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爹是蔡瑁!(1 / 1)

蔡言故意透露自己身份,又损了吕布一通,就是为了在吕玲绮面前显摆一通,然而他却不知道吕玲绮内心对他极度厌恶。

好在沮授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结束了第一堂课,阻止了他与俞涉的进一步争吵。

沮授朝着俞涉微微点头示意,以免暴露身份。

“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稍后是祁老给大家带来的农课,大家可以休息一下,下课。”

沮授话音刚落,蔡言就飘到了吕玲绮旁边:“姑娘,我叫蔡言,我爹是蔡瑁,你叫什么名字啊?”

吕玲绮冷冷答道:“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说罢拉起俞涉便往外走了。

蔡言碰了个钉子,尴尬一笑,身后却过来几人跟他打招呼:“蔡言同学,你刚才的发言真是太精彩了,都说虎父无犬子,不愧是蔡瑁将军的公子!”

“是啊是啊,一想到能和蔡公子做同学,我就觉得自己脸上有光,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蔡公子你上过战场没,给我们说说带兵打仗的事情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蔡言捧的飘飘然,他随口便开始胡诌,反正这些乡巴佬也没见过世面,自然分不出自己说的是真是假。

俞涉见这蔡言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嘴里说出的话三分真七分假,不由暗暗摇头,心想怪不得刘备无法推行官学。

休息没多久,祁老走进教室。

“怎么又要上课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没到呢吧?”蔡言见祁老进来,以为又要上课了。

祁老从兜里抓出一把种子,笑着说道:“放心吧,还没上课,我只是过来做准备的。”

说罢又接连掏出一堆种子,摆在桌上。

“哇,这是什么种子啊,怎么这么大一颗,我从来没见过。”

“还有这个,都成这样了,还能发芽吗?”

“这老头儿穿成这样,他也是老师吗?我看还是刚才的沮授先生更像老师。”

学生们叽叽喳喳围到祁老身边,想要分辨他拿出来的都是些什么种子。

蔡言嘴巴一撇,自言自语道:“不就是个农户吗,故弄玄虚,我看俞涉搞的这什么新官学,也不过如此罢了。”

濮阳兴恰好从他身旁经过,忍不住说道:“蔡言同学,俞涉大人开办学府,可是实实在在为我们老百姓好,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我并不觉得祁老教我们有什么不好的。”

蔡言冷笑道:“还民以食为天呢,你们扬州这么穷的吗,连饭都吃不饱?”

“你……”濮阳兴欲言又止,前两年扬州也并不安稳,要不是俞涉,恐怕真有很多百姓吃不饱。

蔡言一脸得意:“唉,还是我们襄阳好啊,每天都有白米饭,大鱼大肉,比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好太多了。”

濮阳兴哼了一声:“夏虫不可以语冰,你的眼界也就如此罢了。”说罢转身便走。

蔡言见状,轻轻伸脚一勾,恰好将濮阳兴绊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你不会没饭吃,就吃屎吧?!哈哈哈哈。”

濮阳兴被蔡言激怒,站起来就要去扑打,但他只在学府中学了一些拳脚皮毛,哪儿是蔡言的对手。

只见濮阳兴一拳朝着蔡言脸上打去,蔡言侧身避开,反向前跨了一步,右手抓住濮阳兴的手臂,左手拿住他的后颈,稍一用力,又将濮阳兴按在了地上。

“大家快来看呀,这家伙在学狗吃屎,哈哈哈!”

濮阳兴又气又急,奋力想要挣脱,但蔡言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有力,将他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濮阳兴涨红了脸,不停挣扎。

两人的争斗很快引来众人围观,几个马屁精不停夸赞蔡公子好身手,果然青出于蓝,过几年绝对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好手。

蔡言脸上得意,手上却不松劲,他死死扣住濮阳兴的后颈,大叫道:“服不服?服的话学两声狗叫,我就放了你!”

濮阳兴大骂道:“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蔡言手上继续用力,将濮阳兴整张脸都按到了地上:“死鸭子嘴硬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穷小子!刚跟我较劲,你怕不知道我爹是谁!”

濮阳兴吃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祁老见状,连忙上来拉架:“别打啦孩子们,你们这是干嘛呢,快松手,赶快松手!”

蔡言随手一挥,差点将祁老推翻在地,还好几个学生将他给扶住了。

濮阳兴趁这一下挣脱了蔡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操起凳子就要往蔡言砸去,不料身后一只手将他牢牢抓住,令他丢不出去。

“打不过就想办法练好身手,不能操家伙。”

濮阳兴一看,原来是俞涉回到了教室。

“余舍,你放开我,我要跟他拼了!”濮阳兴被蔡言当众羞辱,少年血性涌了上来,哪儿还管蔡言的身家背景,心中想的只有拼命。

俞涉夺下板凳:“人家赤手空拳,你操家伙,这不太公平吧?”

濮阳兴没料到俞涉的力气如此之大,眼看着板凳被他夺去,自己没了武器,空手是决计打不过蔡言的。

“他……他……”

蔡言松开放在腰间的手,冷笑道:“我什么我?有本事你过来揍我啊?!哈哈哈。”

“好了,回去坐着吧。”俞涉拍拍濮阳兴,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濮阳兴还想往前冲:“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正义和公平在哪儿?你们看不见吗?!就因为他是蔡瑁的儿子,所以可以为非作歹?!”

众人闻言并未答话,甚至有人还轻笑出声,使得蔡言更加得意。

俞涉将濮阳兴交给了吕玲绮,自己则死死盯着蔡言。

吕玲绮赶紧将濮阳兴拉到一旁,轻声说道:“他腰间有武器,你刚才要是拿板凳上去,恐怕非死即伤,余舍是在救你。”

濮阳兴一愣,他完全没想到蔡言身上还藏有武器。

“好了好了,上课了,都回去坐好吧!”祁老揉了揉肩膀,刚才被蔡言推了一把,身上有些隐隐作疼。

“我是大家的农课老师,大家叫我祁老就行了,如大家所见,我其实就是一个老农民,不过就是种了几十年的地,经验丰富一点罢了。”

“今天的第一课,我们便从种子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