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手机后,李忠生就从车内拿出一条油管,开始将里面汽油放出来。看着地面上汽油越来越多,不但史依拉脸色变了,酋长家里的保镖也开始接近大门,脸上露出一副难看模样。
放了一地汽油,李忠生就跑回来道:“张助理,真的要点火吗?”
“当然要点火,不过你可以先把车子开回来,我们只点地面上的汽油就成。记得回来时小心些,不要在汽车打火时烧了自己。”
“呵呵,这可是保时捷,哪可能发生那种蠢事,我去去就来。”
听到张子文已放弃炸车,不但史依拉和顺天府众人心情一松,李忠生也乐呵呵笑了一句。脸上担心表情一扫而空,立即又奔了回去。
在李忠生跑走时,李琏就抽着脸道:“这怎么可能,李大人怎么可能允许张子文这么干。李琪,张子文到底做过些什么,为什么李大人如此放纵他。”
“他也没做过什么,不过就是做了些足以让李大人如此放纵他的事罢了。”
李琪的回答差点让李瑛抽笑出声,仅凭张子文赚到的二十亿美金都足以买下一个小油田。只是酋长未必肯卖,张子文也未必肯买。
不过今天这事闹下来,恐怕双方关系也没有太多缓解机会了。先将车子从油迹处开回来,李忠生也不需人吩咐,直接上去将火点着了。
这里没有比自己更适合上去点火的人,他也无法命令其他人代自己点火。看着熊熊火焰“蓬!”一声烧起。李忠生脸色就有了许多变化。
随着火焰腾空而起,不但附近道路上立即传来惊呼声,道路拐角处也开过来一辆警车。不过警车上下来的当地警,察根本没有多望顺天府众人一眼。而是立即阻止附近居民靠近火场。
看到警,察反应,张子文心中一松,顺天府的人也开始嬉戏起来。
汽油这东西虽然点起来容易,但却并不经烧,李忠生事实上也没从车内放出多少汽油。
待到火焰慢慢熄灭时,张丽就瞪向李忠生道:“再去放点汽油出来,我今天非得将他烧出来不可。有本事他就跟我撑个一天一夜。油田、女人我都做主不要了。”
“好吧!这是你们的自由,反正李大人说了这里由顺天府负责。”
嘴中若有若无抱怨一句,发现根本没人打算向自己解释,李忠生只得再次将车子开上去。
看到李忠生再次打开油箱盖子。塔塔穆德酋长家大门终于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戴着墨镜的魁梧保镖。
远远地,张子文根本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张丽却立即带着黄初吻赶了上去。想了想,林雅也跟在了两人身后。
这不仅为了朱雅贞。同样也是为了自己。
“张助理,你为什么不炸车了?炸车有多好,还是你以为中东这边石油很少,烧烧就能将塔塔穆德酋长烧出来了?”似乎是因为结果快要出来。史依拉也重新兴奋起来,高兴地笑道。
“史依拉你就别和我胡扯了。要不待会你跟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那当然,我是肯定要进去的。”
突然在史依拉脸上看到一抹洋洋得意表情。张子文稍稍愕愣一下。他原先还以为史依拉与塔塔穆德酋长肯定有什么旧恨,所以才想给酋长使绊子。不过她的表情却提醒了张子文,看来史依拉与塔塔穆德酋长的关系还有很多疑点。
既然大门已经打开,既然张丽已亲自出马,谁都不会怀疑众人是否还能进入塔塔穆德酋长家。就在蓝兰示意大家一起跟上时,张丽已经在前面扬扬手,大踏步往塔塔穆德酋长家里走去。
因为地广人稀的关系,再加上石油贸易富得流油,塔塔穆德酋长家非常大。在里面转了五分多钟,张子文等人就看到无数有当地和西方风格的亭台楼阁、小路拱桥。不但有各种绿色植物,甚至还有山鸡、孔雀一类野生动物与众人一样徜徉在花园式的庭院中。
“浑蛋东西,他不是想将我们在这里带得迷路,还是不让我们见到酋长吧!”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张丽就瞪向挽着张子文的史依拉。
自从进入塔塔穆德酋长家,史依拉也不像在外面那么‘拘谨’了。不但对张子文的毛手毛脚浑不在意,甚至还会主动贴上身。一边挽着张子文胳臂,一边帮张子文介绍塔塔穆德酋长家各种景致,好像对里面一切都非常熟悉。
看到张丽瞪向自己,史依拉轻飘飘地横眼一笑道:“张助理你放心,他不敢在这种地方带错路的。塔塔穆德酋长家有着中东第一大的园林庭院,我们还需要过段时间才能进入住宅区,你觉得这个园林庭院棒不棒!”
“不错,很适合野和。”
“噗!”随着张子文点头称是,顺天府众人一下哄笑出声。不仅李忠生咧开了嘴,一旁几个保镖也抽了抽脸。
“浑,浑蛋啊!张助理你真是个浑蛋,怪不得能和塔塔穆德酋长‘标处’。你们顺天府女人为什么这么多,难道也与你喜欢‘野和’有关,不是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吧!”跟着大笑一声,史依拉就掐了掐张子文胳臂。
摇摇头,张子文说道:“一半一半吧!虽然我与她们都有交往,但却不能说她们都是我女人,毕竟天朝不像中东可以娶无数妻子,何况我也是个贵族白领。”
“贵族白领?我明白了,张助理你是个小白脸,看起来也挺像。”
对于张子文的暗示,史依拉当然听得出来。仔细打量一下张子文的个头、长相,知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都会当他只是一个小白脸。
众人足足在庭院里转了二十分钟。这才在保镖,或者说是在史依拉带领下见到了塔塔穆德酋长。虽然没人知道史依拉到底与塔塔穆德酋长是什么关系,但看着她在进入屋内就迅速钻入塔塔穆德酋长身后家人中的情形,众人也可以想出她的身份不一般。
或许是由于张子文带了足够多女人上门。塔塔穆德酋长也带了一群女人前来迎接。
那些女人身上都穿着阿拉伯式样的衣服、头罩,没人能看清她们长相,张子文却毫不怀疑她们都是塔塔穆德酋长妻子。
“李忠生先生,你真是给我带了一份很好的见面礼啊!”没去注意顺天府众人,在李忠生进入屋内时,塔塔穆德酋长就坐在阿拉伯式圆椅上阴冷冷地说了一句。
“酋长大人您说笑了,刚才我们在外面车辆失火,全凭酋长大人保镖相助。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随着李忠生恭维出声,黄初吻立即在张丽身后发出压低的抽笑声。没想到话还能这样说,第一次见识到这种状况的张子文、林雅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翻了翻白眼。塔塔穆德酋长根本没有从坐席上站起的想法,凝着脸说道:“是吗?这就是李大人的态度?”
“这不是李大人的态度,而是李大人连襟的态度。”张丽可不习惯被人长久忽视,双脚往前一跨,横在李忠生面前说道。
皱了皱眉。塔塔穆德酋长并没被张丽美色所迷惑。久经猎艳后,他自然轻易就能看出什么女人能够臣服,什么女人无法臣服。或许征服张丽这种豪强似的女人的确是每个男人心中期望,但现在可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你是谁?没见我和李忠生先生说话吗?”塔塔穆德酋长逼问道。
“喔!呵呵呵呵呵。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李忠生只是李大人的叔伯兄弟。我却是李大人连襟的上司,算李大人半个长辈。除非你也是李大人长辈。我怎么在你面前说话不可以。”
张丽的手虽然没叉到腰上,但看着她脸上、身上喷薄而出的无人气势,谁都可以看出她是真没将李大人和塔塔穆德酋长放在眼中。
眼神微微变化一下,塔塔穆德酋长凝脸说道:“你说你是李大人连襟的上司,到底谁才是李大人连襟。”
“这里的第二个男人是谁?谁就是李大人连襟,还是酋长你认为谁都敢跟你‘标处’,谁都敢在‘标处’中赢你。”
虽然场中并不只有塔塔穆德酋长、张子文两和男人,但谁都不会误会张丽说的第二个男人是不是李忠生或塔塔穆德酋长身后的家人、保镖。在塔塔穆德酋长愕然的眼神中,张子文只是朝站在塔塔穆德酋长身后众多男女中的史依拉笑了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脸上露出迟疑之色,塔塔穆德酋长说道:“这怎么可能,李大人多大年纪了,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连襟,你们不要拿这话来蒙人。”
“蒙人?蒙你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相信塔塔穆德酋长应该知道,李大人的真正元配并不参与家庭外的工作事物,李夫人才是李大人被外界认可的妻子。如果张子文的未婚妻就是李夫人表妹,他自然就是李大人的连襟。他不但是李大人认可的连襟,也是李大人亲自挑选、亲手指定的连襟。”
在张丽的得意笑声中,塔塔穆德酋长愕然地望了望站在张子文身旁的苑梦鸳。
虽然苑梦鸳并没有与塔塔穆德酋长见面的印象,但因为她经常出现在李大人身边,在其他人介绍下,塔塔穆德酋长也对苑梦鸳有所了解。知道苑梦鸳的确是李夫人表妹,李大人的确正在为她挑选夫婿。
没想到挑来挑出,挑中的人竟是张子文,怪不得他们敢堂而皇之地与自己胡闹。如果张子文只是个小白领,塔塔穆德酋长根本不可能将他放在眼中,随时都能以各种方式将怒火倾倒在他身上。
但如果张子文真是李大人选定的连襟,事情又有些截然不同。
为了选出一个合适的交易对象,塔塔穆德酋长固然在表面上是摆足了劣势。暗地里却对李氏家族和大河国公司进行了细致对比。身为一个酋长,他固然可以在外人面前装蠢,但却不可能是个真正蠢货,不然怎么能管理那么多家财。怎么能在上流社会经营得妥妥帖帖。
不是张子文反复用上流社会咬住自己,塔塔穆德酋长也不会吃这个暗亏。想了想,塔塔穆德酋长说道:“好吧!我们先不说李大人连襟一类蠢话,既然张助理还没结婚,这事情就当不得真。”
“如果你们想我将油田让给你们,你们就得拿出足够理由。这不是说我为什么要将油田让给你们的理由,而是我为什么不将油田让给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如果你们连自己竞争对手都不尊重,我也不认为你们还能尊重什么人。”
面对塔塔穆德酋长质问。不但张子文脸色绿了绿,张丽和顺天府的人脸上也抽了抽。
这不是说塔塔穆德酋长暗指张子文不尊重自己的事,而是因为塔塔穆德酋长要他们说明自己放弃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的理由。别说顺天府刚接受这份工作没多久,不可能了解对手公司状况。要想从大河国公司里套出什么秘密,那可真是难上加难。
面对这个问题,甚至李琏、李忠生都在猛皱眉头。
不过这里面只有林雅一人略显意外,双眼闪了闪,在众人一片干怔中。林雅就转向李琏说道:“李琏小姐,与李氏家族竞争收购油田的真是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吗?”
“林雅小姐你了解什么吗?”吃惊中,李琏追问了一句。
随着众人都望向自己,林雅却向张子文示意一下道:“张子文。是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上次你在家里和我说过的。”
“我在家里说过的?等等。我去旁边打个电话。”
被林雅一提醒,张子文也想起来了。他所了解的大河国公司并不多。何况还是在林雅家,也就是在朱雅贞家里说过的大河国公司。
不过张子文右脚刚抬起来,他的后颈就被张丽捏住了,随之张丽就恶狠狠说道:“你还去什么旁边打电话,直接在这里打电话,让塔塔穆德酋长也听听他不选择大河国公司的理由。”
看到张丽掐着张子文后颈的模样,藏在塔塔穆德酋长家人中,史依拉就“噗!”一声低笑出声。
没顾上其他,张子文也知道张丽如果不想放手,自己是绝对无法让她放手的。立即从怀中掏出手机,拨通了石田春奈留给自己的电话。
“张助理,找我有事吗?我现在可不在天朝。”
看到是张子文的电话号码,接通手机时,石田春奈就轻笑出声。虽然两人只发生过一次关系,但仅凭床,上感觉,石田春奈就知道张子文是个贪图**关系的家伙。所以面对张子文时,她也不用假装出其他情绪来面对。
笑了笑,张子文说道:“不是这事,石田小姐,你们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是不是正在中东与李氏家族竞争油田收购业务。”
“竞争油田收购业务?……,好像有这么回事。怎么了?我记得你好像说自己与李氏家族没什么太大关系啊!”
“这与我同李氏家族的关系无关,而是我们顺天府从李氏家族接下了这个任务。虽然这种状况很少见,也是第一次发生,但你能不能将这次业务让给我们顺天府,反正这对你们来说也是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怔了怔,石田春奈惊笑出声道:“什么叫多也不多,少也不少!那可是油田呢!再多也不够用,你又不是不知道燃料危机,大河国资源短缺。”
“好好好,你别跟我瞎混,也别跟我说什么条件,直接把这个业务让给我们顺天府吧!”张子文作出一副豪爽样子道。
“不说条件?到底是谁在瞎混啊!”虽然不是特别不满,石田春奈还是闹了一句。
知道自己必须给石田春奈一个交代,张子文只得说道:“啧,你又不是不明白我是怎样的人,只要你能满足我提的条件,还怕我在其他地方给你使绊子、讲条件吗?那种事情你只要把握好分寸,什么时候找我都行。当然。你想要我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清楚张子文是在与自己说赌约的事,想了想,石田春奈知道自己除了身体外,的确没有其他事情可以用来约束张子文。笑着说道:“好吧!那就算你欠我一次。我要他们放弃收购塔塔穆德酋长的油田好了。”
“行,你当我欠你十次、百次都行,有时间也帮我介绍几个大河国女孩子吧!”
“美得你了,下次再聊。”
随着张子文放下手机,黄初吻几人就跟着嗤笑出声。
虽然林雅不好向她们解释什么,单凭张子文一方的通话,她们也听不明白什么,但张子文的谈话对象既然是个石田小姐。还要对方帮自己介绍几个大河国女孩子,想就知道双方是什么关系了。
仍旧捏着张子文后颈,张丽就瞪着眼睛笑道:“行啊!张子文,找女人你竟找到大河国去了。我可不准你带大河国女人回家。”
“行,张部长,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敷衍下张丽,张子文就转向塔塔穆德酋长道:“塔塔穆德酋长,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已经决定退出收购了。现在你怎么说?不会你还想给我们找个新的竞争对手出来吧!”
“……如果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确认了这消息,我没话可说。”
沉默了一会,塔塔穆德酋长虽然在脸上做出一副万般无奈样子,心中却有些吃惊张子文竟能靠一个电话让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退缩。
毕竟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可是个死硬派的右翼团体。如果没有特殊理由,绝不可能向天朝公司低头。即便破产也不可能。关于这一点,大河国右翼可是比天朝右翼更能坚持。
等待大河国公司的消息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若论起执行效率,大河国人绝对在很多国家之上,特别是由上而下的命令传达,更是不敢有丝毫延迟。
“张小姐,恭喜你们。”随着塔塔穆德酋长放下手机,屋中立即传来一阵欢笑声。不管原先阻挡李氏家族收购的力量到底来自于何方,既然张子文只凭一个电话就能让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放弃收购,这就足以赢得塔塔穆德酋长及其所有家人的正面对待了。
随着白惠薰将自己公司的珠宝拿出来,立即成为了塔塔穆德酋长家人的包围对象。在张丽开始与塔塔穆德酋长商议公务时,张子文也被史依拉扯出屋子笑道:“张助理,你行啊!居然是李大人连襟。”
“那你呢?你和塔塔穆德酋长又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允许你在夜总会里鬼混。”
“什么鬼混不鬼混的,难道只准你们男人上夜总会找女人,就不准我们女人上夜总会找男人。不过我与苑梦鸳的情况差不多,她是自己表姐做了李大人的二房,我却是自己姐姐嫁给了塔塔穆德酋长。当然,我是不会吊死在一棵树的。”攀着张子文肩膀,史依拉笑道。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李忠生知道你的事情吗?”
先前大家说的可都是自己是李大人连襟,没人提过苑梦鸳名字。突然听史依拉提起苑梦鸳,张子文就诧笑一下。
史依拉却努努嘴道:“你说李忠生?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事,他真知道我的事,也不可能在夜总会找我来陪你了。那家伙就是个老色鬼,只知道做些表面功夫。对了,你要不要见见你标到的处女。”
“还是不要了,如果塔塔穆德酋长真想将人交给我,我们日后自然还有见面的机会。不然见面了又有什么用,我可不想日后想起来犯堵。而且现在这事也与‘标处’无关了。”张子文笑笑说道,右手也随意摸向史依拉臀部。
一掌拍掉张子文右手,史依拉啐笑道:“干什么?你可不要在塔塔穆德酋长家里胡来,这里又不是夜总会,比大街上的规矩还严呢!”
“真的吗?那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不要,你现在可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我不稀罕。”撅了撅嘴,史依拉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差点大笑出声,张子文说道:“不会吧!难道你在夜总会真没陪过男人?既然你能接受别的有夫之妇。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想起史依拉在夜总会时就与李忠生很熟捻的样子,以及她在自己面前的放浪样,张子文可不相信史依拉是那种安于中东习俗的传统女子。只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张子文也不禁有些探究心。
皱了皱鼻头。史依拉说道:“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谁都能到那间夜总会做客吗?虽然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我可是很挑的。”
“行行行,但你也打算走苑梦鸳的道路吗?可我看塔塔穆德酋长对你昨天在我身边的样子很反感,而且中东这边习俗也不许你胡来啊!”
“谁管他怎么想!而且我嫁也要嫁到欧洲去,要找个一生只疼我一个女人的男人。”
“你的野心还真大。”心道了一声原来如此,张子文终于明白史依拉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她的确出生在中东,西化思想显然很严重。既想在婚前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婚后却又想找个信诚守一的丈夫。
西方女人与东方女人有很大不同,她们大多婚前放荡、婚后保守,而东方女人虽然婚前很乖,婚后的绯闻却远比西方女人为多。
所以西方女人在离婚后总能分得一大笔财产。因为她们确信自己老公会比自己先出轨,东方女人却很难做到这点,往往最后落得个人财两失。
知道张子文的目的只是为和自己上,床,史依拉也不再纠缠他。很快就与其他塔塔穆德酋长妻女一起围看白惠薰的珠宝。
事情虽然不是立即就得到解决,但至少离开时张丽脸上已满是得意表情,显然事情已落入了她的掌控中。
在塔塔穆德酋长家不好问出来,也从林雅那里打听不出什么消息。上车后,苑梦鸳就问道:“张子文。你和那个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只凭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们放弃收购油田。你可不要和我胡扯什么床,上功夫很棒的蠢事。”
“呵哈哈哈哈。”听到苑梦鸳质问,黄初吻立即带着顺天府女人一起哄笑出声。
虽然张子文在男欢女爱方面能力的确很强,但大家都是贵族白领,没人相信只凭这点张子文就能让对方放弃收购油田,因为同样的事情她们自己都不可能答应。
笑了笑,因为车内还有李琏、李忠生这样不知道内情的人,张子文就说道:“我和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的石田春奈小姐是在同李娇柔一起约会时认识的,因为她对我有所求,所以自然会在收购油田一事上放手。当然,我是和她约定了相当条件才答应她的请求,这事你们就交给我好了。”
除了林雅是早知道事情内幕外,一听这话,顺天府所有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表情。
虽然张子文已和李娇柔约会了无数次,但能在这时拿出来说的也就只有一次而已。看来对方是知道张子文的赌术本领,并想有所借用才会委屈求全。
这事虽然说起来很荒唐,但有詹妮的前车之鉴,众人也不会太在乎。而且在避开李琏、李忠生后,她们也相信自己迟早能知道真正内情。毕竟张丽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她们可不信张子文真有能耐逃脱张丽手心。
大河国公司退出只是油田收购活动的开端,并不意味着李氏家族立即就能将油田拿在手中。
塔塔穆德酋长给顺天府安排的行程相当能说明他的矛盾心情,虽然他现在已不可能再将油田卖给其他人,甚至不能不将油田卖给李氏家族,但他每日都会安排一些人来带顺天府参观各个油井,谈论各种有关油田收购琐碎事情,也让顺天府忙得前心搁不着后背。
里面唯一出人意料的地方就是收购队伍中多了一个史依拉,不知这是否白天、黑夜的区分,与顺天府一起工作的史依拉显得相当干练。不像一个阿拉伯女子,更像一个西方女子,这也证明了史依拉的西化思想的确很严重。
但这并不意味着张子文就能因此占到便宜,即便苑梦鸳并没对张子文严防死守,张子文还是没有对史依拉下手的机会。不是他没有下过手。而是史依拉一直诸多推拒,与她当日在夜总会中的热情完全不同。
“白小姐,下次你再到中东来,记得还要来找我啊!”
与顺天府的滞留不归不同。白惠薰在让珠宝公司给自己带了两次货,彻底打开中东市场后,临近春节时,她还是选择了回国过春节。
给白惠薰送行的人只有张子文、史依拉两人,有意无意的,顺天府的人也会给她俩创造单独相处机会。不是为看一个结果,而是为看一个乐趣。
“史依拉小姐,您真是太客气了。什么时候你有空到天朝。一定也要到我们白氏珠宝公司做客。”
不仅仅是寒暄而已,白惠薰心中真是非常感激史依拉。虽然在顺天府和张子文帮助下,她是顺利将珠宝推销到了塔塔穆德酋长府上。但如果没有史依拉帮忙,她也不可能在中东认识那么多人。顺利将白氏珠宝行的珠宝打入了中东市场。
不是白惠薰自己想留一些余地,她甚至怀疑史依拉是不是想在一天内将她介绍给中东所有上流社会的人。比起顺天府每天都要为工作忙碌,白惠薰虽然同样是在为工作忙碌,但在中东认识的人脉却已远远超过了顺天府。
“那是,那是。如果我有机会去天朝,一定会去看看白小姐的珠宝公司,看看天朝为什么也有这么好的珠宝。”
天朝并不是以珠宝制作闻名,张子文虽然不清楚白氏珠宝行的设计和制作能力。但对于白惠薰心中的满足,他也不会在这时给她泼什么冷水。
两人送走白惠薰。张子文就说道:“史依拉,我们现在要干什么。你要带我欣赏一下阿拉伯空姐吗?她们是不是也要在头上罩头巾。”
“你别胡扯了,难得单独出来一趟,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一边说着,史依拉就挽住张子文胳膊,这也让张子文立即笑道:“休息?我喜欢,史依拉你终于决定给我了吗?我们这个马拉松跑得还真是长!”
“马拉松?你胡扯什么!你以为我找你休息就是想同你上,床?你别胡扯了。快走、快走,我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一边在张子文胳膊上狠掐,史依拉就一边拎着他往机场外走,神情中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已经被史依拉拒绝过多次,张子文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只是奇怪她到底想带自己到什么地方。
两人离开机场后,一起来到附近一间五星级宾馆。中东附近游客虽然不算多,但却拥有着世界上唯一一间七星级宾馆,甚至还开始兴建世界岛,显然是准备以这种特色旅游项目来增加中东的吸引力。
当然,张子文、史依拉不可能特意跑到七星级宾馆和世界岛上去逍遥,他们去的也只是一个在中东相当普通的五星级酒店而已。
进入酒店,史依拉果然没要什么房间,甩开酒店侍应生就拉着张子文直奔电梯间。虽然张子文是觉得有些尴尬,侍应生却有些见怪不怪。不是注意史依拉,而是注意张子文,显然对史依拉带着张子文一同来酒店觉得有些稀奇。
两人来到楼上,从电梯间出来时,五星级酒店的走廊照例是安安静静的,不过随着史依拉、张子文被让入一间宾馆保安看守的大门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嘈嚷声立即就迎面扑向了张子文。
“怎么样,张助理,这个赌场不错吧!虽然阿拉伯世界禁赌是有些让人讨厌,但这里可是中东最大、最棒的赌场。”
看着史依拉双眼放光的样子,张子文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其实不用史依拉介绍,看着眼前熟悉的赌桌、熟悉的人群、熟悉的嘈嚷,张子文就知道这是一些五星级宾馆的特色服务?专设赌场。这种赌场虽然是在五星级宾馆中开设,实际上却并不由五星级宾馆经营,而且还不以盈利为目的,更像给客人讨个方便的意思。
丝毫不顾张子文的沉默,史依拉就扯着他往里走道:“张助理,你想玩什么,还是想让我教教你。”
“不,我不喜欢赌,这种事情你还是别找我,我看着你玩就是了。”依旧是摇摇头,张子文并没有陪着史依拉胡闹的意思。
脸上一笑,史依拉说道:“真的吗?不是说天朝人比哪个国家的人都好赌吗?像是三国志,里面很多计策都是赌出来的。”
“胡扯,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反正我不赌,看你玩玩就是了。”
张子文并不觉得史依拉拿三国志里面的各种计策说事是在讽刺自己,毕竟天朝并没有三国志这种怪异说法,三国志也只是大河国才有的一个游戏名称。虽然在天朝也有很多游戏群体,但只以三国志这种称呼来说,那的确不是天朝的东西。
可见史依拉受到的负面影像并非来自于天朝,与自己全无关系。在赌场中玩了一会,史依拉运气只能说不好也不坏,但却有股子疯劲,埋在一张赌桌上就不愿出来,玩的是俄罗斯轮盘,最疯狂的一种。
“张助理,你真的不玩吗?很刺激的。”
赌场中的筹码二十美元一个,场中也没见什么职业赌徒身影,张子文就知道这是一个纯休闲性质的赌场。面对史依拉招呼,张子文还是尽量保持与她的身体距离道:“不玩、不玩,我最讨厌赌了。”
“讨厌赌?难道你在这方面吃过亏?”史依拉双眼突然贼亮道。
“一点点,亏大了说。”
寒暄两句,只要想到自己身边因为赌而发生的变化,张子文就觉得自己亏了很多。虽然自己口袋里的金钱是多了些,但这些金钱所带来的变化却并非一定是好事,例如他现在甚至还要提防与史依拉的身体接触等等。
不过史依拉却兴奋道:“真的吗?那可真是太悲哀了,你竟然无法体会赌的乐趣。”
“我可没看出你有替我悲哀的样子。”
两人逗趣着,张子文丝毫看不出史依拉想要离开的模样,只好一边陪着史依拉乱赌,一边四处打量消磨时间。
身为五星级宾馆中的附设赌场,里面的美女、俊男自然很多。张子文虽然对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赌场的男人不感兴趣,但不管什么原因来到这种赌场的美女却都很养眼。少数几个穿着阿拉伯式样长袍、戴着头套的阿拉伯美女更是给张子文一种稀罕感。
“史依拉,你又来赌场这里胡闹了。”
“什么胡闹不胡闹,你别打扰我兴致。”
突然听到身边对话,张子文转脸望去,这才发现一个阿拉伯男子已在几人簇拥下来到赌桌旁。男子已在中年以上,与塔塔穆德酋长岁数相当,至少都在四十岁以上,薄薄的络腮胡子显得相当清秀,跟在身边的男女保镖样子也都长得很标致。
虽然他是在与史依拉说话,但在看到张子文转脸时,眼中却突然一亮,声音一下变得略带阴柔道:“史依拉,这是你朋友吗?长得很俊俏呢?”
“……俊俏?贝齐勒姆酋长你别开玩笑好不好,张助理可是李氏家族李大人的连襟,你不要随便想着胡来。”
“李氏家族?那个正在与塔塔穆德酋长谈论油田收购的天朝家族,那又怎么样?”一边在嘴中表示着轻蔑,贝齐勒姆酋长就在赌桌旁坐下了。不过他竟不是靠着史依拉坐下,而是绕到张子文的一侧坐下。
酋长?突然听到史依拉称呼,张子文觉得有些诧异。
虽然酋长在中东这种地方并不罕见,但对方居然在自己身旁坐下,立即让张子文感到一阵不适。
因为自己长得比较俊秀的关系,张子文不但熟悉一些女人的猎艳目光,同样也熟悉一些男人的异样目光。不是觉得不妥,而是他不想夹在史依拉和贝齐勒姆酋长中间。在贝齐勒姆酋长坐下时,张子文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道:“史依拉,我去一下洗手间。”
听到张子文要去洗手间,史依拉和贝齐勒姆酋长同时愕然一下,但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贝齐勒姆酋长却隐隐向身旁保镖示意了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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