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铮和钱风站在洞口,看下面深不见底,也一时不敢下去。
“龙少,羽林军能人异士众多,不如你叫几个兄弟下去看看吧?”
“哼,我带来的人都是精锐,在不明情况之下,不能冒险,你那些人先下去吧。”
“我这也是家族中精心培养的格斗武师、御兽师,也不能送死啊!”
“那先掉下去的几个呢?”
“拿绳子来,先探探有多深!”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影子就笼罩在他们头顶。
林泉跳下来就说:“小蝶掉下去了?”
“那可不是,我们想要救她,就是……”钱风的衣领被林泉一把扯住,冲着他脸上就是三拳。
那些金衣随从纷纷大怒,将林泉团团围住。
“松开少爷!”
“你再不松手,我们就弄死你!”
“姓林的,你特么想死得快点是吧?
放手!”
林泉斜眼一扫,就按住钱风的脑袋:“你们再跟我啰嗦,我先杀了他!”
钱风吓得腿都抖了:“林,林泉,你别冲动啊,叶小蝶她是自己掉下去的,这洞突然就冒出来,不是我们逼她跳的……”“让你们的人都跳下去!”
“嗯?”
“人话不懂是吗?
都给老子跳下去!”
“林泉,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啊!”
“你们不是有绳子吗?
把绳子扔下去,给我爬下去找人!
人要救不上来,都给我陪葬!”
钱风一脸死了亲爹的样子:“听见林少说的了吗?
还不赶紧的!”
金衣随从就把绳子都拿出来接上后,就扔下去。
本来想算算有多深,可绳子一直都碰不到底部。
“至少五百米了!”
“都到地心了吧?”
“人要在下面,都会被烧死了吧?”
“没绳子了?
没绳子就给我爬下去!
听不懂?
那我就杀了他!”
钱风脑袋一痛,吓得魂飞魄散:“你们快下去!”
金衣随从们相互看了几眼,无奈地一个个的爬上绳子滑了下去。
“你们呢?”
林泉看向羽林军。
龙铮冰冷冷地说:“你杀了他好了,我跟他关系也不算太好。”
“龙少,你不能这样啊!
这就把我卖了?
我们是朋友啊!”
“我的都是羽林军,军方的人,死一个,羽林军总部不会放过你……”“那你要死了呢?”
林泉冷着脸拖着钱风往前走了一步。
龙铮脸色大变,几个羽林军就挡在他身前:“你发疯了?
连我都敢威胁?
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
“我管你老子是谁,今天叶小蝶要少一根汗毛,我连你爸都杀了!”
林泉转身就拖着钱风,纵身跳进了洞里。
半道上小火就飞下来了,将他托住。
好在洞口够大,要再小个一两米,小火都飞不下来。
借着小火身上的火光,能看到洞壁上都是人口开凿的痕迹,也不知是谁在这地方打了个洞。
就是下得很快,那些还在爬的金衣随从,都还没来得及到底,他们就先下去了。
金衣随从看见钱风被抓着,也不敢又爬回去,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爬。
洞底大约离地面有六百米,绳子就差了一百米的距离。
落地后能看出,下面是个平台,右边有一个通道,不知通往何处,也没看见叶小蝶。
但洞口只能容一人通过,林泉就让小火看着钱风,守在这里。
那些金衣随从下来,有一个杀一个。
他这才追进通道里。
又跑了十多分钟,就听到前方传来叶小蝶的怒喝:“你们要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小姑娘,你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啊!
不如从了少爷,到时吃香的喝辣的多舒服啊?”
“滚开!
你们这些畜生!”
凤凤!
凤凤如一道旋风般的一路飞跑。
就在通道里一个拐角处,看到两个金衣随从正一左一右要将叶小蝶拉起来。
它呼呼左右一个巴掌,直接把人给打得脖子都歪了。
“凤凤?”
林泉也跟着过来了。
一看叶小蝶的腿都断了,想到路上的血迹,就要将她抱起来。
“疼,疼!”
“那我先检查,给你上个药!”
林泉把她斗篷一掀,就注意到她腿断的地方,在大腿下方大约五六公分处。
加上血,跟一截莲藕上面撒了些红糖水似的,就马上拿出活血生肌散。
“你别摸啊!”
“我去,还讲究这个?
这不想用药了?”
“那你手轻点……
这也太轻了吧?
不能用抚摸的!”
“重点你不疼?”
“能用水先帮我冲干净吗?”
“麻烦死了。”
林泉摸出瓶矿泉水,想了想就让她把斗篷扯上去。
“再上去不行啦,你这个臭流氓!”
大腿凉飕飕的,叶小蝶还拿手去掐林泉。
林泉也不躲开,用水把伤口清洗干净,就给她抹药。
“越来越结实了,强体药水的作用?
还是背着我练健美操了?
怕我嫌弃你腿不够长不够均匀?
我是那种人吗?
我不讲究这个!”
“我真想把你嘴撕了……
疼!”
“忍着点,我得抹透了,药力才有效。”
“你拿个东西让我咬着,要不我就咬你胳膊!”
“那好吧。”
林泉站起身,双手往腰上一放。
“你去死啦!”
“那咬这个吧。”
林泉摸出一样东西,递到她嘴边。
“九阶妖兽汲水大鹏的晶核?
你有病吧?
圆的怎么咬?
要长的硬的!”
“你看你,这要求有点过分啊!”
“棒子!”
林泉给她嘴里塞了根擀面杖:“轻点咬,别把牙咬崩了,以后接吻刮舌头。”
“呸!”
终于把药上好了,林泉就帮她把腿打上了绷带,要扶她出去。
“咦?”
两人正要起来,突然都愣住了,就看那汲水大鹏的晶核猛然发出数道光柱,上面还有几滴水滑下来。
“这晶核需要九阶水系妖兽的能量激活,这上面的水难道是……”两人一抬头,骇然失色。
一条银色的蛟龙,倒挂在头顶的石柱上,正死死的盯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