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樊康才选择离开了东莞,他说他讨厌哪个城市,他说那个城市没有一点人情味,一夜暴富的泥腿子和打工者构成了这个城市的主体。
虽然他在外面也玩过不少的女人,可是对于第一个,对于自己喜欢的第一个永远都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更何况这个第一个是他永远没有得到过的。
就像我一样,如果当初能够得到金燕,要么能够和她干上一次在离别,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悲伤和不甘。
试问谁愿意看着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上了别人的床进行着鱼水之欢,云里来雾里去。光想想就足够让人悲伤一生。
那洁白的床单上还留着鲜红的血液,那是处子的血。那是樊康为此伤痛一生的血。
其实这件事情樊康在07年来南京的时候就对我说过,他说那次他没有去兰州,后面田娟发来消息说张强从石家庄赶到兰州去看她,而且待了一周。
他一手使劲地蹂躏着那女子硕大的yu峰,下身来回狠狠地摆动着;口里还不停地喊着田娟的名字。
就那样他把第一次交给了一个陌生的妓女,在04年东莞的夜色里,在一片小树林里扒光了衣服,饿狼般地吞噬着他原本以为纯洁的爱情。
看着那女子娇嗒嗒地脸,以及那袒露在外面的雪白的**樊康像一只饿昏的野狼,一句话没说就扑了上去一把把那女子按倒在地,用力地撕扯着衣服。
那女子红着脸娇嗒嗒地喊道:
那夜的樊康刚刚走到一树林跟前,就有一年轻的女子凑上前来,袒露出发达的**,一手扶住樊康的胸口一手抚摸着下身满脸淫荡地说道:
那夜,他仿佛能看到他喜欢的那个名叫田娟的女子,在兰州的某个旅馆里脱光了衣服,赤身**地躺在一张床上,任由大嘴张强肆意地玩弄,还满脸享受地喊着舒服。
其实田娟明摆着就是气樊康,就是向樊康显示,显示你不来还是会有人来找我,显示自己已经是大嘴张强的人了,你也不要在多想什么了?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田娟话里的意思,也能明白一周的时间意味着什么?
我想这么多年来他肯定也不停地抱怨过自己,如果当初自己去兰州,那么那个和田娟睡在一起磨叽的人就不是大嘴张强了,而是他樊康。
在兰州整整待了一周,一周的时间足够干任何的事情,包括怎样策划去杀一个人、去抢劫那个超市或者银行,别说日一个原本孤单的田娟了,就算是强奸十个田娟都可以了。
虽然这已是几年后的事情,但每当樊康说起,我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丝丝的悲伤和不情愿。
“帅哥,慢点啊,我是你的,随你怎么玩。可是这衣服千万不要扯坏了,我还要靠它去接客呢?”
那女子说的越淫荡,樊康越是使劲。尤其是最后面的那一句话把樊康的情绪推到了顶峰,那情绪不是享受也不是狂欢。更多的是愤怒、是忧心。更好像是报复。
“帅哥,来操我吧,只要五十元,只要出一百元今晚我就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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