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根除匈奴的侵犯,到了公元前119年,汉武帝经过充分准备后,再次派卫青、霍去病各带五万精兵,分两路合击匈奴。

卫青从定襄郡出塞,穿过大沙漠,行军一千多里,与匈奴的伊丰邪单于亲自率领的精兵严阵对抗。双方展开了一场大会战,激战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沙漠上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夹着沙砾,吹得天昏地黑。卫青顶着狂风,冒着扑面的沙砾,命令骑兵分左右两翼夹攻。伊丰邪单于招架不了,带了几百名骑兵向北突围逃去。卫青一直追到窴颜山(26)下的赵信城,匈奴兵已经逃空,城里贮存了不少粮草。卫青让兵士们饱餐了一顿,把多余的积粮烧了,才胜利回师。

另一路,霍去病也横越大沙漠,前进两千多里,大破匈奴左贤王的兵马,一直追到狼居胥山下,在那里立了一块石碑留作纪念。

这是汉朝规模最大、进军最远的一次追击。打那以后,匈奴撤退到大沙漠以北,沙漠南面就没有匈奴的王庭(27)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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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兵家最高追求——封狼居胥

公元前119年,霍去病率领大军追击匈奴,一直追到狼居胥山。就在这里,霍去病暂作停顿,率大军进行了祭天地的典礼。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举行,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

封狼居胥之后,霍去病继续率军深入追击匈奴,一直打到瀚海方才回兵。经此一役,“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霍去病和他的“封狼居胥”,从此成为中国历代兵家人的最高追求。这一年,霍去病年仅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