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味的惩罚(有大肉啊!)(1 / 1)

简单只觉得一懵!

避孕药?

她承认自己是吃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就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雷少谦的气息喷在脸上,灼烫的烧人,简单向后瑟缩着,竟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看着她瞳眸里的紧张,雷少谦的拳头握紧,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都想着法的要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母凭子贵的坐上雷家少夫人的位置,可她倒好,竟然敢吃药?

一想到她吃的那些药不知杀死了多少个他们有可能出生的孩子,雷少谦就恨不得想把她掐死!

感受着他眼里的凶戾,简单想逃开,只是脚还没着地,身子就被他抓住,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一晃,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雷少谦毫不客气的压下来,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脸上,唇上……

“唔——”简单本能的抗拒,可是面对一个暴戾的男人,她的抗拒只换来男人更强的征服**。

“你不是不愿怀上我的孩子,不愿让我碰你吗?今天我非要碰不可,”雷少谦双眼赤红,更细密的吻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口漫延开来。

简单的双手和双腿都被他压制着,没有一点活动的空间,她能感觉到他濡湿的舌滑过肌肤时产生的高温烫感,可却没有办法阻止,甚至隐约还能感觉到肌肤激起的一层颤栗。

他这是在强迫她,她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怎么能有这样的感觉?

简单一边恼怒自己,一边还在想着挣脱,可是雷少谦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衣物…….

空气中的凉意侵袭肌肤,让简单一瞬间的激灵,她更加剧烈的扭动着,却不知这样的扭动更好的蹭起了雷少谦的**,他顿时小腹一阵紧绷。

好久没有碰她了……

还真的有些想!

简单只感觉胸口一痛,只见他已经俯首在她的胸口,牙齿捻拽起她胸尖的红果,有些用力,似在惩罚着她什么,简单痛的闷哼,“雷少谦你混蛋!”

他抬眸看了她一下,再然后就感觉一股濡热紧紧的包裹住她,再看,他正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柔软,那样的他像个饿极的孩子,正在吮吸着母亲甘甜的乳汁……

他的另一只大手也并不闲着,握住她另一边的柔软大肆的揉搓起来,每一下都似乎揉到她的心底。

随着他动作的剧烈,有股热浪在简单的身体漫开,由胸口到四肢……

难受,却带着别样的颤栗。

搅乱着她的呼吸,也扰乱了她的心智。

毕竟是那样熟悉的一对人,哪怕心与心之间还隔着千万层的距离,但至少彼此的身体是那样的熟稔,熟悉到每一个**点都被他掌握的精准而确切,她想躲开都不能。

简单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可是这样的憋闷自己,却是让她难受的想要爆开。

雷少谦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紧绷,而他亦是急切的不行,那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青葱岁月里第一次面对女人的身体,悸动而热切,却又些茫然。

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时刻,连雷少谦自己都不相信,可是这一刻,那感觉如此真实。

应该是渴望她太久了,久到现在碰着触着就悸动不已……tpnh。

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下滑,滑向她的裙底,探索着进去,简单本能的收缩,将他的大手紧紧的夹在腿间,明明是阻止的动作,此刻却让雷少谦有种欲拒还迎的邀约。

本来是惩罚的占有,此刻竟弥升起不一样的情愫,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温溺的不笑话,“乖,给我!”

简单嗡的一声,大脑缺氧的空白,她不怕雷少谦的蛮横和霸道,但唯独受不了他的柔情,就像是冥蛊之音,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阻止的动作缓慢放开,他的手轻易就寻找到想去的领地。

落日的斜阳照进窗子,红的耀眼,如同噬血了一般,简单只觉得心头一阵突跳,只是这感觉还没来及让她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到腹间一根烙铁似的硬物紧戳着自己,似要她将洞穿。

男人的**如此明显,明显的让她觉得害怕,只是下一秒,空气中便爆出暧昧而惊悚的声音——

“啊——”

简单情不自禁的尖叫出声,不是害怕他的硕大,而是因为他竟然将指尖探入她的私底,而且快速的**让她瞬间就如被海风卷起的浪潮,汹涌的快意让她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这个混蛋,太了解她的**,只是一个动作就让她招架不住。

都说人是理性动物,可简单在这一刻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的身体早已背叛大脑的操控,随着他指尖的动作而扭动,他撩拨起的那个巨大漩涡正以惊人的力量吞噬着一切,然后亟待更多的东西去填充。

身体如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为他绽放!

雷少谦看着她爬满绯色的身子,每一寸都娇美的如同窗外的红霞,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他手底的动作更加放肆……

终于忍不住,简单的喉间有破碎的嘤咛溢出,她低低叫出他的名字,“雷少谦……”

她明明想叫出咬牙切齿的味道,可是发出声后那字语间的魅惑却像是欲求不满的控诉,这样事与愿违的结果让简单懊恼,只能张嘴咬住他,咬在了他的胸口。

结实的肌肉滑而坚硬,她咬了咬却像没有结果,最后恼怒的对着他胸口的红果咬下去,却不知道这一点也同样是男人的**,只听得雷少谦闷哼一声,再然后手指更深的探了进去——

又一波灭顶的侵袭让简单头皮发麻,她刚松开他,就被他攫住下巴,然后炙热的吻落了下来,霸道的长舌吸卷着她的,那力道仿似将她吞了下去。

简单被吻他的窒息,甚至大脑缺氧,他才松开她,手指缱缱的抚着她酡红的面颊,“你其实也想我,对不对?”

粗嘎而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却也同样迷人,简单本能的点头,瞬间又摇头,瞧着她的矛盾,他低笑出声,鼻尖碰了碰她的,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她渴望的**,“我想你,想要你很久,很久了……”

简单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内的手指被另一种更粗更壮的物体代替,她扭动了一下,却觉得将那硬物吸的更紧了。

不敢再乱动,只能傻掉似的看着他,而他亦是同样眸光不动,专注的望着她,这一秒,他们的眼里干净而纯净,除了彼此,再也看不到其它。

“简……”简单听到他深情的低唤一声,然后说道,“我想要的女人从来只有你。”

刹那,简单就想起了曾经看到他和简洁翻滚在**的一幕,顿时所有的**如被兜头浇灭的火种,俨息的再无一丝火星。

“你骗人,”简单早就自由的手开始拍打他。

从她眼里的波动,他猜到了什么,没有解释,也没有阻止她的捶打,只是身体重重一沉,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没有骗她,和简洁欢爱是因为醉了,把她当成了她。

可是这样的话,他不敢说,也不能说,那会让她觉得恶心,她的脾气他多少还是知道的,那样的倔那样的犟……

简单所有骂他的话语在他的猛烈撞击下,一下子消失,卡在了喉咙,再也发不出来,亦是不敢出声,她怕一开口那谩骂就变了味道,因为哪怕她心中的愉悦消失,而他撞击带给她身体的震撼仍是她无法阻止。

感觉到她强烈的压抑,雷少谦更加用力的冲撞,每一下都撞到她神经的顶端……

身下有大片的水渍涌出,简单的身体抽搐的**,她拍打着他的手依旧落在他宽阔的背上,只是早已没有力气去捶打他,而是紧紧的攀附,如果不是这样,简单有种随时会被从高空抛下的恐慌。

心里还介意着他曾和别的女人**过,可身体早就到达**的**,简单在这种挣扎矛盾中死死克制,嘴唇都被咬出了细密的血丝,雷少谦看到,低头吻住她,起初她抗拒不让他进入,可渐渐却感觉到他的舌在她口内游弋。

混蛋!

她在心里骂,分不清是骂他还是骂她自己。

“乖,别压抑自己,”雷少谦的吻不知何时移到她的耳边,轻含着她的耳珠低喃。

简单有种要沉溺被淹死的难受……

明明抗拒他,却是此刻与他紧密相合,丝毫不分。

明明不要他,可是却在他的撞击里,有种得到全世界的满足。

明明知道这样不该,他是姐姐的未婚夫,甚至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这一刻,却蓦地产生邪恶的想法,甚至想着如果这次她也有了他的孩子,那他会如何选择?

眼底的他随着他撞击的力道一会清晰一会模糊,可是却让她觉得亲,就像是骨肉相融的亲,不能否认在知道他的病情后,她对他的恨意正以她不能控制的速度消失。

想到他的病,简单的手不由的捧住他的头,甚至看着他此刻高昂着脖子拼命撞击,她都会担心,他太过用力,会让他脑中的脑瘤破碎。

“少谦,慢一点,”她紧紧捧着他的头他的脸,关切的声音不由溢出。

他不解她的话,却是因为她的关切而更加动情,眼看着他的动作幅度更大,简单害怕的不行,弓起身子,她一下子含住他的唇,然后下拉着他……

她的主动让雷少谦一时间怔忡,可是片刻,便更加**汹涌……

一波一波的撞击,一浪一浪的迭起,让他们早就忘记了最初这欢爱里的怒意,只有恨不得将自己融入的疯巅。

雷少谦揉搓着她娇柔的身子,像是揉抚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简单承受着他的压榨,却一点都不觉得厌恶。

简单有种生命被榨干的虚脱,可仍忍不住弓起身子,早已分不清是迎合还是拒绝?

窗外,夕阳渐隐渐退,一切暗了下来,可是那被绯色染红的云朵仍旧不甘的徘徊,偷窥着这一切。

扎在发丝上的皮筋不何何时被揉断,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犹如黑色的瀑布,雷少谦的手指穿入她的发尖,当那丝丝茎茎相绕,他竟有种就此被她缠住一生,永世不得脱离的渴望。

简单的手触过他紧实的胸,劲瘦的腰和挺翘的臀,最后又来到他的头,然后紧紧的抱住……

天越来越暗,暗到最后一丝光亮都被吞噬,可他和她之间的契合仍是没有停止,似乎谁也不想停止。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隐约看到窗外有亮光升起,那是佣人把院落的灯都打开了,简单混着这灯光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有些恍惚的不真实,“少谦……”

“嗯!”他轻应。

“少谦……”

“是我!”

“少谦……”

明子头雷。“我在!”

“谦……”

“嗯…….”

这一声之后,他终于掐着她的腰,最后一次深深的撞了进去,然后将满满的火热也全数散尽她的体内。

又了许久,空气里一派静寂,静的只有他们仍交喘不迭的呼吸声……

简单动了动,他没有退出的火热仍在她体内,有滴湿凉自头顶落下,有种下雨的感觉,其实那不是,而是他的汗珠。

简单伸手不由伸手去为他擦,当为他抹尽最后一滴汗水,简单感觉自己被他拥紧,紧的她连呼吸都不能。

有痛在他的怀里氲开,简单仿佛感觉到了一股绝望,来自他甘愿等死的绝望……

去做手术吧!

这句话简单就要脱口而去,却听到门外响起了笃笃的高跟声,而且愈来愈近,雷少谦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一缩,似在惊悚着什么。

雷少谦却是将她抱的更紧,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简单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抱起,然后他将她带进了浴室。

推门而入的简洁,几乎第一口呼吸就嗅到了**糜的味道,目光停留在凌乱不堪的大**,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她的拳头握紧,目光里露出要吞噬这世界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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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断更了,烟儿也不解释了,只能说以后努力补上!过节其实真的很累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