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阅读_第 195 章(1 / 1)

溜!

啊!王丽梅猛地一颤,大腿仅仅夹在一起,洞里多了一个东西,堵住缓缓流淌的热流。

滋滋滋滋滋

指头轻轻抠弄着洞壁,酥胸颤抖,喘息连连。

啊啊啊小龙,小龙不不要抠呢啊哦

小洞如同遭了洪水似得,洞口沾满了白色液体,两片肥厚的饺子皮上也沾满了不少。那手指头就跟电钻头似得,滋滋滋的往里钻,里面多嫩啊,指头抠的人全身麻,痒痒的提不起丝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

嘿嘿,丽梅大婶子,我这就帮你啊,别着急啊

抽出手,上面沾满了白色液体,伸手抹在奶子上,抓着奶子狠狠搓了两把,这才扳开大腿,抓着大棒子往洞口堵去。

黑黢黢的大棒子顶到洞口,像蟒蛇脑袋儿似得,跟热流形成鲜明的对,虎头虎脑在沟渠里磨啊擦了一阵儿,在王丽梅缓缓闭眼享受的瞬间,突然,腰一挺,大蟒蛇滋溜一声,扎了进去!

啊!哦!呜呜

王丽梅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张得老大,像被点了穴道似得,叉开腿,一动不动。愣愣的盯着龙根!

怎么,怎么回事儿?咋,咋感觉大棒子又粗了一圈儿呢?

以前不没这么厉害吗?虽然撑得小洞有些疼,可也没这么粗啊?感觉饺子皮都快挤烂了似得,老感觉洞口都给撕裂开,一直撕到屁眼儿了一样。

啪啪啪啪啪

白花花大腿往肩上一搭,两只手抓着奶子,一边搓面团儿,一边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啊小龙,嗯哼,疼呢,轻点儿好吗呜呜呜王丽梅甩着脑袋儿,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两只大白兔在胸前,上窜下跳,随着龙根的节奏摆动,画出两个小圆圈,啪啪啪撞在一起。

龙根专注运动,认真日婆娘,低头看了看钻头。

大钻头效果就是不一般,黑黢黢的不咋好看,可威力足,效果好,这才啪啪啪的日了几下,里面那水就跟开水似得沸腾起来,哗哗的冲击着钻头,一坨一坨的白色唾沫,沾了满满一棒子。

啊啊哦喔小龙,小龙,嗯哼,我遭不住了,遭不住了啊啊啊啊

丽梅大婶子,别着急啊,说好了好好伺候你呢准备哦,我要开始冲刺咯话音刚落,玉米地里,响起了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击。

啊啊!小龙,我到了,到了快,快按住我,我要飞了啊浪叫连连,许久方才归于宁静

第一百八十章菊花朵朵开

何静来很快,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几个考古专家细细一考证,得,什么古墓,宝藏的,都他娘的瞎扯淡。

一翻书才知道,柳河乡在几千年前,是一个少数民族聚居地,可以追溯到成吉思汗那个年代。有个特别的习俗,人死了,不是另选墓地,而是在死去先辈的祖坟上,一层一层的重叠下来。

等同于,一具具白骨跟砌墙似得,一层叠一层。

长此以往,日积月累,沧海桑田。

上千年过去了,变成了良田。而那些白骨,也不过如今的普通人一样,两件衣裳,两块破木板子,仅此而已。

何静这头刚刚一确定消息,派出所搞技术侦查的警务人员,也来信儿了,指纹对,确认李三丑、魏二人,一时贪念,误以为地下是古墓,铤而走险倒坟掘墓,不幸把自己的小命儿给搭了进去。

血案就这么完了,死者家属抬回去就算完事儿。

对这个结果,龙根自然满意的很,同时不得不佩服方正那狗日的,何静不来,不定案子;何静那边一确定,这边立马了解案子!说到底,还是在试探自己与何静的关系啊!

挺聪明的啊,呵呵,想抓住你龙爷爷的把柄?做梦吧!龙根冷笑一声,从小卖部拿了两捆黄纸、鞭炮啥的,跑到王八池子里放了小半个小时。

不是信鬼神,做做样子而已。顺道去老李家,老魏家走了一遭。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死了一个又一个。坏人全都钻局子去了。

尤其是老魏家,就剩一个魏武了,却十天半个月也回不了一次家,剩了一家孤儿寡母,挺可怜的。

为扬我大华乐于助人、大无畏精神,龙根扯下裤头,把杨英摁在牛大棺材盖儿上,日了大半个钟头。

日完了,撂下一句——牛大,安心的走吧,你没日完的,龙爷爷帮你日了,顺便连你老母,你弟媳妇儿都给日了。

赶明儿哪天瞅见哪个婆娘不顺眼了,托梦告诉龙爷爷,一准儿帮你办咯!

婶儿,别难过了啊,以后有啥苦难你吱声儿。既然日了你,得帮忙不是,别见外。咱俩啥关系啊,你说是不?临走前,龙根冲苗红说道。

死了男人,又死了儿子。苗红心里能好受?一听龙根这话,顿时哭笑不得,小混蛋坏透了,日了老魏家一家子的婆娘,还说这话?

不过回头一想,话糙理不糙,难听了些,却让人舒服,不做作。真要算起来,跟人小龙有啥关系啊?说到底,就是偷人!

现在人帮着自己,不就是情谊吗?

龙根一走,这心里不知咋的,难受得很。自己男人死都没这么难过,却被一小混蛋弄的险些落了泪。

唉,小混蛋祸害人呢,自己咋就那么下贱呢,偏偏喜欢那玩意儿脸一红,苗红低头扔了两张纸钱,烧在火盆里。

方正走了,带走陈天松、陈天云俩兄弟,几个考古专家没挖着宝贝,自然不会待在穷乡僻壤,要啥啥没有的破地方。

何静借口指导工作,留了下来。小卖部又热闹起来了,陈香莲、沈丽娟两人天刚擦黑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捞起水缸里温养的老鳖炖上了。刘雨欣则跟何静唧唧呱呱,时不时捧腹大笑,也不知道说了些啥。

可能是下面那张嘴打开了,刘雨欣再没了之前那分冷傲,谈笑风生的。聊得畅快。

吱呀一声,龙根回来了。

何静偏过脑袋儿一瞧,眼珠子顿时亮了。

小龙回来了啊,上哪儿去了啊,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婆娘,指定下面又痒了?也是,回乡下好些天了,别说没日成,骚包短信都没收到一条,肯定想念大棒子了。

男人跟女人炕上那点儿破事儿,跟抽大烟没啥区别,吃了一口就否想停下来,鸦片摇头丸都没这个厉害。

那股骚劲儿,几里地都能闻见。看着穿得人模人样,衣裳一脱,照样骚到骨子里去!老话说的好啊,婆娘就没啥区别,灯一关,被子一捂,攀过两座高山,穿过森林,淌过沟渠般的沼泽地,往洞里一塞一捅,哈吃哈吃的几十个上百个俯卧撑的事儿。

何静是个正常女人,正常需求是必要的。朝着情郎笑眯眯走了过去,胸前两团耸立的雪山,颤颤巍巍的,跟快倒塌了似得。

修长的裹在职业黑裙里,圆翘的屁股蛋子,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