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你这话,似乎有事情隐瞒着我啊?”
上官玉儿微眯起眼睛,孙洋为什么能这么肯定?
孙洋一愣,立马轻笑地说道:“当然没有,凭我的直觉和判断!”
“呵呵……”
回答他的,是一道不屑的冷笑。
“不是,你想啊,我和他们两人的恩怨,谁不知道?我的后台,可是玄门小公主!他们有这胆子敢找我麻烦?”孙洋讨好道。
“……”上官玉儿翻了个白眼,心里却美滋滋的。
别人说她小公主,她必然不屑一顾,可这话从孙洋嘴里说出来,却有不一样的意味。
孙洋不知道电话另一头的情况,继续阐述道:“他们找杀手杀死我,有什么好处?非但不能拿回那些钱和卷轴,还会引火烧身,你觉得他们是白痴吗?”
“这倒也是。”上官玉儿点头赞同,
白敬风那个猪脑子,可能会这么冲动。
但他的父亲白郝龙,却是一个老狐狸,不可能会允许他儿子这么做的,至少不能在这段时间找孙洋麻烦。
“那你觉得是谁?”上官玉儿问。
“不知道,我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兴许走在路上,有人嫉妒我的帅气,找人暗杀我,也是很正……”
“呸,不要脸的东西!”
没说完,上官玉儿鄙夷地嘲讽了一句。
话题成功被孙洋转移,上官玉儿没有再追问关于杀手的事情,两人闲聊了一小会儿。
“你今后要多加小心,我们毕竟是人,能够反杀黑锋双煞,并不代表没人能杀的了你。子弹、炸弹!对方有心杀你,你防不胜防且脆如白纸!”
快挂断时,上官玉儿担忧地嘱咐了两句。
挂断电话后,上官玉儿神情凝重,坐在椅子上,纤纤玉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
孙洋,肯定有事瞒着她!
可孙洋不说,上官玉儿肯定怀疑不到姜宇丘的头上。
再沉思片刻后,还是没有想到更有动机的人选后,她起身离开了卧室。
玄门分部,姜宇丘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红酒,静静盯着桌上酒瓶,似乎在发呆。
一会儿,他才抿了一口红酒,直至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电话后不久后,上官玉儿就到了办公室。
“玉儿,怎么回事?”姜宇丘十分诧异。
“师兄,孙洋刚刚被杀手追杀,是黑锋双煞!”上官玉儿微蹙着眉。
噙着微笑的姜宇丘,表情凝滞了。
如果孙洋被杀,他应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才对,怎么会是上官玉儿得到消息?
他心头隐约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放心,孙洋没事,反杀了他们,根据底下人员上报的情况和照片,孙洋以碾压性的优势获胜了。”上官玉儿还以为姜宇丘担忧孙洋安危,连忙笑着补充道。
“是吗?怎么会有杀手去追杀他?”姜宇丘一脸不解,“抛开金陵中医交流会这件事,他这人平时挺低调的……不应该会有人报复他才对”
“对了,我看白氏父子跟他也有些恩怨,难不成是他们……”
谈话间,已然给出了两个怀疑对象。
“白郝龙父子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是金陵中医交流会,据说孙洋驳了名医苗大承的面子,又使得他孙子重伤,金陵苗家,倒是可能性更大。”
上官玉儿让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在她发愣的时候,姜宇丘表情十分难看,眼神流露着愤怒。
“对了。”上官玉儿突然抬眼。
“什么?”姜宇丘强扯起笑容。
“师兄你人脉广,有很多神通广大的朋友,在杀手界也认识不少人……”
“玉儿,你该不会怀疑我吧?”姜宇丘微眯起眼睛。
“怎么会,我是说,玄门情报也有弊端,杀手组织行事隐蔽,想要查探很难。黑锋双煞的事情,肯定会有知情人,不如你问问你那些朋友?”上官玉儿回答道。
“哦,这样啊,好的,我会去问问。”姜宇丘点头。
但他话锋一转,“不过,玉儿你和孙洋还是得保持一些距离。”
“为什么?”
“龙不与蛇居,懂吗?你的眼界,应该在北都、在国内金字塔尖上流社会,孙洋不过是个小村医,哪怕他现在资产远超普通农民,但对真正权贵来说,孙洋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农民,终究只是农民!”
姜宇丘神情凝重,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玉儿。
“师兄,怎么……连你也看不起孙洋?他、他很有本事啊!”上官玉儿不敢置信道,别人可以看不起孙洋,但她不相信,以往那个温文尔雅,如学者教授的师兄,拿有身份高低说事。
姜宇丘一愣,随即苦笑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注意分寸、距离!”
“不懂?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还得看对方承受不承受得起,有时候,雨露太过,能淹死一只小虫子!”
“你越是照顾他,就使得越多人注意到他,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
姜宇丘说出的话,让上官玉儿愣住了。
歪理?她很想反驳,可又哑口无言。
“如果有人将孙洋一事,泄露给了北都,那些追求你的子弟,你想他们会怎么对付孙洋?”
“孙洋是不是会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
趁上官玉儿发呆之际,姜宇丘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和他,只是朋友啊。”回过神来,上官玉儿气鼓鼓道,“谁敢找他麻烦,我就杀谁!”
“你看,光凭你这句话,就能打翻诸多追求者的醋坛子,你杀得过来吗?”姜宇丘苦笑摇头。
“哼,不用你管,反正我明天就回北都了,再把那些混球都教训个遍,他们就老实了!”上官玉儿表情复杂,最后撂下一句话,气冲冲向外摔门而去。
姜宇丘笑容消失,阴沉地盯着大门。
拿起电话,接通后,冷冷说了一句,“现在过来见我!”
会所之中,正躺在**左拥右抱的白敬风,茫然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
回想起那到声音,浑身猛地一哆嗦,当即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赶回分部。
十多分钟后,他略显狼狈站在姜宇丘面前,衣衫不整。
“听说,你要去林海县了?”姜宇丘似笑非笑。
白敬风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支支吾吾道:“我伯父的集团,最近在扩张,开辟新市场,我要去给他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