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正式宣示,合情合理,你就不怕大家闲言闲语了吧?”孙洋知道她的顾虑。
刘媚瞬间惊愕,愣了两三秒,才羞赧地摇头:“不准你这么做。”
可下一秒,孙洋低头直接吻下,堵住了这瓣丰润诱人的红唇。
刘媚杏眼瞪得大大的,震惊、慌张等情绪一闪而过,下意识挣扎着。
可她觉得浑身一软,没能使出半点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短短十多秒,从抗拒到顺从,不自觉地缠住了孙洋的脖子。
直至两人分开,看着怀中不再反抗的女人,孙洋会心一笑。
“你……你比那臭道士、流氓更可恶。”刘媚冷不丁娇恼道,杏目圆睁瞪着孙洋。
孙洋引以为荣,点点头:“你是我的,除了我外,谁都不能碰你,现在跟我回医馆,这件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说着,随手关上大门,抱着刘媚向外走去。
“啊?快放我下来。”刘媚听着孙洋的霸道宣言,心中如小鹿乱撞。
孙洋自然不会答应,嬉笑道:“这会儿街上都没人,再说了,看到了正好,让那些人羡慕嫉妒恨去。”
“无赖、臭流氓!”刘媚口中不断骂着,可她悦耳动人的嗓音,说出这些骂人的话,没有让人心生不适,反倒让人心中一颤。
如果可以,让她骂一辈子都行。
孙洋相信但凡是男人,都会浮现这种贱兮兮的想法。
无力抗拒,刘媚噘嘴骂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你、你可不能真去摆酒席。”
“为什么?”孙洋挑了挑眉,刚才虽然是冲动之下说出的话,可他现在的确有这种想法。
当然,明天就办太匆忙了,订婚酒席哪里是说办就办的,好歹得联系刘媚的家人,一些流程还是得走的。
现在已经冷静一些,孙洋暗暗叹了口气,黄丽丽、欧莲青那两个要是知道的,非得炸毛不可。
“我说不行就不行!”刘媚瘪嘴瞪着孙洋,“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再回家,再也不待在溪河村了。”
“这……”四目相对,孙洋看得出来,此时刘媚无比坚定。
可不是吻几下就能解决的,要是真违背她的意愿,她一气之下还真会做得出来。
“那不是太委屈你了?你先前不就是怕别人闲言闲语吗?”孙洋担忧道,“确认关系后,别人就不会说了。”
“都住你家了,还不能算是确认关系吗?”刘媚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我一个寡妇,也没少被人说和抹黑,反倒是你,以后村里的姑娘都要伤心了。”
“我有你就好了。”孙洋谄笑道。
“哼,是吗?你还是想清楚怎么应付黄丽丽吧。”刘媚眼眸一转,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来,那妮子要是知道我以后都住在医馆,不知道会有什么表示呢?你说她会不会立马冲到医馆揍你?”
孙洋笑容一僵,随即讪讪笑道:“她要揍我就揍吧,反正你必须得和我住一块。”
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心里还自我安慰道:“黄丽丽有自己的事业,平时待在县城,应该不至于那么快知道消息,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回到医馆,孙洋才将她放下,爷爷已经睡着了,不好叫醒他。
“刘姐姐,你今晚睡我房间。”孙洋做好安排,匆忙的决定,没来得及整理出房间,也不能委屈了刘媚。
“那你睡哪儿?”刘媚抿唇道,扫视了一下这房间。
之前孙德瘫痪在床,她为了照顾孙爷爷,也曾在孙洋房间睡过几次,这房间她熟悉无比。
“我啊?”孙洋眼珠子一转,略显蔫坏地盯着刘媚诱人雪白的脖颈:“我也睡这里啊。”
“你!”刘媚紧张地攥住了拳头。
“开个玩笑,楼上还有房间,我简单收拾一下就能睡。”孙洋耸了耸肩,其实他一向都是用打坐代替修炼的,有个地方坐着就好。
“楼上房间?不是杂物间吗?”刘媚柳眉微蹙,“脏兮兮的,等你收拾完,都大半夜了,还可能吵醒孙爷爷。”
“那怎么办?”孙洋脸色一喜,这意思不是让他……
“你想得倒美,在这打地铺吧。”刘媚笑嘻嘻地指了指地上。
“哦,也行。”孙洋目光在刘媚身上流连了一下。
刘媚羞恼瞪了一眼,直接往衣柜走去,对这里,她跟自家一样熟悉,知道床被都放在哪里。
孙洋眼神闪烁地坐在了床边,看着刘媚整理起地铺,那纤细的腰身、背脊,让他一阵胡思乱想。
整理完后,刘媚拍了拍手,“今晚就这么应付吧,明天我再整理一下杂物间。”
“啊?我觉得以后就这么睡也不错。”孙洋蔫坏地笑道。
“呵呵,滚开,别坐在我**。”刘媚直接将孙洋推到地铺上,自己窜到了**,伸了伸懒腰,随手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
房间一暗,依稀能看到**的人影扭动,衣服的摩挲声。
她在脱衣服,孙洋目不转睛,笑容愈发灿烂,刘媚怎么都不会想到,孙洋有夜能视物的本事。
黑暗阻挡不了他的目光。
那欺霜赛雪、凹凸有致的身躯没有遗漏,落在孙洋的眼中。
要说遗憾,刘媚身上还有两件单薄的贴身物。
“唉……”孙洋忍不住叹了口气。
刘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躺在了**,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躯,“孙洋,我郑重告诉你,晚上要是敢爬到**来,就别怪我拿剪刀阉了你。”
孙洋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黑暗中孙洋一副蠢蠢欲动的神色。
他又不是柳下惠,美人触手可及,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而且和刘媚也只是差最后一步了,真爬到**,和她睡一块,只要没有突破她底线,最多明天让她拧一顿责怪几句而已,似乎值得。
想到这,孙洋已经做好决定。
和孙洋春风得意的笑容不同,**的刘媚惴惴不安,心脏跳得很快,同样想到了孙洋可能不会那么老实。
半小时后,地铺人影一动,窜到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拿剪刀。”声音充满慌乱和娇恼,可因为怕惊醒隔壁的孙德,特意压低了声音,这话语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不信。刘姐姐,地铺太冷了,我保证不乱来。”回应刘媚的是一道恬不知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