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疲惫的回到家里,苏姐看到我的样子十分心疼。
"小凯,你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我看着苏姐心疼的样子,笑着摸着她的脸。
"没干什么,第一天工作,压力山大,心累。"
我有气无力地说,红姨的气场太大了,压得我一天喘不过气了。
"嗯,别累着自己,你这样,姐心疼。"
苏姐抓住我的手,小脸轻轻地蹭着。
"没事,适应了就好了。"
我没敢跟苏姐说我干的是秘书,我怕她会多心。
"姐去做饭,你先休息会。"
我点点头,苏姐起身去了厨房,我躺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一个星期后,我渐渐适应了这份工作,跟红姨相处了一周后,我也不再那么紧张。
如果说之前在她面前我是小乞丐,那现在至少也是个小县令了。
朝九晚五的生活会让人变得安逸,我很快便忘记了陈国富的事,我忘了他但他并没有忘了我。
工作十几天后,在一次回家的路上,我再次遇到了黄毛恒哥。
之所以记着他是因为没有他我便不会和苏姐相识,更不会相爱。
我是在下班后去公交站的路上遇到他们的。
这货也是个人才,带了那么多人看到我后,竟然不直接逮我,非要和我说上几句废话。
"小子,挺能折腾啊,打我也就算了,连陈叔你都敢打。"
我特么又不傻,他说完第一句废话我就跑,什么陈叔狗叔的,我特么不挨揍就行。
我一口气跑到宏昌门口,刚要叫保安便被一棍子打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醒了。"
黄毛伸头凑向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想干什么?"
我心里当时怕极了,我知道黄毛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就算不死也会被他打成终生残疾。
"你小子敲了我一板砖,还问我想干什么?"
黄毛冷哼一声。
"不过哥慈悲,不打算为难你,陈叔说,拔光你的头发再断你一条腿就行了。"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他所说陈叔一定是陈国富。
"恒哥,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何必这样呢。"
我厚着脸皮说道,心里依旧没抱希望。
"其实我还挺佩服你小子的,陈叔看中的女人你都敢碰,哦,对了,我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那个小娘们,今天绑在这的可能就是我了,就冲这个,你头发保住了。"
黄毛似乎真有些感激地对我说。
我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心想这次真完了。
黄毛也不再跟我废话,一个响指,他的小弟提着跟铁棍来到我的面前。
"动作快点,最好一棍子让他晕过去。"
黄毛对着他的小弟说。
"好的,恒哥,您就瞧仔细吧,"
小弟谄媚道,抡起棍子便楔到了我的头上。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血流了出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我隐约听到黄毛在骂小弟。
"你个虎逼,我让你把他腿打断,没让你敲他的头。"
小弟委屈地说:"恒哥,你不是说一棍子把他整晕吗?"
"卧槽,我让你一棍子打断他的腿连带着把他弄晕。"
"哦,这样啊,那我再给他一棍子。"
我心里暗骂,你大爷的。
接着又是一棍子,一阵巨痛从小腿传来,我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