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法医鉴定完尸体后,大家才如梦初醒。原来据法医分析,看似肢解的尸体像是火车碾压而致,其实不然。这个女孩子是在生前就被肢解后又被移到这里,并伪装成火车将其肢解的假象。
法医得此结论的理由是,在死者的嘴上发现奇怪之处,尸体的嘴自两边嘴角被割开,伤口直至耳朵,要是用火车碾压理论解释是行不通的,而且现场的血迹少得惊人,要是撞上火车的现场可不会是这样的。死者是白人女性,尸体自肚脐被拦腰截成两段。法医还发现个相当变态的情况,尸体是被清洗过的。弃尸的地点经常有车辆行人路过,但没有得到凶案发生的目击报告,很明显,起始地点并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大卫自从来到现场一直在听大家的发言,从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站在那里吸着自己的烟卷,一根接着一根。
“头儿,你倒是说句话,你对这次案件有什么看法啊?”一个高高的有些娘的警员对大卫说。大卫知道谁对他说话,这人叫布兰顿·哈伊,每次和他说话总是感觉十分别扭。
“嗯,”大卫把烟头掐灭随手将其扔到随身携带的自制烟灰缸里,做个深呼吸说道:“首先,这起案件肯定是蓄意谋杀案。说是火车碾压的人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随后大卫对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做了相关的阐述说明。
根据大卫推断,因为现场地面十分潮湿,调查过周围群众的办案人员知道,在此片区域,在凌晨五六点下过一场不小的雨,现场找到了受害人所穿的鞋。仔细观察可以得出结论,鞋子相当干燥,并且上面没有泥土等沾附物。这样只有一种情况可能发生,有人将受害人杀死并在雨后将尸体移到了此处。
大卫分析至此,大家都表示十分同意,随后,大卫下令,一部分人去搜寻看是否有目击者,另一部分人去寻找关于死者身份的相关资料,而他自己则和法医继续检查现场和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