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葫芦,浮水植物。根生于节上,根系发达,靠毛根吸收养分,根茎分蘖下一代。叶单生,直立,叶片卵形至肾圆形,顶端微凹,光滑;叶柄处有泡囊承担叶花重量,悬浮于水面生长。
茎秆色灰,泡囊稍带点红,嫩根色白,老根偏黑。穗状花序,花色浅蓝,呈多棱喇叭状,上方花瓣较大;花瓣中心生有一明显的鲜黄色斑点,形如凤眼,也像孔雀羽翎尾端的花点,耀眼夺目、十分靓丽。蒴果卵形,有种子多数。
水葫芦无根,只需悬浮水面,便可吸收养分,正应了五行中水生木之属。所以此二人便是天地间最纯粹的木精。
两人精通合击,犹善剑舞。更难得还是并蒂莲!两姐妹同气连枝,功法意境相通,是难得的双飞,不,双修炉鼎!
又因花斑形似凤眼,蒴果卵形且有种子多数,所以二人的本命法宝便是那「莲房铳」并「孔雀翎」!
莲房即莲蓬,乃为倒圆锥状海绵质花托。花托表面生有多颗散生蜂窝状孔洞,每一孔洞内又生有一枚小坚果,名唤水芝丹,即为莲子。莲房铳便以真气击发莲子,于百丈外飞夺人命。
孔雀翎由凤眼莲花所化,花接叶柄,下坠茎秆,只需轻捏环抱叶柄的真气泡囊,生在花瓣中心的凤眼便会霎时间射出万道金光!
恰如孔雀开屏一般,光彩夺目,灿烂辉煌!
而对面之敌便会在目瞪神迷中,当即送了性命!
如此说来,两人虽也用剑,却是实打实的远程兵种!
大致了解了两人的各项神通,明妃亦笑道:“吴铭,此二人‘里里外外’,确是难得的帮手。”
明妃话有深意,吴铭岂能不知,旋即抹嘴笑道:“明妃说的极是!要说还是远程火器安全。俗话不是说么,再粗的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再长的**丝也够不着白富美。短兵相接我看就算了,以后小爷要全在百丈外毙敌!”
吴铭晃悠着手指间的宝印,笑的那叫一个新鲜!
头顶的混元结界犹在孕育,漩涡云亦消失不见,白日重开,蜃境亦稍稍恢复了些往日气象。
无奈满眼皆是人畜浮尸、断壁残桓,再加上不时腾起的飞火浓烟,先前的繁华盛景,却再难寻着半点。
“啧啧!可惜了这流波港,小蓬莱。”群敌皆毙,酋首湮灭,此时已是波平浪静,风轻云淡。吴铭环视左右,不禁徒生些骚情感叹。
“夫君切勿伤怀,这小蓬莱自是无碍。水母蜃境有大神通,我们姐妹定居此地日久,倒也见识过许多次的酷烈杀伐,毁坏亦多!可只需少许时日,这蜃境便会恢复往日光鲜,从未有过差池。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哦?”暗忖片刻,吴铭旋即问道:“你们口中水母便是那蜃龙吧?”
“正是。”既已身许,素流云也没了往日虚头虚脑的矫情,便展颜答道:“夫君所料不差,这水母便是条龙精。她生于大泽,长于大泽,渡劫亦是大泽,这云梦泽便做她的后园池塘,早已了如指掌。好叫夫君知晓,便是在您驾临流波海港的头天,水母已先传讯给我姐妹二人,说是有贵客临门,需好好招待……”
吴铭摇头苦笑,“我就说,便是把我卖了,也置不起那桌席面。更别说还附送十数年百花陈酿了。”说到此处,吴铭又忍不住问道:“这席面陈酿究竟是何物?非但能逞口舌之欲,还可果腹?”
花月夕笑着接过话,“回禀夫君,小蓬莱唯有魂魄可入,这席面和陈酿自然都是些能滋补魂魄的灵秀之物。”
吴铭心中一动,“可是灵气?”
“正是。”
吴铭一窍通百窍通,“难怪要练出尘!这恐怕是非天位高手攫取天地灵气的唯一途径了吧!”
素流云亦笑道:“夫君说的极是。肉眼凡胎只可食五谷,纳不了天地灵气。唯有灵魂离体,遁入‘仙境’,才能获得天地滋养。”
“依你所说,这蜃境也算仙境喽?”
“我等口中的仙境便是指真境,或其他异境。诸如诸天神界,大小千界,都在仙境之列。”素流云点头说道。
吴铭眨眼笑道:“那小千圣界算是不算?”
“自然算得。”见吴铭笑的颇贱,姐妹二人心有灵犀,这便齐声惊问:“难不成夫君亦有座仙山洞府?!”
吴铭双手一剌,耸肩笑道:“且仔细看,为夫手上的番天印便是座顶级仙山!”
“不周山!”素流云、花月夕齐声娇呼。
吴铭将将点了下头,两人便齐齐泪流,“呜呜呜……夫君如此身家,又岂能轻易许我?”
等的不就是这句么!
吴铭嬉笑长揖,豪气干云的大袖一挥,“我岂能做那贪婪小人!两位姐姐国色天香,肯委身,已是泼天的福缘,哪还奢求那些个破铜烂铁,阿堵之物!此话只此一说,不必再提!不必再提!”
“夫君……”姐妹二人还能作何?心折服气便是!
吴铭好言安慰,待哭罢,素流云便仰头说道:“夫君一掷十万金,自是高洁。我们姐妹虽非名门大户,却也是天地灵秀,哪有净身而嫁之理?好叫夫君知晓,除去那十万八千两的彩金,我姐妹亦能凑出相足之数!”
“嘎——”吴铭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强憋一口气,硬是将翻转的白眼珠子生生挤了回去。
见他嘴歪眼斜一时半会无法言语,明妃便上前解围道:“可是二十一万六千两?”
素流云与花月夕傲气而笑,“明妃可是不知我姐妹祖籍泉州,亦是**之女?”
“**女有何不同?”明妃风姿宝相,虚心求教。
“我们**嫁女,从来都是十倍回礼!”
“嘎——”
一颗灵石莫约半两,这一百零八万两便是二百一十六万颗!五颗灵石嫖次妓,这二百一十六万颗,可以嫖四十三万两千次!
若是一天嫖一次的话,那便是一千一百八十年!
心念到此,吴铭两眼一黑,再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