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心,画地为牢:你永远都洗不干净(1 / 1)

眼神空洞得骇人,滚烫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涌,似乎与她无关。

“你骗我,我不信,不信……”她用尽所有力气吼出,崩紧的神经,断了,崩溃像灵魂腐化的眼泪,满腔的悲哀和绝望。

他不看她眼底的绝望,双手扣紧她腰肢,灼热利器在体内凶狠冲撞,打散她的声音。

“你……是……魔鬼……”咬牙说出,她感觉意识渐渐被抽离,全身已经痛得麻木了。

她的紧窒让他失控,忽略了所有的一切,猛地翻过她身子,侧身从她身后狠狠进入,疯狂的撞击,直达最深处……

全身每一处都痛到极至,他在她体内,那样亲密,却不是欢爱,只是凌虐,只是屠戮!

夜,黑暗纵容了一切有关黑暗,任由,道德沦丧,伦理悖离。

那样的夜,无边的黑暗里恐惧恣意蔓延,淹没了她对外界的一切感观。

宁柠蜷缩在**,木然的表情,大眼空洞洞地,盯着素白的天花板愣愣地出神,左手有冰冷输入。

窗外,狂风大雨,这雨下了整整一夜,凶猛肆虐,似要洗刷人世间一切污秽。

她转头,看着窗户玻璃被雨水一遍一遍地冲刷,玻璃脏了能洗干净,有的东西……永远都不能!

“醒了没?”

“应该快了!”

门外是两个小护士的声音。

“那等会再进去给她换药,这姑娘也怪可怜的,你是没看见她身上……唉,第一次怎么可以这么暴虐,何况她还是个孩子。”

“现在的事谁说得清,有钱人不就喜欢刺激。”

“是啊,现在的女孩子都是物质至上,只要有钱,什么不敢做?”

“唉——”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宁柠闭上眼睛,她现在谁也不想面对。

护士进来给她换了瓶点滴,又出去。

“到换班时间了,走。”

听到脚步声走远,宁柠才睁开眼睛,撑起身子,拔掉手上的针头,赤脚下床,每走一步,都能感觉撕裂的痛,她只能扶着墙壁艰难前行。

因为是深夜,医院没什么人走动。

她站在大雨里,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抽在人身上,寒冷穿透胸肺,一阵猛烈地咳嗽袭来,她涨红了脸,身体支持不住,蹲下身子,缩成一团,一直咳一直咳。

天像裂开了无数道开口,电闪雷鸣,她纤弱的身子显得异常凄惨。

想宁要先。视线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她抬头,黑伞下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谁会想到他是那样阴狠至极的人,她恨不能扑上去撕碎那张脸,可她动不了,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多么渺小,渺小到,他伸手就可以遮住她头顶的天。

他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犹如神诋俯视低贱的她,“你脏了,永远也不可能洗不净!”残忍的话一字一字从薄唇飘出,像钢刀直刺她心脏。

“你这条命是我的,生与死都由不得你,想死也行,如果你想让你舅伯一家和郑家陪葬!”

宁柠握紧拳,凌厉愤怒的眼睛瞪着他,“你还没死,我怎么会去死,你放心,你一定死在我前面!”

他冷笑,“也别妄想逃跑,没有人再敢接近你,”走近她,蹲下身子,扼住她下巴,“你也逃不掉,”逼近她,“……血缘关系无论如何都割不断!”

宁柠吓得发抖,捂住耳朵,不敢看他,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的话,他说的一个字都不要信,他不过是想从精神上折磨她,她不能上当,绝对不能!

“不相信?”他甩开她,起身,扫过她苍白的脸,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伸手,随从递来一份文件,他接过扔到她面前,“自己好好看看,这是最权威的机构做的dna报告!”

宁柠颤抖着捡起,手收紧,捏皱了文件,却是没有勇气翻开看,拼尽仅剩的力气,朝季东辰砸过去。

文件像残败的翼蝶,不堪雨的重量,跌落在地上,水渍一点一点浸透。

她挣起身子,“我不信,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信……”头一阵凶猛的晕眩,眼前一黑,身子跌落下去。

她没有落进地上的泥水里,而是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季东辰脱下外套裹住她,抱起,径直上车,面上依旧冷漠,看不出一丝情绪。

随从有些慌,宁小姐看上去这么虚弱,老板不把她放医院,这是要带去哪儿,难道是要看着她死?不禁打了寒颤,慌乱着快步跟上。

“回别墅,打电话让李医生马上到别墅!”他淡淡的吩咐,却是抱紧了怀里的人,她的身体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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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他站在阳台上,脚边扔满了烟头。

“季先生!”李医生缓步到他身后。

“她怎么样?”背对医生,口气凉凉的。

李医生眉头深皱,“高烧40度,她身体太虚弱,又不敢给她下强药,只能用温和点的药配合物理降温,希望可以降下来。”

他稍用力,捏碎了指尖的烟,转身,寒星似的眼,声音略带沙哑。

“不是‘希望’,是‘一定’!”强硬,不容分说。

李医生有些无奈,“是!”

他抬脚走开,径直去她的房间。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眉峰紧锁,睡得很不好,像是在发梦厣,“不是的……我不信……妈妈……不要走……妈妈……”

她打针的手被绑住,为了防止她乱动,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手又细又长,在光线下是一种透明的惨白。

他静静走过去,解开她手上的布条,握住她勒紫的手腕,很冰很冷,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传给她。她是那样渴望温暖,只是一点点,她就可以安定下来。

她渐渐平静下来,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在房间弥散开来。sgwo。

莫名地心悸,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一瞬,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脸色黑沉,寒冷如冰,放开她的手,转身,绝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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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辉斜斜照进来,房间闪着七彩光芒。

宁柠眼皮动了几下,头晕得厉害,全身无力,努力掀开沉重眼皮,眼前的景像很模糊,焦距慢慢聚中,这里是……他的别墅。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还是忍不住悲戚——她真的逃不掉!

“小姐,你醒啦!”周嫂端着粥进来,上前,摸摸她额头,“好了,好了,烧退了!”

“我……”宁柠撑起身子,试着出声,发觉喉咙干燥焦渴,声音嘶哑,咳了起来。

周嫂倒了杯水,赶紧过去扶她,“先喝点水!”

宁柠接过,一口气喝完,“我怎么了?”她记得,她应该在医院,怎么会在这里!

“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幸好烧已经退了!”

宁柠头依旧很晕,轻甩头。

“小姐,你现在很虚弱,得多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周嫂端来粥,“先生特地吩咐了要我好好照顾你。”

“我不想听到他,不要再我面前提起他!”声色俱厉。

周嫂微怔,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脾气,她对任何人都是温温和和的。

宁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接过她手上的粥碗,“对不起。”

周嫂笑起来,“没关系,我明白的,虽然先生这次的做法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但是,你年纪还小,不懂人心险恶,要是你就这样跟那个男孩私//奔了,那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先生是严厉了点,但他还是很疼你的,你应该听叔叔的话,他不会害你的!”

宁柠惊恐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什么叔叔!?”

“你不知道?”周嫂疑惑看着她,“先生是你亲叔叔,我就说先生怎么无缘无故收养一个女孩子,原来是哥哥的遗孤!”

“啪”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她有些失控。

周嫂被她吓到,慌忙拿了警局刚送来的新身份证递给她,“你看看,先生已经承认你了!”

“季宁柠!”身份证硬硬的边缘割得她的手生生的疼,深深的恐惧、绝望如同无形的绳索勒住她的喉咙,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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