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亮的口中,杨毅大概的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原来杨毅所在的这具躯体是七界空间的一个小城中的少城主。
虽然只是一个小城池,但是慕容苍的天赋极好,一度是慕容家的骄傲,为此,慕容苍的父亲,也就是如今比寻城的现任城主,慕容朱还早早的就将他给立为了少主,享受着极高的待遇。
慕容苍虽然小小年纪就锋芒毕露,但他本人却始终勤勉谦卑,就在一个月前,慕容苍奉父亲的意思去参加了周边八个城池联合举办的比武大会,目的则是为了那株万年人参。
慕容苍实力极强,一路上直接秒杀了众人,得到了那株万年人参,然而这也引来了隔壁城池的少城主,端木咨的嫉妒。
根据阿亮所说的,慕容苍昨天出门之后就没回来过,杨毅就推测慕容苍遇害了,尤其是他摸遍了浑身上下都找不到那万年人参,就猜到是那个端木咨搞的鬼。
杨毅猜测,他用诡计把慕容苍骗了出来,找了一众高手将其折磨后射杀了,还夺走了万年人参。
“少爷,您……您想起来了吗?”
阿亮低声问道,杨毅摇了摇头,“没有。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他嫉妒我天资,就派人来暗算我,甚至还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杨毅的眼中杀意弥漫,他冷声道“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我都要加倍奉还!”
看着杨毅忽然间浑身杀意的模样,阿亮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他怎么感觉,少爷这次回来之后,好像变得更加凶狠了?
而两人都未曾注意到的是,就在几人离开之后,那个刚刚还跪在地上的店小二此时却悄然间离开了酒楼,朝着某个方向飞速离
开了。
城主府。
众人来到了大殿门口,木心扯过了杨毅的胳膊,拉着他朝着里面走去。
“你们先下去吧。”
虽然杨毅感觉有些别扭,但到底也没有挣脱,毕竟这个女人是这具身体的老婆。
两人一路走到了大殿,只见一个神情威严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主位,看着木心带着杨毅进来,不禁神情一变。
“苍儿,快让爹看看。”
慕容朱朝着杨毅伸出了手,杨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心儿,辛苦你了。你是在哪里找到苍儿的?”
慕容朱一脸担忧的将杨毅上下给打量了个遍,木心说道“在酒楼。他现在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什么?失忆?”
慕容朱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
“哼,端木家真是好手笔啊,为了区区一株万年人参,竟然把我儿子给弄成了白痴!”
“那个,只是失忆,不是白痴……”
杨毅弱弱的打断道,慕容朱看着他,叹了口气。
“也许这就是你的命吧,那你现在感觉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
杨毅摇了摇头,“只是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需要一个人和我说说我以前的事。”
“这个好办。”
慕容朱大手一挥
,“心儿是你的青梅竹马,你的事情她都知道,你们小两口待会回去聊就是了。”
“端木家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杨毅看着慕容朱,冷声道“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就应该有这个气魄!”
慕容朱闻言,非得没有阻止,反而拍了拍手,一脸的欣慰。
“苍儿,你先和心儿回去吧,至于端木家的事情,等到时候细细商议。”
“嗯。”
杨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木心朝着慕容朱行礼之后也追了出去。
“城主,我感觉少城主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变得沉稳了不少啊。”
一旁的管家看着杨毅的背影,开口说道,慕容朱点了点头。
“他还年轻,总归是要吃点苦头才能沉淀下来。”
慕容朱叹了口气,“若不是他先前自负得罪了端木家,如今又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也好,等他沉淀下来,就是时候让他接替我的位置了。”
“那端木家那边,我们就这么罢休了吗?”
管家询问道,慕容苍脸色一沉。
“怎么可能!他们竟敢对苍儿出手,若不让他们褪掉三层皮,我就不叫慕容朱!”
另一边,端木家。
店小二站在男人的面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男人身穿黑色鎏金长袍,一脸的不屑,闻言也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算是他没死又如何?他的经脉都已经被我废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折腾出什么浪花
来!”
“况且,万年人参已经到手了,谅他也不敢再来招惹我!”
那个慕容苍实在是自负,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四处挑衅,如今自己出手,也不过是替他们慕容家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罢了。
“可是,看他当时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被废啊……”
店小二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闻言,端木咨眼神一闪。
“是么?”
他冷笑一声,并没有把店小二的话当回事,淡淡道“至于他到底有没有被废,试验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他朝着店小二招了招手,说道“去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有情况随时来找我。”
“是。”
店小二离开了,端木咨看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慕容苍,我就不信你这么好命,连老天都这么眷顾你!”
“你不是最得意你的修为吗?我偏要毁了你!”
……
“那个,木……木姑娘。”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杨毅是死活都没法把“老婆”这两个字叫出口,木心闻言,瞥了他一眼。
“你把别的忘了,这一点倒是记得很清楚。”
“啥?”
杨毅一脸懵逼,木心接着说道“慕容苍,你给我记住了。即使你现在失忆了,我们之间形势联姻是事实!你要是胆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废了你!”
木心威胁着,杨毅也算是听明白了,难怪木心对慕容苍的态度那样冷淡,毫不上心,敢情两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