正经跟我吹着牛逼,我暗暗给她树了一个大拇指。
“好,公主大人,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老徐家的人了,就算是公主也得听我的,知道不。”
阿冷一撇嘴,说我大男子主义,不过很快这个丫头便乖乖地说道:“人家听你的,都听。”
我嬉皮笑脸地说道:“那就让我再含一会儿。”
阿冷犹豫了一下,然后嘟着嘴将她的玉脂球送进我的嘴里。
尼玛,简直了,提枪上马,我跟阿冷又快活了一阵子,最后初涉人事的她便抵死不让我碰了。
我也已经弹尽粮绝,关上灯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阿冷看着已经肿胀的**,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看她的样子估计是下不了床了,我起床洗漱好,这个女人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卫生间。
孩子性的阿冷根本不愿再宾馆待着,这个野惯了的人,一旦被关在房间里肯定是要发疯的。
扶着她带上土匪,我们下了楼。
看着一瘸一拐的阿冷,宾馆老板很关切地问道:“哎,兄弟,你女朋友这是咋了。”
我还没开口,阿冷笑着说道“没事的,老板,不怪他的,我太疯了,昨晚有些情不自禁了。”
尼玛,你敢不敢再缺心眼点,怎么啥都敢往外说,虽然说了也没啥,但你也不能这么实在啊。
老板听了阿冷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黑着脸,我拖着阿冷走出宾馆。
鼻子无比凌厉的土匪,那一天一直在围着阿冷转,似乎是被什么吸引了,它不时就凑到阿冷的腿边嗅嗅,然后一脸懵逼地走开。
对于狗子的这种行为,我表示很难理解,而阿冷则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这个,似乎觉得土匪这样是在亲近她。
两人一狗进了一家早餐店。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一年的开端,人们还都在忙着放假,只有这一家店是开放,店里的老板是外乡人,跟我一样,过年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家,或者这个地方压根就已经是他家了。
早上喝粥,可饿死鬼阿冷却偏偏要吃肉,说什么昨晚我给她磨死了很多细胞,今天必须吃肉才能补回来。
拗不过这位公主大人,我给她点了一斤牛肉,她这才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想念白山,收了阿冷之后,我真想把这个小丫头带回白山,就像那个时候带苏姐回去一样,可能累了的人都想有个家吧。
我的一声叹息打断了正在胡吃海喝的阿冷,她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我,然后问道:“你怎么了?”
摸摸她的头,我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想家了。”
“那就跟我回家吧,我们那里很美的。”
对她一笑,我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