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刹那间,水珠与名刀雷切在半空中相撞。
下一个瞬间,一点寒芒闪过,只见雷切半个刀鞘刀身当场被削成两半。
“不,这,这怎么可能?”
正野千机握着被削成半截的雷切,瞬间傻眼,整个人如同木桩般呆愣在原地。
这是雷切啊!
怎么可能会被一滴水削成两截?
他是岛国年轻辈的刀王,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劈出的灭绝一刀,竟然未能伤对方分毫,反而被一滴水击倒。
耻辱,耻辱,天大的耻辱!
“玩具水枪有这么大威力?”
在场的安培家族高手同样震惊不已,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实在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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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都充斥着惊奇的味道。
岛国十大名刀,可以劈石断金的利器,怎么可能会被一滴水削成两半?
“八嘎…”
正野千机缓过神来后,当场抽出还剩下半截刀身的雷切,一跃而起,跳到陈宇锋头顶上空,握着雷切就是一刀当头劈来,带起一道两米长的刀气。
犹如实质的刀气将空气都劈成两段,噼啪炸响。
虽然雷切只剩一半,但劈出的刀气威势仍然不减,这一刀能削平一栋楼,落到人身上,绝对能将人劈成粉碎。
咚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陈宇锋仍然只是把玩着玩具水枪射出一滴水珠,下一秒,这滴水珠犹如激射而出的子弹般冲正野千机的眉心射去。
啊
一声惨叫过后,正野千机彻底倒下,毙命当场。
“死,死了?刀王正野君就这么死了?”
“不,不可能,正野君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一招秒杀?”
在场的安培家族高手们看到正野千机就这么在瞬间惨死,心里都是一怔,不敢相信。
“找死…”
一个身穿灰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是正野千机的师傅,眼见弟子就这么被杀,顿时怒气冲天,大喝一声,握着长刀就冲陈宇锋劈来。
咚
陈宇锋仍然是用玩具枪射出一滴水珠,一滴普通的水珠在龙气的龙威加持下,以不可抵挡之势,精准无误的击中此人眉心。
啊…
中年男子的下场跟正野千机一样,眉心喷出一道长达一米的血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之后,一命呜呼。
“八嘎…”
又一个中年男子暴怒不已,握着长刀便冲陈宇锋劈来,刀气横贯长空,霸道无匹。
然而,如此雷霆一刀劈出的刀气,落到陈宇锋身上,却未能伤他分毫,中年男子反而被水滴击中眉心,一招秒杀。
“死,又死了?不…”
三人,一连用玩具水枪击杀安培家族三个高手。
起到的震慑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在场的安培家族都是呆若木鸡,怎么都不敢相信,水枪,仅仅只是用玩具水枪就能在瞬间击杀我安培家族的高手?
我安培家族的高手有那么差劲吗?
耻辱,这绝对是安培家族有史以来受到的最大一次耻辱。
“不,这,这到底什么情况?”
“不可能,不可能,幻觉,只是个幻觉…”
“这小子当真有点诡异啊,简直不可思议…”
如果说之前陈宇锋在他们眼里只是个无知狂徒,那么现在,至少他们觉得陈宇锋倒真有点狂妄的实力了。
安培雄川也是一惊,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惊容。
他的实力在这些人中是最强的。
但也没有强到如此匪夷所思的程度,他看出来了,陈宇锋手中的水枪就是把普通的玩具水枪,只不过射出水珠的同时,在暗暗发出劲气。
是强大的劲气导致自己家族的三个高手被击杀当场。
确实是位绝世高手啊。
“还有谁想过来送死的?”
陈宇锋把玩着手中的玩具水枪,玩味的扫过在场众多安培家族的高手,他面色虽然还带着笑意,看在这些安培家族众多高手眼里,却是感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
仿佛随手都会出手给人致命一击。
一种来自地狱魔渊的恐怖气息顿时笼罩在这些人心头。
这些安培家族的高手现在是又气有惊恐,奈何刚才见识过陈宇锋的惊人手段,一时间却又无人再敢冲上去。
都怕白白送死。
陈宇锋跟这些人当然没什么道理可讲,讲一万句废话,不如杀个人来得震撼大。
必须用这种强势手段,才能让他们害怕,才能令他们臣服。
在这些人还处在惊愣的同时,陈宇锋则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安培雄川面前,用水枪指着他的脑袋,冷声道:
“跪下!”
“你…”
现场的安培家族众多高手见状,无不有一刀劈死陈宇锋的冲动。
可望着惨死倒地的三人,前车之鉴就摆在眼前,在死亡的恐惧下,这些人一时间又没有勇气再冲动。
只能克制。
安培雄川在岛国绝对是龙头级别的大人物,呼风唤雨,不可一世。
何曾被人用枪指着头?
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用枪指着头,这种情况,可以说想都没想过。
要是一般人敢有此举动,他自然一掌拍去,就能将人拍碎。
可刚才见识到陈宇锋仅仅只是用三滴水就击杀自己家族的三个高手,他心里也是不由得有那么一丝发虚,不过要让他给人下跪,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停顿了一下,安培雄川镇定的望着陈宇锋沉声开口:
“小友,我安培家族好像没得罪过你吧?你为何上门来杀我族人?”
“我陈宇锋杀个人还要跟你讲什么理由吗?就是看你不爽又怎么了?”
陈宇锋冷声道。
他不喜欢杀戮,不喜欢欺负人,但惹到自己头上的人,又岂能放过?
若是这次不是柳思明有自己这么个女婿,那还不就是被这帮人欺负了,可想而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些帮人欺负过。
一般人,一般的势力又能把他们怎么样?
安培雄川极力克制住怒火,平静的冲陈宇锋一说:
“小友,你的确有狂妄霸道的实力,但我想,你手段再强,终究只是一个人,就这么自信能活着出去?”
“我就问你服不服?”
陈宇锋手中的水枪再次逼近,直抵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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