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儿听闻陶若虚的话后,脸上生出一小撮儿笑意,就像是游鱼在湖面穿梭一般,在那碧绿的湖畔上荡漾起一圈圈涟漪。有那么一刻,陶若虚为她的妩媚所心动,甚至想要再次提枪上马,一入沙场之中。
陶若虚在女人面前实在不善于伪装自己的心思,那一抹永恒的坏笑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宝儿瞬间读懂了一些什么,当下连忙往被褥深处缩了缩,吐了吐香舌,嗔道:“少来了,大白天的就想要白日宣淫,你这人总是这样没个正形!”
啪的一声轻响,宝儿一声闷哼,原来陶若虚的手掌已然一下拍中她那丰满而又挺翘的丰臀之上。“小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哎呀,你还有完没完,昨晚上那么摧残人家,现在疼着呢!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见宝儿此时满脸娇嫩的神色,在自己跟前撒娇,陶公子心中更是搔痒难耐,当下讪讪一笑,大手却是在不知不觉间,抚向了宝儿的致命点!后者刚刚想要反抗,见难以撼动陶若虚的胳膊,当下只有放弃。一任他在自己娇躯上妄自菲薄起来!
陶若虚这人很会把握女人的心理,实际上他此时这般模样,很大程度上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正如宝儿所说,昨晚上纵欲过度,此时下身依旧灼热,如何能行那周公之礼?霸王硬上弓,永远只适合适用于藤野千惠那种女人身上,对于娇柔婉约的然宝儿,那显然是不合适的!
两人先前刚刚因为陶若虚在外面花天酒地生出矛盾,当时的罪魁祸正是大美女姜墨颜。对于挑拨自己好事的女人,陶若虚向来只会采取一个措施,那就是狠狠地、使劲地蹂躏,当然现在条件还不允许,否则哪里还会有姜墨颜的好果子吃。
陶公子见好就收,当下将宝儿搂入怀中,一边把玩那一对玉兔,一边笑道:“昨晚上吓坏了吧?”
宝儿点了点了头,依然略显心悸地回道:“我当时真没想到肖至诚竟然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昨天是他二十三周岁生日,打电话约了我好几次,我念及旧情,不管怎么说小时候终究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当下也就未多思虑。可是未曾想到他竟然会对我下药,这个该天杀的,必定会不得好死的!”
陶若虚并未像想象中的一般安慰一番,相反将自己的手臂缩了回来,脸上换过一副冰冷的神情,沉声说道:“你终究是有男人的女人,虽然还未成婚,但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为何却还要做与人私会的事情!在你心中,却又将我摆在什么位置?你该不会告诉我这完全是你一时冲动吧!我可不喜欢冲动的女人!”
然宝儿甚是委屈,不过想到昨晚上矛盾的心理,又有着一份胆颤心惊,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撇嘴说:“我只是因为看在他是我哥哥的份上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嘛!你别误会我,好不好?”
“好个屁!什么看在大哥哥的份上,说白了还是念及旧情!我算是看透你了,今后指不定又会冒出个张至诚,李至诚!退一万步说,万一昨晚上我未曾在酒店里撞见你,你真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那你以后却又如何是好?我这是在意你,知道吗?”
听闻陶若虚看似骂声,又似乎关怀的言辞,然宝儿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甚是彷徨。她的性格是柔弱的,如果此事换做是大大咧咧的薇儿,定然会光着屁股站在床上和陶若虚大骂一番!但是宝儿不会,她注定是小家碧玉的性情,此时也只可能默然承受眼前的一切。这或许就是所谓的逆来顺受了!
陶若虚见已经教训得差不多,夫纲大震后,一声叹息,说:“也怪我太过由着你了一些,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啊!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吧,前阵子我太忙了些,以后多多抽时间陪着你,这样一来你也不会再去惹是生非了!”
然宝儿见陶若虚非但未曾对自己私自与人约会而气恼,相反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原谅了自己,并且安慰了一番,心中很是高兴,当下不由自己地在那宽阔的额头上亲了亲,“以后一切都听你的,这下成了吧!说白了,你就是自私,不想我和别人呆在一起罢了!”
陶若虚哪里会管宝儿心中怎么去想,他所想要的只是一个结局,只要这个结局是自己所满意的,那就算是达到了目的!做大事的人,学会不择手段,也是成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陶若虚咳嗽了一声,“宝儿,不如你搬回家里住吧,这样对你的安全也能有个照应,我平时在家呆着的时间也比较长,这样也能有更多的时间守候在你跟前。你觉得如何?”
宝儿脸上微微一红,“你是要和我一起出去租房子住吗?”
陶若虚笑了,“你若是想说同居,那就说呗,怎么着我还能笑话你不成?这个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当然,从性质上来说和同居是没有太大区别的,可实际上来说不是你我二人一起同居,而是…….”
陶若虚话音还未说完,宝儿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当下微微皱眉:“你是不是已经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了?然后现在借机想要我搬去和她们同住,也就是一起伺候你?”
然宝儿实在是太聪明了,这种女人不是不好,但是往往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陶若虚皱了皱眉,“是,我确实是这个意思!你意下如何?”
宝儿倒是未想到陶若虚竟然会这么直接,她的思想十分保守,先前陶若虚所说两人在外面同居已经足够让她为难了,更不用说现在自己再去和一大帮子女人住在一起。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她很想在此时朝着陶若虚咆哮一番,骂他是一头畜生,但是她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失去陶若虚的滋味,打心眼里,她真的不想这样!
那种酸楚与悲伤,已经将自己折磨了有一个多月,她无法忘记这一个月中自己多少回在夜半惊醒,多少次在梦中梦到他的身影,多少次在在上课的时候走神,整个脑海里到处都是他的模样。
她受够了那种日子,分手几乎是一件可以让她痛到窒息的事情!宝儿并不傻,她同样会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争取到自己的幸福,但是她也同样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吃醋,她此时在心中所想着的是怎样才能将陶若虚从另外几个女人身边抢走。当然,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遥不可及的事情!
陶公子见宝儿对自己的提议并非是十分排斥,此时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心中一动看出她似乎已经有了几分情愿。当下呵呵笑了笑,接着劝慰道:“其实这几个女人你并不陌生,薇儿,和你一个宿舍的薇儿,你们不是好姐妹吗?如果搬到一起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啊!至少不会让你感觉到无聊和空虚了,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嘛!”
然宝儿努力地挤出一滴眼泪,装作神伤不已的模样,抬起月牙儿脸,朝着陶若虚质问道:“那我倒是想要问你,黄惠茜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她应该是你的老师吧?”
陶若虚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木然,他深知宝儿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内幕,但是究竟是多少他还不清楚,当下自然不会傻呵呵地将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想若的事情都托盘而出!只是淡淡笑了笑,“她是我的老师,以前高中就是我的班主任,我们认识有四五年了,怎么了?”
宝儿一声冷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不成你心里还不清楚?休想在我这里蒙混过关!先声明,我可没有刻意打听你的事情,现在整个校园里,尤其是你们哲学系都在风传你和黄老师之间的爱情故事!即便我不想听,也有一定难度呢!”
陶若虚稍稍感到汗颜,擦了擦脑门的汗水,讪讪笑道:“那毕竟都是谣言,内幕远远不是他们所想像的那样!其实,我和你说吧,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复杂,但是我们也算是两情相悦,绝非是弄虚作假!就好比是我对你的感情一样,容不得一丝矫揉造作的!”
“得了吧,你是什么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原本还以为你会亲口对我说出实情呢,没想到你竟然对我遮遮掩掩,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们之间是清白的,那么陶想若又是谁?我记得你自己也曾经承认过有人为你生过儿子,只不过你一直没有和我说实话,这个给你生了儿子的就是黄惠茜罢了!”
说到这,陶若虚总算是明白了几分,倘若然宝儿从别人那里听到自己有女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导员,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但是当从她嘴里冒出陶想若这个绝对隐秘的名字时候,陶若虚已经清醒地意识到她果真还是调查了自己!
他的脸色不再似先前一般充满怜惜,不再有一丝商议的余地,相反冷冷一哼,“你竟然调查我,既然你不信任我,现在又何必和我睡在一起!我讨厌你这种虚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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