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还有身材苗条,相貌姣好的技师再给客人按摩。
根据引导的侍者介绍,进入这里的人,都可以免费享受到这些服务,哪怕不下注,坐在座位上观看也行。
当然,能舍得一千元来这的,还能不赌两把娱乐娱乐?
“早知道这里这么高档,昨天就应该来这里的。”赵星兴高采烈地喊道。
高规格服务,彰显身份,两者一比较,一楼简直给贫民准备的。
赵青月噙着微笑挽住赵长贵,一副夷然自若的样子,挑了个空桌,优雅地坐了下来。
看她神情,俨然和赵星的想法相同,这里才是他们该待的地方。
坐下后不久,附近已经聚集了十多个赌客,可以开盘了,工作人员提来两个鸡笼。
里面是规模化训练出来的斗鸡,专门用来赌博的。
生死厮杀下,除了斗鸡场一部分明星斗鸡外,绝大部分斗鸡不可能活太久。
因而,大多数情况下,都要凭赌客们的眼力劲,以及桌子上一本斗鸡简介,分析不同斗鸡的优缺点,比如越南斗鸡耐力强、斗性弱,缅甸斗鸡速度快、体重小、打腿准重多等。
一些有经验的赌客或者爱好者,结合斗鸡的种类,再从斗鸡的气势、鸡冠眼睛、羽毛等看出端倪,从而下注。
至于赔率方面,则和其他赌博方式有些差异
每一个斗鸡圈内,都有一名专业培训过的负责人,都是浸**斗鸡十多年的专家,除了日常训练斗鸡外,也负责适时调整赔率。
“长贵,我觉得可以押黑色那只,看起来神气十足。”
望着场内一红一黑的斗鸡,赵青月提出自己的意见。
“押那只名叫‘红冠’的斗**,名字吉利。”赵星嘿嘿一笑。
两人都没有下注的打算。
毕竟赵长贵赢了,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赵长贵靠在座位上,沉思了一会儿,分析道:“就押‘黑金’吧,头小灵活,鸡身较长,眼神更凶狠一些,我觉得它更有可能获胜。”
分析头头是道,赵青月姐弟两目露诧异,他们不禁侧头看了一眼赵长贵,他不是第一次来斗鸡场吗?这分析听起来很专业。
至少,两人都有些信服他的说法。
赵长贵微微一笑,没有解释,昨晚赢了三万多元,使得他今天一天,都在研究有关斗鸡的情报,因此有所来了解。
冲不远处的侍者,招了招手,押注三千元!
当周围赌客都下注完毕后,斗鸡正式开始。
鸡笼打开,斗鸡出笼,两只斗鸡一看到对方,立马气势汹汹,俯身摆出架势。
如赵长贵所说,那头黑色的斗鸡“黑金”凶狠异常,刚俯身就突然暴起,跳起来就是狠狠蹬向红色斗鸡“红冠”。
“红冠”不断后退,但“黑金”步步紧逼,灵活且速度快,连啄两下对方的鸡冠,顿时鲜血直流。
又是跳起,锋锐的爪子挠向“红冠”。
随着凄厉的鸡鸣声响起,“红冠”的右眼瞎了。
这一下,哪怕是“红冠”还没有倒下,一众赌客都知道了结果。
这才出场不到十秒,胜负就要见分晓了。
赌客有人惊喜,有人愤恨。
“我去,老子的两千元啊,这什么‘红冠’该不会是病**,太不耐打了吧?”
一部分要输钱的赌客,谩骂不止,不少人直接站了起来。
“呵呵,输了,就说是病鸡?输不起,就出去呗。”赌赢了的客人,则是眉开眼笑,开口嘲讽道。
赵长贵嘴角扬起,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稍有喜悦,但心底非常激动。
除了因为赢钱而高兴,更多是对自己眼光、判断准确,而得意和欣喜,斜瞄了几眼附近赌输的客人。
一边姐弟两惊喜地吹捧道,“长贵哥,你太厉害,果然是‘黑金’赢了。”
谈话间,两只斗鸡正式分出了胜负,“黑金”不依不饶,招招见血,“红冠”身上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看样子活不了多久。
“黑金”昂首挺胸,神气地在斗鸡场内漫步着。
按照赔率,赵长贵这一局赢了三千元!
开门红,让赵长贵越发自信。
不过,接下来,幸运女神似乎没有再眷顾他。
第二局,输!损失五千元。
第三局,赢了四千元。
此后一连八局,都输了。
所谓天赋异禀、头头是道的分析和研究,通通成了玩笑。
昨晚赢得三万六千元,输了个精光,甚至还损失了三千五百元。
没办法,二楼斗鸡场内,最低下注一千元,加上附近阔气赌客的影响,赵长贵基本都是下注两千元以上,这样一来,赢钱快、输钱也快。
赵长贵瘫坐在座位上,一脸阴郁,起身想要离开。
接近四万元的损失,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又不是家世显赫的富二代。
可他还算清醒,再赌下去,极有可能跟村里很多赌徒一样的下场,倾家**产。
“长贵,你……你要走了?”赵青月拉住了赵长贵。
此时,不远处,一个八字胡的青年,眯眼看了三人一眼,突然略带讥讽地笑道,“才输了三五万就没钱了?穷光蛋,来什么二楼,去一楼待在不好吗?”
赵长贵眼神越发阴沉,斜瞪了青年一眼。
“你说谁穷光蛋?”赵青月怒火腾地就窜起了。
周围赌客都看了过来。
那些目光,仿佛都充斥着冷嘲。
越发让赵青月感到屈辱。
“谁离开,谁就是穷光蛋呗,没钱,我可以借你啊,额……你陪我一晚上?我借你一万!”纪明目光略带**猥,上下打量着赵青月。“长得还挺漂亮的,跟一个穷光蛋太浪费了。”
说着的同时,众人没注意到他的目光,隐晦地看着赵长贵。
赵长贵脸色十分难看,一方面,是他来时就说过,输了就走的,另一方面,对方都已经侮辱到他女友身上了。
众目睽睽下,屈辱、狼狈地离开?
赵青月可忍不下这口气,攥着赵长贵,低声威胁道:“你敢走,咱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她盯着赵长贵。
“青月……”赵长贵一脸纠结。
他家境本身就一般,这段日子在孙洋的扶持下,才有起色,月薪丰厚,又盖起新房。
可终究是发迹不久,哪里有什么存款,加上认识赵青月,为了讨好她,不惜代价,还贷款给她买车。
这会儿卡里只有五万多元,不是穷光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