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秘书你好!”
“……嗯,张子文,你这是怎么回事?”张子文进屋后,也就是如同往常见到上司一样,恭敬地招呼了一声。可没想到楚柔若神情竟然一怔,望着他就皱起了眉头。被楚柔若这样望着,张子文也感到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对了。
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张子文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地方,不禁迟疑地抬脸道:“楚秘书,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难道你就没有,……等等,我们还是先到特勤部再说吧!”
话说了一半,楚柔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更是转身拿起自己腰包,又从一旁柜子里捎带了一些东西,这才向张子文示意一下往外走去。
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份,天气也渐渐凉起来。楚柔若身上也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大衣,只是小腿上露出的黑色轻薄显示出她并不是特别怕冷,而是纯粹为了一种装饰作用才这么穿着。例如她胸前斜着的一道长长绢制领结,直接将人们目光吸引到她胸上。
跟在楚柔若身后,张子文心中还在犯着嘀咕,甚至进入电梯时,他也曾借着电梯壁反光仔细检查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任何新发现,却被楚柔若看着了笑道:“怎么,张子文你还没发觉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楚秘书,你可以和我直说吗?”
“算了。既然你现在看不出来,和你说出来也没用。我们还是先到特勤部,我再教教你一些必须注意的常识吧!”
常识?虽然不知楚柔若正在和自己较什么劲,张子文可没忘了自己为什么从长库化工厂跑回来,想想说道:“楚秘书,关于我缺乏什么常识的事,我们可以待会再说。但你说李娇柔女士让你转告的话。”
“啊,你说那事啊!虽然时间的确有些赶,但也不急在现在。”
“呃!”没想到楚柔若还有与自己打哑谜的兴趣。看着她脸上流露出一种不动声色笑意,张子文也决定不再多问了。
两人来到特勤部,屋里自然空无一人。还在张子文将门关上时,楚柔若就先行走到那边的布艺长沙发上坐下。
看不出楚柔若有任何想说正事的样子,张子文只得先过去给楚柔若倒了一杯水,这才走向沙发道:“楚秘书,你要喝水吗?”
“嗯,张子文你先坐下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缺少了什么?”
脸上?在楚柔若拍了拍身边沙发时,张子文也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一个小化妆盒。打开盒盖,那原本只是一个粉底盒,不过盒里却有个不小的镜子。没想到问题出在自己脸上。张子文刚才可没注意这一点。
借着粉底盒上的镜子,张子文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脸,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对。除了因为天气干冷,皮肤有些发干外,唯一看得有些刺眼的就是已经微微皲裂开的嘴唇。虽然没有破皮。但还是有些干裂痕迹翻了起来。
看到嘴唇很难看,张子文立即伸出舌头,准备用舌头将嘴唇甜湿。
不过,他的舌头还没伸出来,一旁就伸过来一只小手,小手上的食指也将张子文的舌头轻轻压在了嘴里。
“怎么?张子文你就准备用舌头来解决问题吗?这不说有多难看。你又能解决多久?还是你准备过段时间又用舌头舔一舔。”
听着楚柔若略带戏谑的话语,张子文的神情一憋。虽然楚柔若的手指还堵在自己嘴上,张子文仍是迟疑地说道:“这个,楚秘书,你不会因为我的嘴唇问题才将我叫来特勤部吧!”
指尖在张子文嘴上继续轻抹着,楚柔若就笑道:“张子文,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还是你真的没将这当成一个问题来看待?要知道你现在已不是个普通白领了,怎么可能不注重自己仪表!或许你的衣服现在穿得是不错,但你脸上却有些收拾不够,还是你打算这样皲裂着双唇去与李娇柔女士见面、去与其他员工见面?这不说有些难看,也相当失礼。而且你的皮肤也是,一点光泽、湿度都没有,看起来太苍白了。”
“这,这这,这是秋冬季节啊!无法避免的。”
虽然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楚柔若面前低声下气,可当楚柔若理直气壮地责难自己时,张子文的语气还是迅速低下来。
类似问题的确没人和张子文说过,仿佛早早进入了冬眠期,因为天凉,月纤腰都不怎么和他上,床了,更别说其他女人。
只是,张子文的辩解立即引来了楚柔若啐笑,手指甚至还在他双唇上拧了拧。
“你胡说什么没法避免啊!难道你不知道还有男士化妆品一说吗?既然你知道在身上喷香水,怎么又没想到还有男士专用的面霜、护唇膏。或者你认为那些七、八十岁老头,怎么又能看得像个三、四十岁中年人样子,头发还乌得发亮?那还不是美容的效果。”
一边在嘴中絮叨,楚柔若就从腰包里掏出一管唇膏,伸手捏住张子文下巴道:“别动,我先帮你涂点护唇膏,然后再教你怎么自己涂。”
教不教的就不说了,看到楚柔若旋出的只是无色唇膏时,张子文还是决定不再挣扎。
虽然男人涂唇膏的确有些尴尬,张子文也没买过这些东西,但也知道男士化妆品早已不稀罕。甚至一些不分年纪的男人都会经常上美容院护理肌肤,那就如同按摩、洗脚是一个道理。
当楚柔若将唇膏凑近张子文双唇时,迟疑了一下。却又将唇膏抽了回去,直接将脸凑过来。
看到楚柔若靠近的俏脸,张子文呆了呆。直到楚柔若伸出舌头在他双唇上舔了舔,张子文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楚柔若竟是用这种方式帮自己湿润嘴唇,方便接下来帮自己涂抹唇膏。
没去细想楚柔若为什么这么做,张子文还未完全收回去的舌头也往前顶了顶。伸出微启的双唇,在楚柔若舌头上轻舔了一下。
“哼嗯!”鼻中羞得轻哼一声,楚柔若也没拒绝张子文纠缠。
顺着舌头和他缠绕了一会。楚柔若这才羞啐着说道:“好了,张子文你就别闹了,你真想和我也等我帮你做完脸再说。你这样实在不行。”
没想到楚柔若竟然裸地说出了二字,张子文知道自己没判断错了。他可不相信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这方面心思,轻易又会用舌头帮男人舔嘴唇?而且他早已熟悉了贵族白领的生活,自然也顺理成章地将楚柔若抱住了。
伸手搂住楚柔若时,张子文就捏了捏她的胸部道:“楚柔若,你怎么会看上我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说你本来就长得很讨喜,以你现在的身份、能耐,我给了你也不算吃亏。但你要是和我好了,可不能轻易亏待我。”
被楚柔若这么一说。张子文不禁惊笑道:“真的假的!以楚柔若你的地位,还用得着说要我不亏待你?你可是第一个对我这样说的女人呢!”
一边帮张子文涂抹唇膏,楚柔若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地寂寞道:“怎么,你不相信吗?你认为像我这样的秘书又能有多大能耐,不过就是一个传声筒罢了。有机会做实务、独挑大梁还好说。不然就是一个花瓶,当然得要你照顾了。”
独挑大梁?张子文并不怀疑楚柔若是否有这能力,毕竟秘书主要就是跟在领导身边,辅助领导的同时也是在耳渲目染地学习各种领导艺术。
虽然不知自己如何才能不亏待她,张子文也在点点头后惊讶道:“怎么,你现在就想独挑大梁吗?”
“现在当然不行。我也不会急在一时。不过就是让你不要忘了今天,有什么事时也能想到我罢了。”
说完这话,楚柔若已帮张子文涂完唇膏。直接用嘴将张子文双唇封住,身体向下一压,随即扑倒在沙发上,也是扑倒在张子文身上。张子文与楚柔若并没在沙发上纠缠多久,当然,这不是说时间,而是次数。
没去计算楚柔若达到欢乐的次数,直到在楚柔若体内完全喷发为止,张子文才紧紧抱住她,躺倒在沙发上。继续抚摸楚柔若在自己怀中柔腻的身体,轻轻在她身上吻舔自己留下的无数痕迹,表达出心中拳拳的眷腻柔情。
舒缓了一下几近绵软的身体,楚柔若的双腿继续与张子文身体紧紧勾缠着,纠葛在张子文怀中吁声道:“张子文,你满足了吗?”
“嗯!”点点头,张子文轻吻了一下楚柔若丰挺的樱桃。
激情过后,楚柔若的樱桃虽然不再那么硬挺,但却更有一种润泽的感觉。含在嘴中柔软而且细腻,仿佛正在证明女人是由水制成的一样。
每个男人在释放完激情后都会感到满足,张子文的回答毫不例外。
更何况真正能让男人满足的并不是自己的激情释放,而是让女人也一起释放激情。对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张子文可是身具信心,楚柔若现在呈现粉红色的大汗淋漓身体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不过,张子文的笑容却仿佛没让楚柔若安心下来,仍是说道:“真的吗?如果你还不够的话,可以说哦!不管你有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听到楚柔若仿佛缺乏自信的疑问,张子文不禁迟疑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将与楚柔若的欢好看得太轻松了些。仿佛在得到楚柔若时,张子文也有些过于理所当然的感觉。或许这种思绪对那些真正有地位的白领、金领来说很正常,可对于一个刚刚迈入白领阶层的新进员工,是不是有些太过自大了。
不仅在男女关系方面,在工作上自己也好像有些自大情绪。
想到这里,张子文知道自己应该警醒了。紧紧将楚柔若抱住。揉弄着她的肉实臀部,在上面旋转手指欢喜道:“当然,你不用怀疑这点,我还要感激你让我明白了自己!对了,找时间我们一起过夜好吗?要不今晚怎么样,我想在床,上好好地要你。”
“讨厌。看你说的,你抱疼我了!不过今晚不行,今晚你要去赴李娇柔女士的约会。而且她说了。你可以自己考虑去不去。”
嘴中虽然抱怨了一句,但当张子文抱疼自己并想要自己陪他过夜时,楚柔若才真正放心下来。心中也是喜滋滋的。
虽然她的确是李娇柔在风起贸易的执行秘书,但实际地位却很尴尬,总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可如果能得到张子文这颗冉冉上升的李氏家族新星认可,楚柔若知道自己肯定有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不过,听到楚柔若提醒,张子文就有些惊讶道:“楚柔若你说什么?李娇柔要约会我?可她约会我为什么不自己说?为什么还要你来转告,而且还让我自己考虑去不去。”
“因为这不是一个夜晚的约会,而是一个旅程的约会。今晚10时,从大河国的玛嘉丽号邮轮将在港口做短暂停留,然后一直向法国驶去。总航程大约一个月,也是李娇柔女士每年给自己规定的休假之旅,她只问你愿不愿意陪她一起去。”
“这个,为什么要问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长了些,但这既然是李娇柔的固定休假。她没必要征询我的意见啊!甚至可以直接给我派个休假。”
一边提出心中疑问,张子文就觉得有些糊涂,以他和李娇柔的关系,似乎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脸上露出轻笑,楚柔若就说道:“怎么,你真不明白吗?这不但有李娇柔女士试探你对她感情的想法。还有考虑到你在长库化工厂的工作,以及李氏家族将要过来抢人的事,她想看看你会怎么选择。”
“这,这个,我明白了,时间是什么时候,我想我的确该考虑一下。”
让张子文犹豫的并不是自己与李娇柔的关系,也不是长库化工厂的工作。毕竟他对李娇柔的照顾、体贴,甚至身体都很满意。而在长库化工厂一事上,他也觉得自己的用处不大。只是如何面对李氏家族的抢人举动,他就必须认真考虑一下了。
虽然口头上说说是不要紧,但张子文如果真的公然拒绝李氏家族培训课程,或者是代表特勤部拒绝李氏家族吸收,那就等于他已彻底站在了李氏家族高层对立面上。关于这一点,他不得不慎重其事。
“你的意思是要应约了!”长期为李娇柔工作,虽然张子文说的很含蓄,但他既然问起了邮轮的出发时间,楚柔若也知道张子文想法了。
点点头,张子文说道:“我可不想现在就与李氏家族高层扯破脸,隔断时间冲突一次还可以,如果我在李氏家族面前出现太频繁,那并没有什么好处。”
“好吧!现在还有时间,我来教你怎么抹唇膏,还有怎么保养脸上肌肤!”
一边说着,楚柔若就一边从张子文大腿上抬起身来,试图让两人脱离接触。但张子文却将她屁股一抱,拉住她身体道:“不要,如果只是这些事,你不用从我身上起来吧!我想继续呆在你身体里。”
“讨厌,你未免太色了吧!”虽然被张子文的要求弄得又羞又窘,楚柔若心中却仿佛绽开了花一样。
眷恋女人身体就如同眷恋恋人一样,没有那个女人希望自己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即便时间的长短不一,她们也希望能得到眷恋的回应。
一边接受楚柔若的适当教导,张子文还在与她温柔地交合。没人能说清哪件事情更重要,也没人愿意去辩白清楚。
直到张子文再次在楚柔若体内发泄出来,两人的学习才正式宣告结束。虽然不知该不该说尴尬,张子文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楚柔若的馈赠。
他只是不明白,楚柔若身上怎么会带着全套的男士化妆品,也不想去弄明白。晚上10时,张子文顺利来到了海岸码头。
他只将自己出行的事情告诉月纤腰,却没说自己是陪李娇柔出去游玩。而是说自己要到国外出差。没想到月纤腰竟然丝毫没有多问,仍是殷切地帮他整理行装,汗颜下张子文更是不敢说太多。
码头上没什么人,岸边的邮轮却是灯火通明,显然正在进行最后的出行准备。看到张子文从出租车下来,李娇柔就欣喜地迎上来说道:“张子文,你真的来了。”
“我怎么可能不来。这可是能与你夜夜**一个月的好机会!”虽然张子文只是轻轻拥抱李娇柔,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但手下却重重捏了捏她满是肥肉的厚臀。语气中也充满了一种腻味。
“讨厌,你还真敢说,就你那大柴棍谁敢跟你夜夜**。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嘴中戏谑着,听着张子文的情话,李娇柔胸中却感到一阵幸福。
或许这种言语对普通男女来说都有些过分,但对于她和张子文的关系而言却是刚刚好。因为李娇柔非常渴望得到张子文的眷恋,特别是**上的眷恋。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欢乐还能在自己身上持续多久,只希望时间越长越好。
不过,听到李娇柔的戏语,张子文还是有些尴尬地笑道:“什么啊!李娇柔你怎么也和张部长一样胡说了,什么大柴棍,我有那么丑吗?”
“怎么。她也这样说你的东西吗?但这点就是朱雅贞不好了,她凭什么将你的东西锻炼得那么吓人!今天的事你有和张丽说过吗?”
“我还没跟她说,正等着你帮我解释呢!你就说我陪你出差,躲开那些李氏家族的人好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确不适合再与他们冲突。至少过段时间再说。”
“怎么,你也知道害怕了!这事就交给我好了。”
点点头,如果张子文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蛮干样子,李娇柔还要真替他担心了。可他既然知道什么时候该退缩,这也让李娇柔稍稍放心下来。
两人一起上了邮轮,李娇柔并没急着带他四处乱转。而是直接将张子文领进了房间。
李娇柔的房间是个带露台的豪华大套房,进门就可以看到窗外海景。虽然现在只是夜景,但映着星星点点灯光的海面还是有种异样情调在里面。整个房间超过五十平方公尺,虽然地面上只是看似普通的地毯,天花板上竟然镶嵌着整块的大理石。宽大的双人床绝对不止能躺下两个人,一旁的梳妆立柜也全部都是北欧风格的全银装饰,看起来精致典雅却又高贵气派。
正当张子文还在打量房间时,屋里的一道侧门却“啪!”一声打开了,里面竟然闪现出一个张子文异常熟悉,至少是今天异常熟悉的身影。
“楚秘书,你怎么也在这里。”
“呵呵!张子文,你现在还叫楚柔若什么楚秘书啊!难道你认为我会不知道你们的事?放心,她也是我叫来的。如果在船上我陪不了你的地方,楚柔若会来陪你的,包括床,上也是如此。你也知道了,你的东西实在太夸张了,我可不敢和你说什么夜夜**的蠢事。”
“噗!”还在李娇柔继续戏弄张子文时,楚柔若也掩嘴喷笑出声。
虽然她早就预定要与张子文、李娇柔一起出游,但可并没有提早告诉张子文的打算。前面的欢好更是为此的事先准备,亦真亦假的状况她也不介意陪着李娇柔一同戏弄张子文。
“什么啊!你们怎么不早说!李娇柔你也不用拿我的东西夸张来作为理由吧!”
“这怎么不能作为理由!难道你不认为我找你的次数太少了吗?相信除了朱雅贞,其他女人也很少和你上,床吧!这就是你的东西太大了,虽然当时是很舒服,但还是会让女人感到后怕!”
“后怕!天哪,你们不要吓我好不好。”
虽然不知真假,但在听到李娇柔竟用后怕来形容自己的骄傲时,张子文简直无语了。何况他也不认为自己真的很大,至少在他看过的a片中那些外国男人都要比自己大的多去了,他仅是因为朱雅贞的锻炼,在大之外还足够硬而已。
不过,这当然不能成为他向两个女人抱怨的理由。
仔细看了看。楚柔若出来的地方竟然不是什么洗手间,而是一个小套房,里面一切用具都很齐全,看来应该是邮轮专门为那些豪商巨贾的贴身人员准备的侍从房间。虽然楚柔若的行李已丢在里面,但张子文可不保证楚柔若又会一直呆在那个小房间里。
至于真正的洗手间却在另一处地方,里面竟然不是采用大理石质料,而是采用各种木料制成。不但可以进行洗浴。还可以进行桑拿,只能用奢侈来形容。毕竟邮轮可是每天在海上航行,浴室也是最容易遭到腐蚀的地方。也不知他们多久更换一次木板。
因为开船的时间已是深夜,整个旅程又长,三人也没急着到邮轮里乱转。欣赏了一下海景后,还是由李娇柔提议,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在此之前,张子文已经有过与张丽、月纤腰,或是朱雅贞、帕妮同欢的经验。虽然他没看出李娇柔、楚柔若又有张丽、月纤腰那样的关系,但也不像朱雅贞、帕妮初次在一起时那么艰涩,而是可以感到她们在床,上的某种进退自如间的默契,显然同样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
不知上一个幸运儿是谁,张子文虽然说不上嫉妒。但也让两女同时得到了满足。
然后搂着两女,也是被两女搂着一起躺在巨大双人床,或者该说是三人床,上,期待着接下来的一个月旅程。张子文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张子文自然是在左拥右抱中醒来,包括三人一起共进早餐时,他同样是坐在两女当中。三人身上都只穿着睡衣,里面却空无一物,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一逞手足之欲。
不是两女坐在张子文怀中。而是张子文被两女包围,主次的感觉非常明显。不用伸手,张子文的手原本就在两女身上忙个不停。只需他张嘴,李娇柔、楚柔若都会先后用嘴将食物渡入他嘴中,然后再细细地于嘴中缠绵。
在两女当中,张子文并没有做到完全地不分彼此。
有意无意地,他也会在李娇柔身上投入更多眷恋。不但两人的身份差异让人感到刺激,两人的岁数差距更是让张子文有种无法自拔的满足感。这种事情不但对年长一方有影响,对年幼一方影响同样很大。
“好了张子文,你真是会闹人!吃个饭都弄得像要将人吃了似的,看来下次我们吃饭得分开坐才行。”
在三人的眷情腻意下,一顿简单早餐竟然吃到中午才结束,弄得李娇柔都羞嗔起来。
一边抓住李娇柔臀部轻揉,张子文就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本来我就想吃了你嘛!”
“不理你了,我们洗洗一起出去转转吧!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怎么能一天待在房间里胡闹。”
在李娇柔吻入自己唇中时,张子文也很干脆地将她抱入了怀中,一起向浴室走去。甚至楚柔若也在后面跟上来,三人在浴室中好一阵折腾,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换上衣服,一起走出房间到游艇里四处游览。
玛嘉丽号邮轮是一艘超大型邮轮,邮轮上餐厅林立、酒吧众多。不但有各式风格装饰的小餐厅、情调酒吧,可以容纳五百人同时用餐的主餐厅更是精美辉煌,更可供船上游客进行短期包租。
顶层甲板上不但有人流众多的露天游泳池,贵宾区地域还设有更加保障安全、专供各种贵客使用的私人室内小泳池。电影院、夜总会、标准舞厅、disco舞厅等娱乐设施琳琅满目,甚至百老汇似的大型剧场都有两处,并称东西两宫。
大型精品店、珠宝店,美容院、健身房,包括图书馆、会议室、儿童乐园等等,仿佛一个小型的海上城市,整艘游艇就像一个**的王国。
一圈转下来已接近晚餐时间,三人来到一间印度餐厅,李娇柔就笑道:“张子文,怎么样,开眼了吧!下次还想不想来。”
“嗯,有时间可以考虑一下。不然平常工作结束时累都累趴了,根本就不想出去玩。不像这里到处都是游乐场所,也不知十几天下来能不能所有地方都走一遍。”
“走一遍是没问题。但真正玩一遍却很困难了。不过你喜欢就好,我也可以放心了。免得像上次去成豪酒店一样,我都没听说你在酒店里玩过,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半个月时间。”
“那是,那是。”
对于李娇柔的笑语低斥,张子文只得老老实实点头。而且她说的也没错,自己虽在成豪酒店呆了不少时间。但还真没闲空在酒店里面乱钻。这却不像一些人,口口声声将什么追求生活品质放在嘴中到处炫耀,其实都是一些无能的象征。
真正能干的白领每时每刻都有工作。每时每刻都要绷紧全身神经,遇到休假时在床,上躺着的时间都不够。那有什么闲空去追求什么生活品质?
所以说,只有二流的白领才会像蓝领一样举债生活,只能将所谓的生活品质而不是工作业绩当成炫耀的目标。
现在来到邮轮上,自己不但没有了工作,也不必再去想任何工作上的事,这也是张子文觉得一阵轻松的原因。
三人一起用餐,张子文对于印度菜没有丝毫排斥,毕竟他在和帕妮学习赌技时就曾经试过她的手艺,那可是真正的印度本地风味,绝对要强于餐厅里这些摆放精美的东西。
吃完东西后。李娇柔意外地找了个借口就独自离开了,只留下张子文、楚柔若两人,看得张子文都有些诧异。
“楚柔若,李娇柔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人跑了。也不和我们说去哪里。”
“你说她啊!她去赌场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说,所以才独自离开。”
赌场?听到李娇柔去处,张子文着实怔了怔。虽然在帕妮帮助下,张子文早已做好了去赌场的完全准备,但事实上他对赌场还是没有多大兴趣。不过对于李娇柔避着自己去赌场,张子文还是有些惊讶道:“这个。虽然我是不喜欢上赌场了,李娇柔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和我说的!”
“呵呵,你不知道,李娇柔的赌瘾其实很大。像是这种邮轮之旅,对她来说就像是赌场之旅一样。别说不喜欢赌博的人,即便喜欢赌博的人恐怕也受不了她的天大瘾头。你不跟着去还好,你若是跟去了,恐怕她就更煞不住自己了。”
“天,还有这种事。”
听着楚柔若的笑语,张子文也不再多说了。赌场之旅?居然还有人专门为了找个地方赌博而乘坐邮轮的,这真是一种奢侈得还要面子的赌徒。
想到这里,张子文决定不再考虑李娇柔的事,望向楚柔若笑道:“楚柔若,既然是这样,你说我们要上哪里玩,这样我们也可以天天约会了。”
脸上羞喜的一笑,楚柔若也点点头道:“好吧!张子文。既然你是第一次来,那就由我来安排了。今天我们主要是看看各个地方,没有什么时间玩,不如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然后找个地方坐坐就回去好不好。即便去了赌场,李娇柔也会在每晚10前回来,关于这点她到是很准时。”
两人一起离开餐厅,没有直奔电影院,而是绕到了外面船舷处,一边欣赏最后一抹晚霞,一边往电影院走去。
今天楚柔若穿了件蓝色高腰裙,两条肩带不是搭在肩头,而是仿佛靠在手臂上的装饰。不但圆润的肩膀完露在外,丰满的胸部也因为极高的腰线而格外引人注目。虽然下身的裙底还不过膝盖,但这样的艳色装束在邮轮上却显得很普通。
在进入船舱前,楚柔若突然停下了脚步,依靠着船栏说道:“张子文,你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好吗?”
“我们这样的生活?你是指贵族白领的生活吗?”突然听到楚柔若疑问,张子文有些惊讶,但想想两人的共通处,他也只能往贵族白领的方向考虑。
“是的,这样的事情一开始或许很新鲜,但做久了总会让人觉得不安,你不会觉得我很下贱吧!”
听到楚柔若自比下贱,张子文一下轻笑开来,搂着她的腰部轻轻抚慰道:“下贱?你是说与李娇柔一起陪我,也一起陪其他男人的事吗?但如果你这就叫做下贱,那我又该叫什么?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可以说是我的上司呢!”
“所以了,我就想问问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吗?”
“你问我吗?那我的意思是,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不想做这份工作,辞职就可以解决问题。但如果接受了这份工作却还想装清高,那就是自己不懂规矩。虽然我不知道贵族白领的概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这也是白领们的一种减压方式。或许你的工作有些单调看不出来,但我呆在张丽身边可是每天都会刺激得发毛。即便只是一层层压下来的工作,有时也会让人有种崩溃感,相信这种体会你也有过吧!”
张子文的话让楚柔若脸上露出了笑容,却又轻点着头道:“嗯,那你是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有别的男人了。”
“我的女人?呵呵,我有女人吗?或许可以说我是一些女人的男人,但我还没到自己找女人的地步呢!不过你如果不想帮李娇柔陪人了,我到可以帮你说说,你看需要吗?”自嘲了一下,张子文并不会为自己的事情担心,但他难免也对楚柔若说这些事的目的感到有些疑惑,不禁试探一句。
摇摇头,楚柔若的脸上却绽开笑容道:“呵呵,你问我吗?你说是我在这一行干的久,还是你在这一行干的久。我只是怕你不明白这些事理,这才想和你说说,开解一下你。但既然你能有这样的认识,我也就可以放心了,可你又准备正式进入李氏家族吗?”
“正式进入李氏家族?你是说让我完全听从李氏家族摆布吗?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不管有没有道理,我还是想向张部长看齐,做一个自立的白领。那样等到某天我感到厌倦时,自然可以毫不客气地将眼前一切撵弃、碾碎。”
不知该说放心还是不放心,听到张子文回答时,楚柔若也决定不再多嘴了。
当一个男人已决定自己目标时,除非他亲自用头破血流方式证明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否则他绝不可能回头。
第二天一早,李娇柔果然没再允许张子文胡混,虽然有些遗憾,张子文也无法在餐桌上与楚柔若乱搞了。用完早餐,李娇柔就笑道:“张子文,你已经听楚柔若说了吧!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去赌场看看。”
“不要,我不喜欢那种地方。”不用考虑太多,张子文的拒绝来地毫不犹豫。他学习赌术并不是为了成为赌徒,而是为了避免因为赌博闹出什么更大麻烦,所以能不接近赌场他就绝对不会接近。
不过李娇柔却没轻易放过他,拉住张子文胳臂就笑道:“什么啊!还真有男人会拒绝上赌场吗?张子文你也未免太胆小了吧!怎么我就没见你在李大人面前显过怯。”
“这不是胆小不胆小的问题,而是我不喜欢赌场那种地方。你想去舒缓一下压力是没问题,但我可不奉陪了。”
“不行,即便你不喜欢也得去看看、学习一下,不然你又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可以远离赌场?而且对于一些生意人来说,赌场同样是最好的业务场所!”
“真的?不过不行就是不行,最多我最后一天才陪你去看看,不然我才不要去赌场!”
比起其他事情,在拒绝赌场一事上张子文显得特别坚决。尤其当他想起上次在赌场的经历,想起轻易就输赢了二十万美元时,心中更是对赌场有着极大抵触。
李娇柔也没想到张子文竟会再次拒绝自己,不禁有些惊讶道:“怎么,张子文你是在赌场吃过什么亏吗?不然为什么拒绝去赌场!”
“啊!这样说也可以了,反正只是见识一下,最后一天再去看看就行了,然后看完就直接下船,没什么首尾可惦记,这样不是更好?”说出心中打算,张子文并不准备在这事上做过多解释,而且他也不认为赌场那种地方对自己又有多少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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