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料到苏息声的禁咒会如此厉害。
一直有人认为苏红叶才是都城最强的禁咒师。
苏息声不过是仗着苏红叶的威势才成的四大统领。
现在看来,苏息声绝非纨绔子弟,是有真本事的了。
刘子业也不弱,拳头狂风暴雨般的落在禁咒金盾上,一层,又一层击碎。
陈谋子冷声说:“刘子业那蠢货,还打什么金盾?
想办法绕过去!”
“父亲,他在想办法了,不过不是他,是刘家那看家兽!”
轰!
地面被撞飞无数碎石。
血腥蜈蚣不知何时钻到地下,又钻了出来。
将苏息声一下顶飞。
背头猩猩冲上去就一掌拍在血腥蜈蚣的身上。
血腥蜈蚣被拍得头尾都翘了起来,发出瘆人的叫声。
青背黑鹰也顺势俯冲下来,朝着它脑袋就啄下去。
红莲毒水!
一道红色的**从血腥蜈蚣的背上喷出。
青背黑鹰一下没躲开,喷得满脸都是。
它急忙落在地上,用爪子去擦眼睛。
离得近的人,却嗅到了一股焦味。
“好毒的**,那青背黑鹰好像被烧伤了。”
“伤了眼睛?
这下麻烦大了!”
“刘子业有这么强吗?
刘家也只是个小家族啊。”
“哼,人丁不旺罢了,刘家几代都是单传,才越活越小。”
苏息声虽然被顶飞,五脏六腑都翻了过来似的,可他很快就落在地上。
跑到青背黑鹰的身前,摸出一瓶疗伤药水,倒在了它的脸上眼睛里。
这才将毒液完全给冲掉,也让青背黑鹰的伤得到了治疗。
看它安静下来,大家也知道没事了。
“你给他的?”
叶一千羡慕地问道。
林泉就当没听见,抱着胳膊看前方。
血腥蜈蚣被背头猩猩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两头神兽相差也就一阶,可那背头猩猩却无论体型还是战斗力都完全压制住了它。
让它就算想喷出毒液,也毫无办法。
啊!
血腥蜈蚣发出一声惨叫。
就看背头猩猩骑在它背上,找到了它的毒腺,直接一拔就从它身子里抽了出来。
整条毒腺都快跟筋一样了。
又粗又长,贯穿了血腥蜈蚣的整个身体。
它的后背的毒管,也被背头猩猩整个打得溃烂。
那边刘子业却还没能将金盾破掉。
已经打碎十层了,还剩下八层。
只是刘子业的体术也消耗了大半。
要再这样耗下去,还没摸到苏息声的毛,就得死在那两头神兽之下。
但苏息声连给他跟神兽战斗的机会都不放。
他双手一错,几个手印在掌中组合,一道禁咒从天而降。
万重山!
落!
一座金色的山峰直接砸在刘子业的头顶。
他一时被砸得人仰马翻,被弹出数米远。
好在他体术精湛,一翻身还能勉强站稳。
“苏息声平时大大咧咧的,人又阴损,他哪来如此强大的精神力,能撑得住他连发几道禁咒?”
“苏息声从小就被苏红叶训练,他的精神力比你想象中的强大得多。”
“如何训练?”
“他三岁就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里,里面不停的循环播放各种噪音。
还有一些吓人的电影画面。
到他五岁时,还被苏红叶扔到过妖兽的巢穴里。
十岁就一个人斩杀了五头六阶妖兽……”“不会吧?
苏红叶对他这么狠?”
“苏家三兄弟都是这样培养的。”
说话的人不禁摇头不语。
四周听到的人,也都惊呆了。
“那他精神测试的结果呢?”
“一路都是S或A。”
黑袍院长轻笑道:“我记得他十四岁就进了九阶,比苏家的还快了两年,都说他才是苏家最强的天才。”
宋洪纹微微一笑:“那倒未必。”
“哦?
老宋还认识别的苏家人?”
“那个苏糖!”
黑袍院长哑然失笑:“她都十好几岁了,才是三阶还是二阶御兽师,哪能跟苏三比?”
宋洪纹也就笑笑。
他能从苏糖身上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她好像被什么力量压制住了身体里的能量。
她绝非想象中的一样。
苏糖紧握着拳头,指骨都发青了,小脸在不停的喘着气。
似乎苏息声跟刘子业的战斗,让她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但只有她才清楚,自从苏红叶出事后,她那体内的能量都快要爆炸了。
“你不对劲!”
林泉将她手腕按住。
“林泉,我……”苏糖用力的喘了几口,才说:“我要出事的话,你能帮我吗?”
“我说糖糖,你能出什么事?
别瞎想了。
苏爷爷也不会出事,你都给我好好的!”
苏糖抬起头,露出个甜甜的笑脸。
好像身体里的能量降下去了,好受些了。
“你得盯着他点,这个世界**太多,要是林泉变心了,你就跟爸爸说。”
叶小蝶满脸通红地啐道:“你说什么呢?”
“我就提醒你,男人,靠不住的。”
“像你一样吗?”
叶小蝶说得叶一千噎住了,半晌都无法开口。
只能看场中那万重山倒下去将刘子业压得如孙猴子一般。
“刘子业,我说过,你跟我斗,你还差点功夫!”
苏息声冷冰冰地说道:“大家都是九阶,可你的体术,我都见过,实在不堪一击!”
“少瞧不起人!”
刘子业一声大吼,身上猛地冒出一层黑光,硬将万重山顶开。
他也跟着一跃而起,一拳击出。
一道黑色蛟龙从他的手臂中旋转飞出。
鱼龙变!
轰!
苏息声想要用禁咒挡住,可还是慢了一拍。
全亏得青背黑鹰飞上来用翅膀一遮。
但九阶格斗武师的绝招,也不是九阶神兽能轻易挡住的。
只见青背黑鹰半只翅膀都没了。
“好你个刘子业,老子今天就杀了你!”
眼看禁咒快要祭出,刘子业却挟带着黑光,人已扑到身前。
苏息声终于色变。
好快!
这跟刘子业平时用的体术大不一样,那黑光绝对有问题!
还没等他闪开,一拳正中苏息声的鼻梁。
他人就跟沙包似的,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