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苏姐也渴望,比我还想要,我冲进浴室,开始洗澡。
那时我满脑子都是苏姐迷人的身影,我想这个小妖精此时也一定在卧室胡思乱想。
很简单地搓了两下,我就开始擦水,这时门开了。
我当时都蒙了,苏姐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浑身散着迷人的光彩,我痴醉了,呆呆地望着她。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
“你,你洗完了。”
苏姐红着脸说,她那害羞的表情勾得我一阵燥热。
“没,没洗完。”
我赶紧把毛巾扔到一边,打开花洒,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汨汨细流滋润着我的心田。
“那,那我帮你搓背。”
苏姐低着头向我靠近,小手放在了我的背上,我一激灵,就跟苏姐第一次给我搓背一样,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跟个孩子一样,特别老实,一动都不动,苏姐的手在我的背上游走,轻轻的,有些痒。
她的心跳从手掌传了过来,那么强烈。
“好了,那个,你,你也帮姐搓搓。”
苏姐用水给我冲了一下,我的老天,我觉得我在做梦,给苏姐搓背啊。
“在,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点。”
苏姐白了我一眼,知道我一定没想好事。
“哦!”
我傻傻地回应了她一句,手颤抖地放在她的背上。
我能感觉得到,苏姐有些发抖,她肯定特别害羞,特别紧张。
她的背可真热,跟个火炉一样,我的手搓到哪里,那里便红了,我根本没有用力,可还是红了。
我看着,手越发得轻了,我的手从苏姐的背滑到腰上,滑到……
啊!
苏姐一声惊叫,立马起身,我被她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去,真特么凉。
“小流氓。”
苏姐捂着脸跺了一脚,跑出浴室,我苦笑,起身擦干水,走出浴室。
我慢悠悠地走进卧室,苏姐已经穿上了睡衣,看我进来,她立马把头埋到枕头下。
睡衣包着她紧俏的臀部,雪白的长腿盈盈地摆在那里。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苏姐听到没动静了,就慢慢把头伸了出来,一看到我,立马又埋了进去。
这个女人,我无奈。
“姐,咱们去打雪仗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很邪恶地说。
“打,打什么雪仗?”
她有些疑惑地问,把头伸了出来。
“就是打雪仗啊。”
我笑着,给她做了一个团雪球的动作。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狠狠地啐了我一口,说我流氓。
我心想就流氓了,就对你流氓,怎么滴吧。
“那个,那个,姐背有些痒,你帮姐挠挠。”
苏姐见我不动,有些急切地说。
哼!让你装,忍不住了吧,那咱就好好玩玩。
“哦,行。”
我笑笑,手放到她的背上隔着睡衣开始给她挠。
“是这吗?”
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哎啊,里面。”
苏姐气得踢脚,有些嗔怨地看着我。
“哦,里面啊,那我够不着。”
我笑着说,哼,还想让我主动,我偏不。
“你,你不会伸进去啊。”
苏姐气得牙痒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那不行,一会儿又让别人说我是流氓。”
我仰起头,一副很无辜地的样子。
“哎啊,我,我不说还不行吗,好弟弟,姐,姐是真的痒,你快帮姐挠挠。”
苏姐有些急不可耐。
“这可是你说的哈,那我可……嘿嘿嘿。”
我邪恶地笑了,得到了圣旨,我二话不说,就伸了进去,手轻轻地挠着。
“你,你,你这是再给姐挠痒痒还是在故意痒痒姐。”
苏姐气急败坏地说。
“挠痒痒啊。”
我坏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让你欺负姐,让你欺负姐。”
苏姐起身,也开始挠我,她气鼓鼓地按住我,不停地瘙痒我。
这个小妖精,还想反抗,我忍无可忍。
一把抱住她,她蒙了,傻傻地看着我,我们对视,看着彼此,我知道可以了。
她闭上了眼睛,那么长的睫毛,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天使的面孔,怎么可以这么美,我的苏姐,这是我的女人。
我不再多想,脸慢慢靠近,浓烈厚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她那么紧张,手紧紧地攥着。
呜!
我狠狠地吻下,苏姐一下睁开眼睛,大眼睛眨巴眨巴,嘴里呜呜地叫着。
我抱着她的头,忘我地亲着她,她的脸真白真嫩,忍不住想让人咬上一口。
我就真咬了,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嘴唇,慢慢松开,再慢慢咬住。
我的手从她的头上滑下,我的嘴盖在了我的脖颈,苏姐,抱着我的头,嘴里轻声哼唱着。
“小凯,我爱你。”
她迷离地说,低迷的气息涌动,催促着我继续下滑。
“姐,我也爱你,这辈子都爱。”
我抬起头,捧着她的脸说,她的脸可真小,看着她,我就忍不住想去疼她爱她。
“帮姐姐。”
苏姐妩媚地说,她咬着嘴唇,一只手勾着衣角,另一只手顺着脖子滑下。
我像饿狼一样扑住了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份得之不易的食物。
我们爬到一座又一座高峰,最终累倒在地上。
真幸福,我躺在苏姐身边,想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这一切真不容易,还好,还好一切都结束了,我真的可以和苏姐厮守一生了。
“姐,嫁给我吧。”
我抱着苏姐,很深情地说,我已经爱她爱到发狂,爱到不顾一切。
“姐,姐才不嫁,你这么花心,到时候你要是变了心,姐找谁哭去啊。”
苏姐撅着嘴,把我推开,一副誓死不嫁花心人的架势。
我特么欲哭无泪,我花心,这个女人,她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居然说我花心。
我的心被她扎了一刀,眼里汪着泪。
看我委屈的样子,她有些心疼了,轻轻依偎到我的怀里,我伤心,把她推开,学着她生气的样子。
“姐,姐嫁你还不行吗?”
她应该是觉得我生气,很无辜很急切地说。
“哼,不要你了,我去花花去。”
我气呼呼地说,然后偷偷瞄她一眼。
苏姐有些急了,皱着眉头,气呼呼地坐起来。
“你敢去,你敢去。”
胸口被她一阵狂捶,然后气地转过身去不搭理我了。
嘎,到底是谁有理了,我有些蒙,掐着头捋了捋思路,最终得出结论,好吧,怂了。
我就跟苏姐说姐,我认怂了,她依旧不理我,我接着说姐你知道怂的含义吗。
她回头瞟了我一眼,还是气鼓鼓的,我清清嗓子,背了一首在大学看到的诗歌:
头发可以留长
也可以剃光
一个人可以有心
也可以两个人一起拥有
从心,随心走
一场电影
每个人都是主角
都有一场疯疯的旅行
一个梦,从出生都暮年
就算只走一米也够了
我的心在啊
怂又如何
那人还在我心上
我还在她手的左方
“真酸。”
苏姐没好气地说,我知道管用了。
我马上起身,从背后抱住苏姐,嬉皮笑脸地说:“姐,你给我生个猴子吧。”
“找别人去,姐不给你生。”
苏姐打了我的手一下,气呼呼地说。
“姐,我只让你给我生,别人生的一定没你生的漂亮。”
我腆着脸拍着苏姐的马屁。
噗嗤!
苏姐被我逗笑了:“去,去,去,一边去,那有你这样的人,还嫌自己孩子。”
好吧,她就好断章取义,我认了。
“不嫌,只要是苏姐生的,我就不嫌。”
我继续用甜言蜜语狂轰乱炸她,这小女人被我这么一捧,肯定上天了,我看出她隐隐有些自鸣得意。
“好,那姐就给你生一个,生一只小胖猪,然后养着你们两头小猪。”
苏姐邪恶地笑着,一把把我按到。
我的天,这女人啥时候也这么狂暴了,怎么感觉角色变换了呢。
我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说好啊好啊,那你快来吧。
“呕,恶心死了。”
苏姐假装干呕,嫌弃地看着我。
“这么快就有了。”
我笑眯眯地说,摆出一副特别惊喜的样子。
苏姐蒙了,问我有什么了,我挑挑眉毛,指指她的肚子,她一下捂着了脸,说我坏死了。
我想我就是坏,就对你一个人坏,这辈子就坏你。
我等不及要她给我生只小猪了,立刻又扑了上去,苏姐还要挣扎。
这个女人花样真是多了,我邪恶地想。
我们那晚忘我的做着,好几个月没有碰苏姐,我就像跟她第一次一样,那么刺激,那么欢乐。
我想着我们将来的生活,在咸安种着地,白天我去干活,苏姐在家做饭,晚上我们一起疯狂。
在不久我们会有一只小猪,我跟苏姐一起去呵护着他成长,把我们小时候没有享受到的通通补到他身上。
这个小东西,他将来一定会特别特别的幸福,我想。
那种想法一次次冲击着我,我都被他冲晕了,那么幸福的晕眩。
我想我的苦难,苏姐的苦难应该都结束了。
可那个想法,那个和梦一样美丽的想法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永远都触及不到。
苏姐这个苦命的女人,孤独地长大,有了我后,她本应该会幸福的,可我那会想到老天还要折磨她。
那晚,我们折腾到很晚,要不是着急回家,我想我们可能会一宿不眠。
第二天,我的腿都软了,苏姐怨恨地看了我一眼,我尴尬地挠挠头。
收拾好东西,我又再次给胖子、李媚儿、柱子他们打了个电话告别,然后退了房子,提着行李去了火车站。
坐在去往火车站的车上,我再次细细打量着这座城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繁华锦丽,却也遮蔽了人心,我摇摇头,抱住苏姐,不再去多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