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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剑微抬,起手式与拜占庭剑士迥然不同,简单朴素的动作却大有睥睨天下的意味。
不过就在这群突袭者出现愣怔的一瞬,两个黑色的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小巷两侧,沉默寡言而毫不起眼的两人竟然一路悄无声息的单用手掌便将那来不及回头的学生们挨个敲晕,一人一下,无论对方是否察觉是否躲闪,都被一个掌刀切在后颈两眼一翻直接倒地。
待墨菲斯面前的学生终于回过神准备再一次攻击时,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战友”们已经一个个躺倒地面,连多余的闷哼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想要挥剑的动作被一只有力的手生生阻挡,眼角只来得及瞥见身后那张平凡的面孔,便被面前的墨菲斯毫不犹豫的一拳闷在了眼眶,生生晕了过去。
“少爷。”
两个人很显然是温德索尔家族的护卫骑士式人物,墨菲斯很清楚自己的四周始终都是存在着这种保护的,他看着眼前单膝下跪的两人,刚要说什么,却看到其中一位剑师猛然站起身,做出了拔剑护卫的动作!
“噗!”
一声利器刺透**的闷响,墨菲斯眼前的守卫没能挡下偷袭的箭矢,竟是被一箭射穿了腹部!但是他却用身体挡住了这枚本该射中墨菲斯胸膛的暗器——另一位守卫大喊一声“敌袭”,一把拉住了墨菲斯便朝着小巷的出口处奔跑,力量之大让墨菲斯根本无法抗拒。
高阶剑师,这是放到军队足以担任校官甚至将官的存在。
“停下!”
墨菲斯没有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对着带着自己逃跑的剑师以一种平静异常的强调命令道。
命令,而非请求。
剑师条件反射的停住了脚步,但是眼神却警惕异常,有些犹豫的望着家族少爷,没有自作主张去说什么废话,只是拔出了自己的剑,用最简单的行动告诉这位未来温德索尔家族的家主:敌人若来,必先踏过自己的尸体。
得以高阶剑师愿做死士,循常贵族豪门只得仰视,这便是大贵族的底蕴。
“不要丢下战友。”墨菲斯手中的短剑做出了防御准备的姿态,眼睛盯着远处高低不平的一个个屋檐,寻觅着可能出现的敌人——很显然,下这种狠手的不一定是自己的仇人却更可能是家族的仇人,“贴近,掩护。”
这是墨菲斯第一次和人协同战斗,虽然在丛林中永远是独身冒险,但是这种时刻这位剑师已经用他的行动给予墨菲斯信任的筹码。
两人挪动步伐,快速而又隐蔽的贴着墙壁返回了中箭倒地的剑师身旁,后者实力高深,因而并未身亡,只是脸色很难看,很显然这种箭矢非同一般,不过温德索尔家族并没有让墨菲斯承担更多的风险,两队全副武装的卫兵迅速冲了过来,将受伤的剑师做了简单的急救并抬出了小巷,而剩余的十多人则牢牢地保护着墨菲斯,等待命令。
家族精兵身上一件件米兰轻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这种每一套都要至少五枚阿兹特克金币的铠甲只有君士坦丁的皇家近卫军才能在军备品质上稳稳压过一头,甚至于那个雕刻着温德索尔族徽标志的头盔都抵得上寻常人家几个月的收入。
温德索尔家族不缺金钱和荣耀,唯一缺的是平凡安稳的生存环境。
墨菲斯望着被抬走的剑师,心下有些愧疚,这种情绪是一个少年无法避免的,即使他知道眼前的剑师的职责如此,却并无强迫自己冷血相对的意图,因为老家伙唐吉坷德曾经说过:“别管那群教廷神棍怎么忽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都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心存善念,比拥有无匹的力量和骇人的权势都要难得。”
墨菲斯这辈子都不会摒弃这个原则。
“你们退下吧,我没那么脆弱。”墨菲斯挥挥手,转向了那个始终没有离开自己一步之距的高阶剑师,“你叫什么?”
“格瓦拉,少爷。”说话的剑师身上没有那些华丽的铠甲,或许是为了便于伪装,他的着装如同一位准备赶去集市的小贩,使用的剑并不算长,却和墨菲斯手中的差不多,隐蔽而致命。
“跟着我,其他人退下。”
墨菲斯径直走出了小巷,格瓦拉收剑入鞘跟在这位冷静异常的少年身后,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
远处的塔楼上,黛拉立于窗前,望着那个走出小巷的身影,微微眯眼。
转过身,原本简陋而不简单的房间相比平常多了一个突兀的来客——一个被浑身紧紧捆绑的家伙正努力的挣扎着,望向黛拉的双眼充满恐惧。
他无法抗拒这种情绪,身为赏金猎人,追踪与反追踪永远是必备的基础技能,但是他仅仅来得及射出一枚弩箭便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女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丢到了这里,如果不是自己此刻还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定然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
当然,事实与他的想法并无多大偏差。
想要温德索尔家族灭亡的当然不仅仅是克里斯多夫家族,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自然也会用隐蔽的方式去做出自己的努力,这个蹩脚的刺客自然是其中之一——不过换句话说,连这种刺客都能知道温德索尔家族的最后一位继承人在塔伦斯学院上课,另外那些家族自然不必多说。
只是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实则难如登天。
“噗!”
根本没看到黛拉有什么动作,地面凭空出现了一根冒着寒气的冰锥,生生刺穿了躺在地面被捆绑的家伙的脚踝。
痛苦让他的脸庞瞬间煞白,冷汗止不住的冒出额头,随即滴落地面,但他却因为嘴巴被那黑漆漆的绳索捆紧而喊不出声音。
“刺杀?真是卑劣的伎俩。”
黛拉的声音很冷,与课堂上的冷漠截然不同的是,这是一种寒彻骨髓的漠视,对生命的漠视。
第二枚冰锥刺穿了对方的小腿,黛拉没有说话,伴随着她伸出的手指,第三根第四根冰锥依次钉穿了这个家伙的四肢。
这个女人是魔鬼!
被痛苦的折磨的近乎休克的赏金猎人在内心早已经侮辱了眼前这位不知姓名女人的所有亲属,但是却阻止不了这个恶魔一样的清瘦女人在这间与地牢无异的房间内折磨他意志的行动。
“刺杀的理由太多了,一位贵族若一辈子不遭人记恨,那还真称得上是一位失败的贵族呢。”黛拉姿态优雅的坐在了那柄简陋的木椅上,轻轻翘起了二郎腿,黑色的法袍带起的气息磅礴而骇人。
“还没有人能刺杀导师选中的人呢。”
黛拉的嘴角翘起,仿佛自言自语,又如同在对地面上那个鲜血已经被冻结的可怜家伙对话,不过后者很显然没有能力回答了——最后一根冰锥刺穿了他的头颅,让爆开的血浆如同绽开的血腥之花。
“哒哒。”
厚重的木门被敲响,黛拉嘴角的微笑还没消失,转过面庞,望向木门的表情却在瞬间变成了于塔伦斯学院讲课时的寻常冷漠,起身亲自打开了木门,墨菲斯独身一人站在了门前。
“有问题要问我?”
黛拉的声音没有丝毫热忱,仿佛根本不认识墨菲斯,又或者仅仅把他当做一位素未平生仅有几面之缘的学生。
墨菲斯不善交际,一路上想了半天的开场白被噎回了嗓子里,他抱着手中的一卷羊皮纸愣怔住,连点头的动作都犹豫了一下。
“进来吧。”
黛拉也没再为难这个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孩子,让开了位置示意墨菲斯进门,后者点点头,木讷的走了进来。
数遍君士坦丁的所有贵族少爷,有如此交际能力的估计惟他一人——其他贵族少爷哪一个不是言辞圆滑见了女人油嘴滑舌的家伙?下半身支配的贵族少爷们夜夜笙歌的能力和他们的嘴上功夫成正比,也让黛拉尤为唾弃。
所以这个有些另类的贵族少爷还真是让黛拉感到有些意外,屋子内并没有第二把椅子,墨菲斯走进门之后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站着,魔法师黛拉没有客气什么,坐在了屋子内唯一的椅子上——而刚刚那个被杀死的刺客却已经在墨菲斯进门前的一瞬间连同血迹一起消失不见。
“你的试卷很有意思,”黛拉打开了话题,不过声音依旧不近人情,“或许你更信任手中的长剑,而对于虚无飘渺的元素保留看法。”
“是的。”
墨菲斯点头,鼻子不经意间微微翕动了两下,伸手摸了摸鼻尖,他似乎是想掩盖这个微小的细节。
“一般人对血液味道的敏感无法达到你这种地步,想必你今天的应对并不是一时逞强之举。”黛拉的目光直视墨菲斯,没有丝毫留情的指出了墨菲斯那隐没于看似人畜无害外表下的心思。
“渴望力量?”
黛拉坐姿很正,和刚刚折磨那个刺客时的随意姿态截然不同,当真称得上正襟危坐。
墨菲斯被点破了自己面具背后的那些举动,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调整过来,听到她的下一个问题,墨菲斯则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与其依靠家族的力量,我更相信自己。”
“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永远不缺你一个,可是你如何能证明你有勇气在这条追求真理的道路上走下去呢?”
黛拉的话音刚落,墨菲斯用他惊世骇俗的动作做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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