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场子?”
“废话,能让堂堂夏恒集团继承人没面子的,屈指可数,他能这么容易罢休?”安贝云无奈道。
当时她在直播间,当众和孙洋化敌为友,还对他大加赞赏。
也就是在那时,夏秋退出了直播间,并且取消了关注。
想来这件事,本就丢了面子的夏秋,心中妒火大盛,下定决心,要找孙洋麻烦。
“哦,知道了。”孙洋不以为意,寒暄几句便挂断电话了。
临近中午,孙洋走下楼。
大厅内,一只鲜红如火的“怪鸡”尤为瞩目,足有膝盖高,躯体昂直,肌肉发达,眼神凶厉,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正是吞服过淬骨丹的小花,跟打了激素似的,这会儿已经和成年斗鸡无异了。
本该是纯种越南斗鸡的它,羽毛没有那般稀薄,相反十分浓密,普遍都是火红色的羽毛,很是独特。
这段时间,因为刘媚,孙洋每天都会给它服用淬骨丹粉末,体质增强幅度十分恐怖。
哪怕当初在斗鸡场内见识到的“十大猛将”,其体格都略逊它一筹。
它目前的外形,很难让人相信,它只是一只二十五日鸡龄的小斗鸡。
缓缓踱步,带着两只一黑一白的小斗鸡,一副带小弟在自家地盘上闲逛的样子,神气十足。
一听到脚步声,它猛地停下了步伐,微扬着头,盯着孙洋,一副时刻准备出击的模样。
“……”孙洋暗骂了一句“白眼鸡”后,默默挪开了目光,往后院走去。
小花扑哧了两下翅膀,见孙洋退缩,它看起来高兴,雀跃舞蹈。
午饭过后,孙洋离开了医馆,径直来到了村口。
远处,一辆银灰色奔驰缓缓驶来。
“孙洋。”宝马停在了路边。
一位颇有学者风范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位时尚靓丽的美女先后下车。
正是有一段日子没见的设计师范晓梅。
“一两月不见,孙洋,你更帅了。”范晓梅打趣道。
“呵呵,你也是……在天南市,很多人追求吧?”
“可惜呀,都不如你,我看不上。”范晓梅耸了耸肩。
孙洋脸色一囧。
“这位是我的导师常都兴常教授。”范晓梅随后介绍身边男人。
“您好,常教授。”
孙洋赶忙点头微笑致意,伸出手。
“孙洋?我听过你。”常都兴似笑非笑,打量着孙洋,“前不久网上的红人,我女儿还说你长得很帅,额……对了,还是杨梅疮专家是吧?”
“……”孙洋尴尬赔笑。
“你的医术,似乎很好,年轻有为啊。”常都兴补充道。
孙洋侧身请两人往村子里走去。
常都兴扫视溪河村,时不时微微点头,“这村子不错,井井有条,热闹干净,我村子去过不少,你这村子很有潜力。”
“过奖了。”孙洋笑容灿烂。
“只不过,投资村子价格不菲,像我之前参与设计过的金陵金水乡,上头部门斥资十亿,乡贤又筹集五亿,才使得它成为省内第一的旅游村。”
“溪河村……面积小是小了点,不过据我估计,至少也要七八亿。”常都兴自顾自地说道。
没错,孙洋请他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请专业人士对溪河村进行规划设计。
要是按孙洋他自己和村干部的自己来设计,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地装修村镇,恐怕最终只会让溪河村成为一个四不像,白白浪费钱。
这种事,还得专家出马。
比如范晓梅介绍的,大学教授常都兴,曾参与过多个旅游村设计规划,手底下也有一个专业团队。
常都兴转头看了孙洋一眼,“听晓梅说,你是独自一人出资修建村镇?这笔钱,你能拿得出来?”
“这……暂时拿不出这么多,不过,只要溪河村前景可观,我能找到其他投资人。”孙洋自信地回答道。
脑海中浮现了许多他认识的土豪朋友,比如方云华……
一人,可能会吃力,但每个人凑一凑,七八亿应该没问题。
“厉害。”常都兴由衷赞叹,对孙洋竖起了拇指。
三人往村北走去,在看过流云溪,又见过一大批葱郁种植田后,常都兴来到了蔬菜基地。
“咦,这蔬菜基地比你说的,还要美上三分。”常都兴托了托眼镜,“以这家蔬菜基地为中心,辐射北边大片梯田,只要再仔细雕琢雕琢,不需要太繁琐,即是一副很美的农家田园景象。”
“这就需要劳烦常教授了。”孙洋恭敬道。
“拿钱办事。”常都兴挑了挑眉,“没什么劳不劳烦,鉴于你是晓梅的朋友,可以给个优惠价,但规划价格大概在两百万左右,看你舍不舍得了,你也可以请一些名气小一点的设计师,费用会更低。”
“不用了,我看常教授您最适合。”
两百万?搁在以前,孙洋的确很难相信,设计规划竟然这么贵。
但仔细一想,这和医生职业差不多,医术越高、名气越大,诊费自然就越高。
治疗越复杂麻烦,诊费同样也会越高。
偌大的一个村镇设计规划,和室内设计是天渊之别,花费时间恐怕都得一两个月,价格昂贵是自然的。
“好,够爽快,届时签合同时,你需要先预付五十万元的定金,我的团队会在这两天内来溪河村,进行缜密勘察。”常都兴补充道。
“可以。”孙洋毫不犹豫点头。
在请两人又在溪河村四处闲逛了一番后,范晓梅、常都兴返回了林海县。
……
孙氏医馆内。
此时正有人大声喧闹,捶着药柜。
“药都会抓错?要是吃死人怎么办?”一位干瘦的男子,满脸愤怒,扯开身前一包药,药材散落。
药工小凤畏缩着身子,连连道歉。
“要不是我认得其中几味药,这才发现你们抓错药了,要不然我吃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男子大声呵斥着。
说着,一把揪住了小凤,“今天,你不给我满意的道歉,老子不会放过你。”
在医馆负责安保的汪虎,在二楼听到动静,大步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慢慢说,要是拳头痒向打架,可以找我。”汪虎轻轻松松,如拎小鸡一般,将其拎起。
男子神色闪过慌张,但很快便不服气地仰头,“怎么?你们医馆是武馆吗?做错事不承认,还要殴打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