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三六五节胸大妹嫩是幸福
没有等安姐吩咐,张子文仿佛天生就知道应该怎么用这个电梯般,推着轮椅卡在暗扣上,然后按下墙边的按键。
三个人上到3楼,这是张子文第一次上到这个地方,里面的布置又一次让张子文吃惊。如果说一楼可以勉强称为办公室,那么二楼只能算是休闲中心,而这个地方在张子文看来,应该算是卧室和某种控制中心的混合体。
整个大厅没有任何隔断,一目了然。房间正中间摆放了一个超大屏幕的显示屏,旁边的控制台上密密麻麻布满按钮。在房间一端有安放了一张巨大的床,按张子文的想法,这张床只是可以同时让5个人并排躺着。房间另一端安放了一个马桶和淋浴头,旁边一张梳妆台上,堆满了各种式样的玻璃瓶。
安姐控制轮椅到了控制台旁,在上面点了几下,屏幕上出现了图像。从图像上显示出的大楼各个角度来看,张子文立刻意识到,这个地方可以监控整个卓锦国际大厦。
其中有几个画面清晰的显示出几个拿刀的人冲进了保安室。张子文有点担心曾宝几个朋友,不过从画面来看,显然这几个刀客并不打算多伤人,他们只是用胶布缠住每个保安的手,然后逼迫他们蹲在角落里。
还有几个人坐公用电梯上到了19楼,然后来到德荣公司的门口,正用一根撬杠想打开公司的大门。
“这是你关的?随手关门真的是好习惯。”
安姐还是温柔的说着,缓缓的语气没有一丝紧张,仿佛画面中的几个人只是在做些无关紧要的事。
“如果他们进来,那我们怎么办,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武器?”
一个人两只胳膊都重伤,一个人是个瘸子,再说这两个都是女人,虽然没有大男子主义,但是张子文还是认为,现在保护身边的两个女人是自己应该做的。
无论什么样的锁,都会被撬开的。德荣公司大门上,挂着的不过是一把很普通的钢锁,虽然很坚硬,但是在有心人面前,还是很脆弱的。
四个大汉用撬杠很快就撬开锁,挥舞着藏刀冲进来。没有任何犹豫的,几个人直接上了二楼。
张子文心急的到处转了一圈,想找一个趁手的武器,举起板凳挥舞几下,然后又放了下来,太重。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水瓶试了试,又放下,太轻。
正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准备拼命的时候,张子文发现屏幕上的几个人,已经绕过游泳池,准备上到三楼了,刚走到斜坡前面,其中一个人突然停下来,用手按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对着空中说了几句话以后,挥挥手,几个人又突然的转身跑走了。
“他们来了。”
紫云看见四个人转身跑走,长长出口气,然后突然叫了起来。安姐仿佛没有看见这几个人一样,只是用心的拔出插在紫云肩头的长刀,然后用一块纱布仔细的包扎起来。
看着屏幕里的几个人转身跑走,张子文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力气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腿一软慢慢瘫坐在地上。
……
不久,陆续有人又来到公司,当先的是几个漂亮女人,其中只有柳月儿是张子文认识的。随后来了两个5、60的老人,急匆匆的样子,仿佛是自己的亲人受到袭击。
可惜这些人究竟是谁,张子文完全不清楚。作为唯一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人,在所有人露面之前,张子文就跑到1楼大厅的保安室,为曾宝和其它3个保安解开绳子,然后就是再三按照安姐的嘱咐,不要报警。
其中还有一点小麻烦,曾宝作为一名称职的保安,在遭到袭击的时候,还是准备反抗的,当然接着就被其中一个用刀背砍了一下。伤的不重,但是却小小的打击了一下曾宝那颗脆弱的小心灵。所以等张子文解开绳子,曾宝无论如何要立刻通知警,察。
张子文记得自己下楼之前,安姐明确交代一定不要报案,因为她很清楚这种事情,警,察是不可能很好解决的。所以张子文只好不断许诺,同意在不久好好请曾宝吃上一顿豪华自助餐,才算平息曾宝的怒气。
交代完保安室的事情,张子文犹豫自己现在是到那里去?按道理说,不久前自己已经提出了辞职,所以现在自己跟那个德荣公司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张子文又认为自己不能一走了之。
正在犹豫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一看号码竟然是柳月儿的,张子文接通电话,首先传来的就是柳月儿的哭声,
“……呜呜……张子文,你能不能帮忙啊?……呜呜……”
一听到女孩的哭声,张子文马上就自动忽略了自己已经辞职的问题,连忙说可以。
“你帮我一起送紫云姐去医院,好不好?”
张子文有点哭笑不得,最近几天好像自己跟医院有缘啊,三天时间送了四个女人进了医院。
又回到停车场,月儿和紫云已经在车里等着他。这时张子文才发现柳月儿竟然有一辆车,一辆漂亮的银白色宝马x5。张子文羡慕的快要流下口水,却发现紫云和柳月儿两个人都坐在后排。张子文围着车转了一个圈,尴尬的扰扰头。
“怎么还不开车?”
柳月儿在里面着急的催促着。
“这个……我还不会开车。”
张子文不好意思的说着。这年月,不会开车的人真的比不会走路的人还少了。至少柳月儿就被这个答案弄的没有办法。
换了位置,宝马在柳月儿手里轻快的转个弯,滑出车库,往医院驶去。
张子文这时才能再次仔细打量旁边的紫云。紫云右肩上缠上了绷带,血应该已经止住,但是整个右边身体都被鲜血浸透,在紧身衣上结成暗红色的血枷。
相比之下,左臂的伤应该更重,因为整个左手被一根绷带吊在脖子上,整个手随着车在不断晃动。
“断了?”
张子文小心翼翼的问着。
紫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的点下头。今天受的伤确实不轻,但还是可以承受的。现在紫云想得更多的却是刚才张子文抓住自己**时的感觉,想得这个问题,紫云看看旁边的张子文,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想要这个有点胆小的男人能再触摸一下自己就好了。
紫云的愿望立刻实现。
夜晚的落雪市,路上的车辆比白天少了很多,心急的月儿为抓紧时间开始飙车。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原本在外车道的宝马,突然的一个右转,差点撞上一辆直行的载重卡车。好在月儿的技术还是不错的,突然的加速和一个漂移,恰好躲过一场车祸。
但是车里后排的两个人却没有准备,伴随在巨大的离心力,紫云重重的滑向右边的张子文,张子文下意识的伸手撑在紫云的身上。
月儿把车慢慢停在路边,被刚才惊险的一幕吓坏了,喘口气回头,月儿有被面前香艳的一幕吓坏了。
张子文撑在紫云身上的两只手,毫无意外的又放在那对*上,这次更过分的是,那两只咸猪脚干脆插入紫云的紧身衣里,然后从衣服腋下开一个大口子,最后两只手紧紧捏着**上那对如同葡萄般的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张子文呆呆的握着两只*,下意识的说,
“你竟然没有穿胸罩?”
紫云有点愤怒,想着如果自己有一只手是好的,现在一定一耳光,让这个色狼飞出车外。其实如果她真想揍人,用脚应该更管用的。
柳月儿看着这个很黄很暴力的场面,也是下意识的说,
“手感好吗?”
张子文换了一个手法,用力捏了一下,说:“很好。”
……
站在急诊室门口的胖护士,看着从宝马车里下来,打着赤膊的张子文笑了,
“小伙子你不会又救了人吧。怎么还光着身子啊。”
张子文郁闷的想着怎么这胖护士总是夜班啊,一边扶着紫云下了车。
跑前跑后忙了足足两小时,总算是处理完紫云的伤势。熟门熟路的,张子文提着一个输液瓶,当先往外科病房走去,紫云右手托着左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月儿倒是一身轻松的前后好奇打量着张子文。
“你干嘛一直这样看我啊。”
张子文理直气壮的问着,想着自己已经不是德荣的员工,跟这个经理也没有了关系,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大起来。
“看来你真的是很好色啊。怎么经常看见你调戏妇女呢?”
“我怎么调戏了?还不是你开车不好?如果出了车祸那我们都完蛋。”
“不调戏,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啊!”
柳月儿成心找茬,让张子文更感到冤枉。
“这热的天,有人穿两件衣服吗?我的不是给紫云穿上了?”
“那你给紫云穿衣服的时候,手怎么到处乱摸啊?”
张子文想说我没有乱摸,可这话真说不出口。要给一个两只手都不能动的人套上一件t恤,手当然要到处摸一下的,最主要的是,张子文的t恤穿在紫云的身上,胸口还有点紧。
“你为什么不给她穿,你好歹里面还有东西呢!”
张子文又是脱口而出,等说完才发现又说了错话。
“好啊,连我的都想看,还说自己不是色狼?”
柳月儿抓住把柄就不会轻易放手,
“我不管,你要负责的。”
“我负什么责啊!”
张子文知道自己被讹诈了,但是真想不出办法反驳柳月儿。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紫云姐姐这总是受伤了,你总不能不管吧。”柳月儿得意的说着,
“她右手刀伤起码要10天才能拆线,左手脱臼加骨裂,这周是不能动了,你看她这一身的血,要人帮忙洗洗才可以吧?你反正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也不在乎多来两次。下面几天,你就负责照顾她吧。”
张子文突然觉得这种事情,好像应该是每个正常男人争着要的,但是作为一个纯洁的好孩子,张子文还是准备拒绝。
“那你为什么不照顾她?她没有家人?”
听着月儿要张子文照顾自己,紫云心里莫名的高兴,但是特有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插话,所以一直假装没有听见,可是张子文一再拒绝的话,让紫云有点生气了。
“我不要他照顾,我谁都不用照顾,我自己可以。”
说着话,紫云就要伸手拿过张子文手里的输液瓶。可是刚抬起手,就疼的轻轻叫了一生。
紫云的叫声,让张子文觉得如果在推辞就说不过去了。连忙扶住紫云,说
“我来。你不要动,小心伤口。”
“还说不是色狼啊,就这一伸手,摸的好准啊。”
柳月儿看着张子文又按住**的手,怪叫起来。张子文有点尴尬了,随口又说了实话,
“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摸到。”
当阳光从窗帘穿过,照到张子文脸上的时候,张子文立刻醒过来。伸个懒腰,张子文发现紫云的病号服的上,正在胸口突出的一个葡萄上,有一滩水渍。摸摸自己的嘴角,张子文肯定那是自己的口水。
昨晚送紫云到了病房,月儿立刻回公司。张子文知道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一晚上肯定会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柳月儿作为公司的一名准高层,应该会很忙。
所以剩下来照顾紫云的事情,就都交到张子文一个人手里。紫云呆的病房跟林可的不一样,是单间。进病房以后,护士立刻送来了病人服要紫云换上,还嘱咐张子文一定要把紫云清洗干净。在这些医生和护士眼里,病人和一般的物品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
实际上这个清洗的过程,远没有张子文想象的那么惊艳。用小盆装了水,用纱布一点一点擦干血迹就可以,整个过程中,除了捏着纱布的两个手指,就没有其它部位碰过紫云。当然整个过程,包括换衣服,让张子文的眼睛享受了不少。
看着紫云胸口的水渍,张子文想着自己难道昨晚就是枕着这对宝贝睡觉的?一定是自己太累了,现在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枕着它们的感觉。要不自己在摸一摸?
手慢慢向那对丰乳摸去,就在要接触到的一瞬间,张子文突然看见紫云睁开了眼睛。
“啊!我……我看看你醒没有。”
张子文尴尬的说着,紫云笑了,说
“我刚醒。你睡的好吗?”
“好,好。对了,我还有事,等会马上来。”
张子文想起医院里还有一个病人等着他,立刻逃离了让他尴尬的地方。紫云看着张子文走出病房,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早睁开眼睛。看看胸前湿漉漉的一片,只有紫云自己才知道,那里留下的,可不仅仅是张子文的口水。
在外面转了一圈,买了早点,张子文急匆匆的赶到了外科病房。毫无例外的,张子文发现林可满脸红彤彤的正等着他。扶着林可走到洗手间,听着身后嘘嘘的水声,张子文感叹着,最近自己究竟算是走桃花运还是走梅花运啊!
林可已经不需要喂了,看着林可大口大口吃着饭,张子文有点欣慰,毕竟这是自己做的一件好事。正吃着饭,医生来查房了。
一群医生,最前面的是个老头,后面跟着两个中年医生,一男一女,再后面是7、8个年轻人。每个病床前面停下来,老头看看床边的病历,问上几句话,就走到林可病床前面。
老头拿起林可病历,翻了翻,随口问道,
“小姑娘,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不疼,有点痒。”
林可说着,一边掀开衣服,老头撕开纱布看了一眼,慈祥的说,
“恢复的很好啊,开始长肉了,再过4,5天就可以出院了。没问题的,小姑娘放心吧。”
摸摸林可的头,一群人转身就准备走,其中的女医生突然说话了,
“不行,她今天就必须出院?”
“为什么?”老头有点吃惊,看着面前的中年女医生。
“她没钱了。是个救济账号,剩下的钱只够今天的药费了。”
翻看着手里的一个记录本,女医生冷冷的说着。
“怎么能这样?这孩子还在恢复期,这两天最关键,怎么能就这样赶出去?”
老医生有点愤怒的样子,中年男医生也要说什么,被女医生一眼瞪了回去。
“张老,您医术高,仁术仁心。但是我们医院可是要讲效益的。这个病人是走的救助帐户,每个人就那点钱,手术费都不够。再说现在病床正紧。今天无论如何她要出院。”
老医生有点无奈的看看病床上的林可,转头说
“我给她把钱垫上,可不可以?”
“张老,您是好心,可不能这样做事啊。每个病人您都垫上,那么多人,您垫的过来?”
中年女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张子文站了起来,大声说着
“我不是已经垫付了医药费?怎么能赶她走?”
中年女看看张子文,又是撇撇嘴,
“你就是送她来的那个见义勇为的?多管闲事。就你那几个钱,早用完了。你想让她继续住院?可以啊,交钱就行。”
“我交,多少?”张子文感到血都涌到了头上。
“中午12点前,再交5000,否则可不要说医院赶你们走。”
5000元,一个不多不少的数字,对一个有工作的人来说,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一个毕业不到一周,而且接连几天都见义勇为破财的社会新人来说,张子文还真是没有这么多钱。而且还要赶在中午12点以前,这样能帮到他的只有师娘章宜了。
站在走廊上,张子文拨通了师娘的电话,嘟的一声后,里面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张子文没有感到奇怪,师娘也是医生,而且是个不错的好医生,现在应该正在手术台前面吧。
走出医院,张子文上了公汽,现在他要去的是市实验中学的初中部,导师的女儿孔蓉就在那里读书。
其实这个时候章宜并没有在医院,昨夜整整一晚上,她接生了三个婴儿,而且还紧急手术抢救了一个大出血的病人,一夜的工作后,章宜清早才回到家里,现在正准备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然后再睡觉的。至于电话?当然是没有电了。
张子文在实验中学门口下了车。这是落雪市的重点中学,跟所有中学一样,作为毕业年级的学生,暑假补课是绝不会少的。孔蓉无聊的坐在教室里,听着英语老师在一遍又一遍反复的说着那些内容,眼光早就越过窗户,盯在操场上面。今天已经周四了,还有一天,就可以回家了。
正胡思乱想的,孔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穿过操场,向教学楼走过来。正感到无聊的孔蓉脸上立刻带上了笑容。
“老师,我肚子疼,能不能方便一下?”
眼光诚恳的望着讲台上面的老师,孔蓉很清楚老师一定会答应的,因为自己这种诚恳的眼神,一向都很有杀伤力的。
到了学校,张子文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孔蓉是哪个班,正准备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找,突然一个人从后面跳到自己的背上,两只胳膊紧急抱住自己,手捂住眼睛,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
张子文很清楚是谁,除了孔蓉,没有人会这样对他。轻轻把人放下来,张子文笑着说,
“怎么热的天,你爬我背上,不热啊!”
“不热。你怎么到学校来了,找我有事?”
看着眼前充满青春活力的姑娘,张子文突然意识到几年前还扎着小辫的孔蓉已经快变成大姑娘了,看看胸前已经颇有规模的凸起,不久的将来,这也应该不是一手可以掌握的东西吧?
“想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有什么事?”孔蓉看着张子文,好奇的问着。张子文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就把要找师娘借钱的事情说了一遍,孔蓉一听,立刻就答应帮忙。
“绝对应该帮忙。这事我做主了。老妈可能在手术,我带你回家拿钱,我知道钱在哪里。”
“你不是还要上课吗?怎么能就这样走?”
“走吧,没事。跟老师请假更麻烦。反正我拿了钱就会回校的。”
孔蓉当先往校门走去,在学校呆了4天,她快要被憋死了。
章宜从浴缸里出来,感到浑身都放松了,躺在床上慵懒的伸个懒腰,一点都没有睡意。按理说章宜应该满足了,有一个年轻有为的丈夫,一份成功而且有地位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听话而且活泼的女儿,一个女人应该有的东西她都有了。但是章宜还是明显感到欠缺点什么。
欠缺点什么呢?看看装修豪华而舒适的房间,其实章宜早就发觉,自己实在是太孤单了。自己的老公常年呆在国外,女儿也在学校住读,即使现在是暑假,但还是只有周末才能回家。
平时回到家里,寂寞得自己只能打开每一盏灯,打开电视和电脑,认为的制造一些声音,才能让这个房子里带上一丝人气,让她不感到孤独。所以章宜喜欢工作,喜欢医院,喜欢站在手术台前面。可无论她多么不情愿,现在却只能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而寂寞的甚至都不能入睡。
翻一个身,章宜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心里想着,也许这个东西能让自己放松一点吧!抽屉里的按摩器,是孔峰为老婆买的,英国原装货。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章宜直接就扔进垃圾桶,还差点和老公打起来。
可是有些东西,用过一次以后就会上瘾,这按摩器也是一样。连章宜自己都不记得第一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从此以后,就再也离不开这东西。如果老公在家的时候,还能勉强控制自己,可是当老公又是出国大半年的,她是怎么样也抵挡不了那种让人**的诱惑的。
慢慢的进入**,章宜觉得自己仿佛要飘在空中了,随后就是自己的感觉更加的灵敏,甚至能听到家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自己女儿的说话声。加大按摩器的速度,章宜想着,现在蓉蓉应该还在上课吧,那就让快感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进家门,孔蓉首先就往厨房跑去。虽说重点中学的食堂,卫生什么的,条件都不错,但是总不能跟家里的比。在学校吃了4天食堂,最想念的就是妈妈做的饭了。打开冰箱的时候,孔蓉也没有忘记对张子文说,
“妈妈的卡在卧室的桌子上,你知道的,自己拿好了。”
导师家自己常来,这卧室也不是没有进去过。张子文没有客气,径直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师娘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中间还擦着按摩棒。
章宜惊呆了,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子文,连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想法都没有,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你找到没有啊?要不还是我来吧。”
厨房里面传来孔蓉的声音,一只手拿着鸡腿,她慢慢往卧室走过来。张子文清醒过来,一大步跨到桌子旁边,抓起放在一边的银行卡,然后转身退到卧室门口,堵住了孔蓉的视线。
“拿到了,赶快走吧。”
“急什么啊,我看看你拿错没有。”
孔蓉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想绕过张子文进卧室。张子文推着孔蓉就往外面走去,还不停说着
“不要耽误时间。我等着救人呢!”
赶着孔蓉回到学校,一路上孔蓉都在抱怨说张子文利用完了就打发她走,完全就是过河拆桥。张子文连解释的心都没有,只想着赶快送走这小祖宗才好。
好容易看着孔蓉进了教室,张子文掏出电话却半天没有拨号,这究竟要怎么说啊。正犹豫着,电话突然响起来,一看显示,果然是师娘打来的。鼓足勇气接通电话,里面半天没有声音,张子文只好自说自话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和孔蓉一起回家拿银行卡的原因。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章宜躺在床上,听着两个人出去的关门声,才猛的清醒过来。顿时觉得自己没有脸活了。这么羞耻的事情,被一个男人看去,在章宜看来只有一死来洗脱了。
不过章宜当然不会死,其实等她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就已经原谅了自己,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很好笑,自己那一天不见到这种情景啊,作为妇产科的医生,那个地方进进出出的事情看得实在太多了。想想以前自己对这种事情的态度,章宜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当然麻烦还是有的,那就是一定不能要自己的姑娘发现。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医生,章宜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做某些事情。
所以章宜给张子文打了电话,开始还在想着怎么交代张子文,才能让他明白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蓉蓉,但是听见张子文在电话里面那种惴惴不安的语气,章宜突然发现自己担心多余了,如果张子文没有想到这些事,刚才就不会急急的推着蓉蓉离开了吧!
“蓉蓉上学去了?”
“是。”
“你跟她说了什么?”
“当然没有。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就好,什么都不要说。周末来家里吃饭吧!”
“嗯。啊!?”
……
回到医院,办好缴费手续,张子文回到林可的病房。林可正无聊的盯着对面墙上的电视发呆。林可不担心那5000元的医疗费,一方面是因为她根本不认为这钱很多,其次她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那个张子文一定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再说,她也有其它太多的事情要操心了。
所以当林可发现张子文站在床边的时候,张子文已经喊了好几声。林可笑了,发自内心的笑,这是第一个靠近自己,自己却没有感觉的人。
“你是不是太无聊了?一个人在医院,我也不能整天陪你。”
张子文有点自责,看着林可刚才那空洞的眼神,突然内疚起来。
“没有啊,我不是在看电视吗?”
“电视里放什么内容?”
“那不是广告吗!咦?这增大增粗,延时持久的,是什么广告啊!”
从病房里出来,张子文又是郁闷,这破烂里捡的姑娘,脑袋还真有问题啊,没事要看书,还说要看外文的,英语、日语什么的都随便,她真懂外语吗?26个字母认的全吗?要不自己给她找本小学英语课本?
胡思乱想的,张子文来到单人病房,他还记得,这个地方还躺着一个病人呢。
走进修紫云的病房,张子文才发现病房里面有好几个人。他认识的安姐和柳月儿都在,另外还有两个美女,一个修长的身材上,穿着一套黑白纹的阿玛尼套装,光滑柔顺的长发如同镜子般反射出光亮,线条柔和的脸上,细致的化妆,一丝淡紫色眼影完美的衬托了雪白的肌肤。张子文突然有种冷的感觉,仿佛面度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木头。因为张子文发现,这个女人看张子文的眼神中竟然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
在她旁边的,确实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女人,不高但是极其火爆的身材,一头染的火红的头发,爆炸般的每根都冲向不同角度。身上的吊带背心和一条低腰的牛仔裤上,五颜六色的仿佛开了染坊。这么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如同白天和黑夜的对比,让张子文觉得非常的刺激。
“是你救了大姐?”
红头发姑娘走过来,伸手拍拍张子文的胸口。张子文心里大喊,非礼啊!
“小红不要胡闹。”
柳月儿推着安姐的轮椅,到了张子文面前。柳月儿指着面前一头红发的姑娘说着,
“这位是程红,旁边的是卢靖,都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你以后会经常遇到的。”
卢靖朝张子文点点头,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卢靖那种冷漠,并不是看不起张子文,或者厌烦而带上的,至少在张子文看来,卢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是非常奇怪的,仿佛她天生就没有人类的感情一样。
而程红却一点都不见外,朝着张子文伸出手来,张子文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程红就顺手抓起张子文的手,上下摇动了几下,说
“好小子,你放心,以后在公司我会罩着你的。”
一副大姐大的模样。
张子文扰扰头,不好意思的说
“我昨晚已经辞职了。”
“你在考虑一下好吗?”安姐看着张子文,诚恳的劝说着,
“我知道你明年要读博士,不过今年你重要工作的。我看你就先在我们公司干着。如果有了其它工作,你再走就是了。你在我们公司,平时没事的时候,想看书或者做自己的事都可以的。就算帮我忙,你看好吗?”
其实张子文早就后悔昨晚冲动,而且安姐最后一句要他帮忙的话,还是很给自己面子的,毫无心机的张子文离开答应下来。
“但是薪水要改改,最多1200,原来的太高了。”
面无表情的卢靖说着。
“但是其它待遇不变。”
开心的柳月儿说着。
“还有其它福利哦!”
红火头发的程红挽着张子文胳膊说着,安姐几个人走了,离开病房的时候反复交代,要张子文好好照顾躺在病床上的修紫云。
这又让张子文郁闷了一下。要照顾修紫云,难免会碰到很多尴尬的事情。如果紫云是张子文的女朋友,那当然没有什么问题,那怕紫云只是张子文的普通朋友,张子文也许都会很激动,毕竟有机会随时吃豆腐,而且是个美女的豆腐,是每个男人都渴望的。
但是这个紫云仿佛是个冰山,与那个面无表情的卢靖不同,紫云只是对着张子文才冷冷的。对着安姐和柳月儿几个的时候,紫云都是有说有笑,但是当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紫云脸上顿时没有了任何表情。张子文看着紫云的脸,仔细回想昨晚的几次“接触”。好像就是自己最有力的捏着她那胸前的葡萄的时候,她好像也是没有任何表情的,难道她胸前没有什么感觉?
就在张子文瞪着紫云胡思乱想的时候,紫云也正郁闷着。是她坚持要留下张子文照顾自己的,虽然用紫云的原话,是为了让其它人专心做自己的事,好早点处理完这次被袭击的问题。但是就连一向单纯的柳月儿都一针见血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是想让那个张子文在摸摸胸吧。”
不知道为什么,紫云就是一直有这种想法,特别是只有两个人在病房里的时候,她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紫云甚至担心自己马上就会求求对面的那个男人过来了。为了不让自己直接说出口,紫云只好控制自己的脸,让它不带有一丝表情。
就在两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子文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看看号码,张子文走到走廊外面接通了电话。
阿达是张子文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兄弟。与张子文不同的是,大学毕业,阿达直接考取了中科院的硕士,两年后直接读了博士,现在应该准备博士毕业论文了。
接到阿达的电话,张子文还真是有点意外。这阿达是个狂人,大学里最出名的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在女生宿舍门口呆了三天三夜,结果他中意的妹妹还是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为此大冬天的,阿达灌了瓶白酒就在房间外的阳台上蹲了一晚上。那时阳台上正堆满了白雪。
第二件事就是吃了两本牛津词典。在张子文读大学本科那时候,电子词典已经开始流行,大凡认真点的学生,兜里都揣着一个电子词典,只有这阿达,每天早上7点准时到教室,带着厚厚的牛津词典。
这足有两寸后的词典不光是看的。阿达每天就拿着词典开始背,背完一页撕下来就放口里慢慢嚼着吞了。具他说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种习惯,可后来他发现只要吃下去,这张纸上的东西就能记住,怎么也忘不了。
这词典味道怎么样没人知道,只知道研究生复试的时候,阿达那一口地道纯粹的牛津英语,让一个从英国剑桥来的老头听的满眼泪光,死活一定要让阿达到英国去读语言文学。
进了中科院,这阿达也不简单,具体在做什么的,还没有人说的清楚,张子文只是知道阿达的实验室门口站着武警,阿达想进门还必须按手印,指纹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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