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爷爷郑北桥被孙洋按地上摩擦,搁在往常,这事不可能发生。
另外,就算吃瘪了,按爷爷的性子,肯定会记恨上他,伺机报复。
可偏偏,孙洋打了什么电话,使得爷爷态度发生转变,跟个孙子似的,不敢对孙洋有任何不满,并且奴颜婢膝。
还勒令自己不准找孙洋麻烦。
这倒也罢了,昨晚回来后,爷爷得知自己会在楚源举办酒会,,立马就命令自己,一定要请到孙洋过来,尽可能讨好孙洋,拉近关系。
“唉,连谢琪琪他都看不上眼,我已经尽力了。”
“还说今天会回家,肯定不会来参加酒会了,算了,诚意做足,就算爷爷,届时也会看我态度端正上,网开一面的。”
郑斐剑欲哭无泪。
满怀无奈,他四处扫视。
不时有穿着靓丽华贵的男女,见到门口的郑斐剑,当即过来打招呼,“郑少。”
“滚滚滚,自己进去,没空搭理你们。”郑斐剑如赶苍蝇一样,喝退走他们。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来电。
他皱起了眉头,宁永康?自己认识?
“好像,一块儿喝过酒,繁华地产副总的儿子?”他有了一些印象,顿时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阿猫阿狗而已,他没兴趣搭理。
但挂断没两秒,又打了过来。
郑斐剑当即接起手机,咆哮道,“靠!要是没要紧事,老子弄死你!”
电话另一头,副驾驶座上的宁永康满脸自得,他打电话,无非就是想要在安贝云面前炫耀炫耀,好让他们惊惧惶恐,更好谈条件。
被这一咆哮,顿时浑身一颤,差点吓尿裤子。
“那个,郑少,我、我是永康啊,上一次,咱们一块喝过酒。”宁永康结结巴巴道。
“我管你是谁,没有要紧事,老子就废了你的手。”
回应他的,是郑斐剑冷厉威胁。
“有有有。”当即宁永康不敢再拖拉,赶忙道:“有、有人拿您和您爷爷开玩笑,对方态度还十分嚣张,说您不敢把他怎么样?”
“谁!特么吃豹子胆了?”郑斐剑脸色顿时阴沉。
本来这些天就够郁闷了,还敢有人拿他开涮?
正好拿来泄愤……杀鸡儆猴。
还是他郑家说了算!
“他现在和我一起,正在来瑞泰大厦的路上,看样子,他嚣张到一点都不把您和郑老神仙放在眼里。”宁永康接声道。
“好,老子就让他知道知道,这江阴谁做主!敢拿老子开玩笑?”
说完,挂断电话,郑斐剑满脸阴郁。
“哼,我就不信了,还会有第二个孙洋。”这些天的憋屈,要一并发泄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身上。
另一边,宁永康得意洋洋,合上手机,向后一看。
孙洋依旧面不改色。
连带着,安贝云、安蓝两人,也只是稍稍有些不安,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死到临头了,还装!现在郑少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安大主播,你就是陪我,也无法扭转了,除非……额,当然郑少看得上你,这个孙洋,兴许会逃过一劫。”宁永康呵呵一笑。
“便宜谁不一样?早点花钱了事,多好?”陈道坤附和着。
不一会儿,车辆进入瑞泰大厦广场的停车位上。
刚下车,郑斐剑也同样看向这方向。
当即,便领着一伙黑衣保镖,直冲而来。
只是让宁永康纳闷的是,郑斐剑怎么会一脸兴奋?
从电话里的语气,可以听出郑斐剑心情很不好,按理说,现在应该杀气腾腾才对。
不过时间紧迫,陈道坤两人没有多余的思索时间。
当郑斐剑靠近时,两人便一左一右,指着孙洋,告状道:“郑少,就是他!他说你和郑老神仙的坏话。
同时掏出手机,准备播放录音。
“孙先生!”于此同时,郑斐剑刚微微躬身,跟孙洋打招呼。
便被两人打断,随即冲宁永康惊愕道:“你说的人,该不会是他吧?”
手机中,恰好传出录音。
是孙洋的声音,““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我说的是事实,就算拿郑斐剑开玩笑……”
“没错,可惜我录的太晚,这里的内容,才十分之一左右,对了,他还说,他揍过郑老神仙。”
在郑斐剑反常的情绪下,宁永康心底稍稍不安。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郑斐剑愣在原地,这就是孙洋开的玩笑?似乎,和事实相符啊。
当然,就算不相符,在爷爷没发话前,他敢对孙洋无礼?
“郑少,事实不是你想……”安贝云下意识,想要解释一二。
孙洋噙笑,淡然自若,摆摆手问道:“不知道,郑少准备怎么处置我?听这个宁永康说,你会打断我手脚?郑北桥要知道的话,还会弄死我?”
“怎么可能,孙先生,您可是我郑家的贵客,且您说的都是事实,哪里是开玩笑?”
“而且,就算您拿我爷爷开玩笑,想必爷爷他高兴还来不及,毕竟我们关系普通的话,哪里会被拿来开玩笑?简直荣幸之至。”
在场的人,如遭雷击。
望着郑斐剑满脸谄笑,连连躬身,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往日绝不可能发生过,哪怕对方地位再高。
在这江阴内,郑家就是地头蛇,强龙来了,面对郑家都得和颜悦色。
“怎么会……”陈道坤心惊胆战,眼前一幕,尽管他不理解,为什么郑斐剑会对一个村医低声下气。
不过,他却能预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结局。
宁永康反应最快,缩着脖子,讪笑着:“原、原来是郑少的贵客,都是误会,误会!”
“啪啪!”
话音刚落,郑斐剑反手两记耳光,将宁永康打得七荤八素,扑到在奥迪车上。
“活得不耐烦了,来人。”还没完,郑斐剑神情冰冷,招了招手,“把他们带下去,牙齿一颗颗拔光!”
“不、不是,都是误会啊,对不起……”
陈道坤、宁永康两人鬼哭狼嚎。
被一群保镖架着,往一辆面包车塞去。
孙洋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又不是要杀了他们。
当然,被暴力手段,不采取任何麻醉,拔光牙齿,想想就疼,够他们受得了。
“孙先生,您看,这惩罚要不要再加重一些,或者直接弄死他们?”郑斐剑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