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这个神秘的民族嗜血成性,特别喜欢将敌人的头皮剥下来,缝制成外衣、斗篷、披肩或者坐垫来使用。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民族没有文字,也许是因为缺水干旱的原因,他们跟正常的游牧部落一样,对水有着超乎寻常的虔诚崇拜。
他们会极为小心得保护神圣的水源,并且每年都会在神之湖泊举行盛大的祭祀。
“头皮,水,湖泊,这不是正好跟青海王国对应上了吗?”吕轻侯若有所思得说道。
杨百手点了点头:“没错,那个神秘民族也是突然出现在西边大草原的,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了,正如乙弗一般,神秘得出现又神秘的消失。”
“还有这里。”杨百手指着人皮卷右边尽头的图案说道:“这个形状,我曾经在摸金秘籍里面见过。”
那是一位曾经行走于西边戈壁时的摸金校尉留下的记录。
吕轻侯他们不由得凑近了一些,何奎指着那个图案瞅了半天,忍不住道:“这玩意儿奇奇怪怪的。”
只见那上面画着半张人脸,人脸上没有鼻子嘴巴,只有一个眼睛,眼睛里全是螺旋状的图案,有点像青海那边独有的向下延伸盘旋的竖井。
杨百手从身上摸出那本摸金秘籍对照着说道:“你们看,基本是一样的。”
然后那个前辈还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西有一族不知其名,信水为神,可掌疫气,无鼻无嘴,只有一眼,视之覆族。”
“所以其实乙弗就是掌疫气者,如果看到他的眼睛,就会出现灾祸导致全族灭绝?”说到这里,顾青峰一行人不由得望向了老乞丐,试图从老乞丐那里得到答案。
老乞丐却说:“据我所知没人知道乙弗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头戴王冠,手执权杖出现在青海河畔,他的脸是被遮起来的,浑身上下也套了一件斗笠般的披风,所以任何传说都没有留下关于乙弗的样貌。”
就连那些攻打青海王国的大国们也从来没有真正见到过乙弗一次,他们只要踏入那个地方,就会呼吸急促,肺部肿胀,不停咳嗽,哪怕立刻返回,也不能摆脱这种情况。
因此一开始是有人认为乙弗是巫师的后代,会一些巫术诅咒,那些林立的石碑便是分界线,为了永保青海王国的安宁,乙弗在石碑周围立下了咒语:“凡有踏入者,人神共击之。”
苏飞雪点了点头:“这样说的话,其实也解释的通!”
何奎说道:“要真是什么巫术诅咒那就好了,可问题是现在更偏向于一种神秘病毒,青海有一族不知其名,信水为神,可掌疫气,这疫气就是指瘟疫吧。”
“可是乙弗的信徒是怎么活下来的?不是说那些信徒都是附近游牧部落的幸存者吗?他们跟乙弗不是一个地方来的,不应该能抵挡住什么瘟疫疾病吧,还是说那些瘟疫就是主要针对外族人?”
老乞丐提醒大家:“之前我说过,若是有攻青海者,悔之恨之,可有一法解,由此信奉乙弗为王,心甘情愿成为他忠实的信徒。”
“神力是不会伤害信徒的。”这是当初攻打青海王国不幸遇难的战士在临死前,口述留下来的信息。
但由于时间过去了太久,其实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可考了。
唯一能确定的是,乙弗掌握着让人类忌惮恐惧的神秘力量,那股力量随着乙弗的消失陷入了沉睡。
青海王国也已经不复存在……
可是如果说那股力量真是什么巫术诅咒,抑或是什么杀伤力极强的病毒,一旦真的让这群日本人给找到,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这日本天皇也是疯了,都不考虑后果吗?”吕轻侯咬牙说道。
顾青峰则表示正是因为日本已经预感到了战争即将的失败,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战争胜利不择手段的人。
或许日本天皇已经知道这东西是把双刃剑,可以刺向别人,同时也可以伤害到自己,但是现在的他走投无路,已经赌上了一切,哪怕是拉着所有人陪葬,也不愿意承认失败二字。
“所以我们必须阻止他们。”顾青峰掷地有声得说道。
老乞丐赞许得朝他点了点头,感觉不愧是自己选中的人,一身浩然正气,似乎无论黑夜如何沉寂,都不会将其遮住覆盖。
当真是一句: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顾青峰他们一边研究着那张羊皮卷,一边商量着对策,如果能在乙弗力量出世之前,将那群日本人消灭干净,就不用担心别的了。
如果真让日本人找到了青海王国的所在,找到了青海王的尸骨,或者他的王冠乃至权杖任何一样东西,那么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哪怕是要他们全军覆没,折损在青海湖畔,都决不能让乙弗的力量祸乱人世。
火车一程一程,外面的风景不停轮换。
他们也越来越向着西北的方向靠近,火车外的植物也渐渐变得不同,南方的树叶大多长而大,一看就有种郁郁葱葱的茂密旺盛,而这里的叶子变得窄小且细,多是针叶,方便储存水源。
外面的天也越来越黄,大西北的气息越来越浓。
五天以后,他们的火车终于抵达了甘肃。
这里人烟相对荒凉,好在小白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这里安插的人虽然不多,但胜在精明,能办实事。
三个牧民打扮的人在甘肃车站接上顾青峰一行人,还送给了他们几辆马车,方便他们赶路。
“这个小白的人还真是不少,遍天下啊。”毒蛇四处张望,听说那小白是四姑娘的徒弟,四姑娘又是他们发丘的祖师爷,这辈分着实有点乱。
青龙没见过四姑娘,只有从顾青峰他们的嘴里听过一耳朵,知道四姑娘性情古怪,能让他看上收为徒弟的,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就是不知道这小白长得怎么样,看轮廓倒是清秀孤傲的很。”毒蛇还在碎碎念,觉得小白摘下面纱一定是个清秀俊逸的公子哥儿。
稚鸡却说道:“谁说小白是公子了,他不是姑娘吗?”
“姑娘?”听到这个词的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顾青峰他们简直被稚鸡的话给震住了,稚鸡却道:“他身形样貌都是一个姑娘,你们该不会一直觉得他是个男儿身吧?”
顾青峰他们面面相觑,只有杨百手弱弱得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该不会这就是小白的过人之处吧?”
“嗯?”大家很是不解。
杨百手继续道:“小白这一点不是跟四姑娘很像吗?四姑娘看起来是个男儿身,可他又说他真正的身份是曹公的四女儿安阳公主。”
难道小白也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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