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女人的一辈子就是一部悲剧,或许这个说法太过消极了些,但是其中着实影射出不少现实中女人地位卑微的一面。所谓的男女平等,实际上只是呈现在一些表面的现象,真正涉及到男女之间的核心利益的时候。往往真正吃亏的还是女人!
箫箬依可以说成是一个悲剧,她并非是一个懦弱的女人,但是在陶若虚的强势下,她根本难以找寻到一丁点的生存空间。陶若虚的身份和地位决然不是一个城市的地下皇帝可以相提并论的。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想要将自己扼杀在摇篮之中,这并非是一件难事儿。或者说只要他想,仅仅只需要一句话罢了!
箫箬依是一个牺牲品,为家族,为了更多人的利益,她迫不得已只能选择顺从。她决然没有二个选择,反抗所招来的只可能是毁灭性的打击,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身为一个女强人,她很懂得强权所代表着的一切,也正是因为这些因素才造就了现在这个场面。
陶若虚抚摸着箫箬依光滑背脊的大手突然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毫无征兆的,陶若虚从箫箬依身上猛地朝着一旁扑了下去。
箫箬依没有想到陶若虚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停手,潜意识里以为是自己的伤愁破坏了陶若虚的雅兴。她连忙坐起身子,淡淡问道:“你生气了?”
陶若虚慢悠悠地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回道:“不是,只是因为想到了一点事情。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里还躺着另外一个女人。曾经,我当着她的面前强行占有了另外一个女人,现在我不想让那种悲剧再次上演。她看不到,但是她的心能感应到!”
陶若虚的话神神叨叨,迷信色彩十分沉重,不过这种话传到箫箬依的耳朵里则是完全变了一副样子。陶若虚的形象突然在一瞬间变得伟岸起来,不再是那个趁火打劫想要占自己便宜的色魔,也不是那个占有欲极强,只懂得用自己手中权势去为自己谋取到更大更多利益的高官。
原来他也懂爱情,也懂得怜香惜玉,虽然他表面上以另外一个女人作为借口放弃和自己欢好,可实际上箫箬依还是能感应到一点,打心眼里陶若虚并非是一个坏人。正是这句话,将箫箬依如同死水般寂静的心再次变得火热起来,有一种获得新生的安慰。她竟然开始在这一瞬间对陶若虚生出了一种感激的心理。先前的恨意如同烟云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箫箬依并未为自己已经被脱得几近**的身体披上一丝一毫衣物,甚至连半裸的酥胸上的纹胸都未曾扶正。一人深黑色的蕾丝胸罩在随着自己袅娜的身子摇曳而开,模样说不出的**。
她起身端起一个烟灰缸,随后将陶若虚手中的香烟接过,玉指轻轻一点,烟灰弹落在烟灰缸里。箫箬依轻轻披上被褥,静静地趴伏在陶若虚的跟前,任由一阵阵刺鼻的烟草味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那被缕缕青烟所包裹的玉面极其妩媚动人,像是仙女出浴一般,光洁的皮肤散着一层淡淡的青烟,完全是一副让人可以忘却一切的画卷。陶若虚不由得看痴了!
“你真美,并且还很温柔!与你先前的表现截然不同,可否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让你彻底转变?”
箫箬依淡淡笑了笑,红润的香唇微微张启,裂出了一道细小的缝隙,粉嫩的舌头微微吐出对着烟雾轻轻一吹,模样可爱极了!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刁蛮的女人,如果当时不是因为那个司机太过霸道,我也不会为难你!并且你这个人也确实太过嚣张了,不灭灭你的威风,那不显得我太过没出息了吗?”
陶若虚撇了撇嘴,右手轻轻朝着箫箬依的粉臀摸了上去,在那深深的股沟中游走了一番,手指猛地用力正中箫箬依命门,后者不由得轻呼一声。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那里怎么可以…….”
“可以什么?”
“你坏啦!”
陶若虚呵呵笑了笑,突然朝着箫箬依的红唇吻了上去,口中喷出一股淡淡的袅娜青烟,其中有说不出的淫荡。箫箬依被陶若虚强行朝着口中喷了一口烟草,顿时肺部像是炸裂了一般,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甚至整个人的眼角已经渗出了一丝泪花。
陶若虚轻轻拍打着箫箬依的背部,动作轻柔而又缓慢,这样的一幕哪里像是个流氓混混,简直是正统的西方绅士。
箫箬依的可爱像是一道炙热的光芒一般,刺入了陶若虚的心中,她的温柔让他生出了一丝承受不起的意蕴。
两人嬉笑着打闹着,就像是情侣一般,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隔阂。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着实是暧昧十足。是个男人都喜欢和漂亮的女人玩暧昧,陶若虚自然不能除外!
傍晚,陶若虚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云霞,他躺在箫箬依修长的大腿上,后者正在朝着他的嘴巴里填送樱桃。箫箬依存心戏耍陶若虚,纤纤玉手握着晶莹剔透的樱桃朝着陶若虚的嘴中送去,可是在后者张开大嘴准备品尝之时,突然一缩小手,竟是让陶若虚落了个空。
陶若虚见箫箬依再次迎合而来,这一次倒是学乖了,突然一把摁住箫箬依的小脑袋,后者完全没有防备,顿时整个脸颊跌在了陶若虚的嘴唇上。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彼此惊骇无比!而就在此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奔跑的声音,还未待两人有所反应,房门顿时被拉开。只见一群长相沉鱼落雁,倾城倾国的女人奔跑而来。
这几女各个长相甜美,比之箫箬依没有丝毫甘拜下风,可能是太长久地自我陶醉,当突然间冒出这么多绝世佳丽的时候,箫箬依不禁生出了一丝自惭形秽的念头。
“你们眼瞎了,没看到这里正忙着呢,这位先生不需要找小姐,你们还是请回吧!”
房间里顿时传来一声惊呼的声响,众女皆是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端详着箫箬依,这是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其中百感交集,作为当事人陶若虚心中自然十分有数。他知道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当先的那个綄着一个髻,鹅蛋脸的女孩,她双眼几乎喷出了火,因为太过气愤,嘴唇已经哆嗦了起来。
“你个贱女人说什么?我们是他妈地小姐?你吃错药了吧!你又是什么东西,恐怕你才是一个只会脱光了衣服出来卖的臭婊子吧!”
箫箬依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霸道了些,骂人简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是什么来路?
“你们不是小姐,那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私人房间,你们最好还是出去为妙!”
“怎么,打扰你收入了,还是怎么回事?不妨说来听听!买你一个钟需要多少钱?臭婊子,这是一万块,赶紧滚出去!妈了个巴子的,老娘出来找自己男人还他妈有错啊!”
箫箬依顿时愣在当场,好半晌才淡淡说道:“你说啥?你男人,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泼辣字字句句爆粗口,但是不得不说她得长相却又有着万千风姿,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独自绽放芬芳,那种泼辣的劲头和璞玉一般的长相完全无法对号入座,这让箫箬依压根不知该如何开口作答。只得顺着自己的思维随口反问一句。
“老娘是谁?老娘是你身边刚才正在和你接吻的那个男人的老公,我是他的女人,我们几个都是他的女人!”
箫箬依啊了一声:“都是?您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儿?”
欧阳薇儿懒得搭理她,只是迈着步伐走到了陶若虚的跟前,随后一把将他的脑袋抱紧了自己的怀里。丰满的部位将陶若虚包裹其中,尽情蹂躏着,其中有说不出忧愁和快乐,其中有说不出的心伤和悲欢。
足足有五分钟,欧阳薇儿这才终于站起身,不过她却是一把猛地拧住了陶若虚的耳朵,恶狠狠地问道:“你他妈给我从实交代,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好你个陶若虚,你个鸟人在外面乱搞也就算了,找正经人家的女人我们姐妹们也就忍受默许了。我们爱你,只要你能喜欢,你即便是来个选妃我们也无话可说,可是你竟然在外面私自找女人,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见欧阳薇儿大哭大闹,黄惠茜和海棠连忙上前安慰,从始至终皇甫馨涵一直站立在当场,不过倒是看不出她脸上有着太多责怪的眼神,相反还有着一丝从容和一份笑意。这份笑意给陶若虚带来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莫非这个女神又将要搞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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