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奇呵呵笑道:“呵呵,你不是一直就想下山玩嘛,今次我们偷偷下山,但是下山以后你得万事听我的,不然我不放心带你下去。”
田灵儿点了点头:“哼,你哪次让我做事我没听过,反正……我以后要做你的妻子,自然万事都听你的。”
苏天奇听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吻向那清丽无双的容颜。
苏天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替我保密怎么样?”
苏天奇懒懒的坐在上次那个用意念编制的竹**,怀里田灵儿静静的抱着苏天奇的腰身,仿佛很享受怀抱的温暖。
田灵儿仰头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好,你说,我一定替你保密。”
苏天奇:“上次我说去外出游历的事情你可曾记得?就是不得已我学了某个门派的功法的事情?”
田灵儿:“恩,我记得呀,难道那个门派有人来找你麻烦了?要不要我告诉爹爹去?”
苏天奇笑道:“不是找我麻烦,而是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还成了人家的门主,嘿嘿。”
田灵儿一下子直起身子,骑在苏天奇身上,掐住苏天奇的脖子笑道:“快快道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呀?”
苏天奇把田灵儿直接拉进怀里:“我瞒着你是对你好,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太好呢。”
田灵儿安静下来,点了点头:“恩,我就知道天奇不会故意瞒着我的。”
田灵儿现在是彻底沦陷了,不说对苏天奇言听计从,但是在苏天奇面前平时打打闹闹,关键时刻还是全部都听苏天奇的,不过苏天奇也从来不勉强田灵儿做任何事情。
“走,我们下山玩。”
苏天奇揽着田灵儿御起摇光低空飞向山脚的河阳城,他可是怕路上万一遇到个师兄弟啥的不好交代,顺便一路上也跟田灵儿解释清楚自己跟百变门的关系。
天朗气清,地阔无边,古道之上寥寥几人行走,使人忍不住有种陷入某种意境的错觉,枯藤老树,小桥幽径,古道清风,一切仿佛是一首诗!
可是就这么一首诗一样的画卷却被一声声抱怨打断:“我老人家走南闯北,就没见过这么倒霉过,竟然被三个疯子打劫了,哼,真是气死老夫了。”
前面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生的明媚皓齿,一头秀发柔顺的披在头上,发间还有几件装饰,衣服穿虽是破旧但是干净整洁,如落难的公主一般,一看长大就是祸国殃民的美人痞子,脖子上带着一个玉环,手上还有些手链什么的边走边叮咚作响。
小女孩回头:“好了,爷爷一路上你都抱怨了多少次了,前面就是河阳城,我们在行一个时辰就到了吧。”
随后小女孩又嘟囔了一句:“不是一分钱没有被打劫到嘛。”
这两人正是一年前苏天奇见到的周一仙和小环爷孙两个。
周一仙有些得意:“那是,也不看我老人家是何方高人,我一手法术那是出神入化,那三个笨蛋不知道现在在哪找我们呢,哈哈。”
小环忍不住打击道:“既然爷爷如此厉害,为什么还要逃跑呢,还有,你的土遁术也太厉害了点,我们本来就半个时辰就到河阳城了,你这一用,害的我们直接迷路了,现在又要走一个时辰才能到,哼,不但人家是找不到我们了,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呢。”
周一仙叫道:“你个小丫头,还说,要不是你的那个方向感,我们怎么会往反方向走了这么久。”
小环小声道:“按你的方向感不是也没走对嘛。”
还好周一仙没有听到,不然又是一顿唠叨。
小环:“爷爷,我们去河阳城干什么,你不是说现在河阳城是群魔乱舞嘛,今天打劫我们的不就是三个魔道人士。”
周一仙:“小孩子懂个什么,越是乱得地方,可是越是能发财的地方。”
小环撇着嘴道:“万一碰到个魔道行凶我们不惨了,有钱还得要有命花,像今天那三个人看起来好凶哦。”
周一仙:“你不是给我算过命嘛,放心我注定不会这么就死在河阳城的,我的命格虽是一声飘零,但是老来有人送终,平安到老,老来走运。”
小环:“哼,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哪有热闹往哪去,人家魔道开会,我们去参合什么。”
周一仙道:“小丫头,这河阳城可正好就在青云山的山脚下,如今的形式,魔道聚会想来不会发生什么大战,估计也就是向正道示威一番,到时候青云下山得弟子一定不少,说不准还能见到苏天奇那个小子呢。”
小环顿时精神一振:“天奇哥哥?我们在河阳城真的有机会见到天奇哥哥?那爷爷我们快走吧。”
周一仙心中大是得意,小丫头片子,两句话你不就乖乖的了,不过苏天奇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给我老人家买了双鞋,给小环弄两套衣服嘛,现在都成了小环的把柄了,这次别让我看见他,看见他我要他好看。
不提周一仙心里一阵对苏天奇不满,这边苏天奇和田灵儿却是在醉红尘客栈玩得不亦乐乎,一路上苏天奇详细的对田灵儿说了现在百变门的情况,而且田灵儿也是自来熟,加上客栈里几乎都没有什么客人,福林对这个漂亮的未来门主夫人招待的也是很殷勤,自是皆大欢喜。
见得尘封惦着酒壶晕来晕去的,苏天奇和田灵儿对视一眼,眨眨眼睛,福林不明所以。
苏天奇在客栈熟悉一会就带着田灵儿去河阳城逛了,但是又怕被青云门中布在河阳城的弟子发现,田灵儿就蒙个纱巾,苏天奇倒是不怕暴露,自己一个小弟子,哪里有人认识,可是田灵儿这位可是名人,首座爱女,不得已,只好委屈田灵儿蒙了一层纱巾,只露出两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苏天奇临走前,把客栈后台的几个酒壶灌满酒对福林说道:“林哥,等尘封大哥喝完了,就把这个拿给他吧,嘿嘿。”
尘封见得田灵儿来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又陷入醉酒的境界去了,在尘封看来,这个世间除了酒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留念了,唯一的对师兄尘寂子的深深愧疚之心都转移到了尘寂子的传人苏天奇身上,不得不说此时苏天奇的安危就是尘封的逆鳞,也是尘封唯一清醒的时候还记得的事情,所以苏天奇无论做什么事情尘封都会由着他。
不过这点苏天奇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安危是尘封的逆鳞的话,早就拽着尘封气昂昂的去魔道大会观礼了,反正尘封这么变态的人物想走谁也拦不住。
福林没有多想,就接过苏天奇递给自己的酒壶,准备等会自己师父喝完了递上去,正要对苏天奇说声什么真有孝心什么的话,就见得店里面空空,苏天奇早就跑得不见影子了。
“小林,给我来壶酒!”
刚巧尘封喝完了手里的一壶,福林不敢怠慢,连忙把苏天奇给他灌的两壶酒递上去。
尘封接过仰头就喝,却突地一口全吐出来,怒喝道:“好你个苏天奇,你等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尘封虽醉但不是傻子,刚才苏天奇给福林酒自己也知道,哪想到苏天奇这货在酒里面撒了几把盐。
福林不明所以,上前小心问道:“师父,不知……”
尘封指了酒壶道:“你自己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