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叼情况?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简直是太强悍了点儿吧,刚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不过,当秦天回想起自己被那个老道师父拐走之后的场景,心中也是一阵嘘嘘不已。既然老道都可以做出那么诡异的事情,其他诡异的事情自然也就成立了。
秦天摇了摇头,欲要使自己从原先的状态中缓解过来。
“4500万!”
这回喊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低着头的那个老头子。
哗~这是什么情况呢?
许多人早已经被两方拉锯战搞得麻木不已了,现在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强手,众人心中也是忍不住轻叹不已。好戏上演!几乎每个人在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时,心中都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邵武斌等人也是皱了皱眉头,转过头去看了看低着头,默默抽着烟的老头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事情,估计有些悬了。不好办了,自己可是答应了秦天的,而且还是当着他父亲的面,如若这事情不办好,那回家岂不是要挨骂了么。此刻,最着急的,莫过于邵武斌了。
“这个老头子好奇怪。”医仙英子看到这个场景,柳眉忍不住一竖。
“要不要我掉调查他的背景?”白孟轩忽然将头伸了过来询问道。
“嗯,你去吧,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不得向家族求解。”医仙英子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放心,我做事情很稳。”白孟轩笑嘻嘻的走到了角落里。
“武斌叔,如果实在不行就放弃吧,我们另想他法也可以的。”秦天沉默了片刻说道。
“小秦,你放心,我大约你的事情,自然会努力办到,不到万不得已怎么能够认输呢,而且我们这边也有支援对不。你就安心吧,这事情就交给我们好了。”邵武斌连连摆手说道。
“我们?”秦天疑惑的轻轻说道。
邵武斌一听到不好,连忙转移了话题。要是让秦天知道自己帮对方承诺治好昊天的病,他会是什么心情呢?按照他所掌握的资料来看,秦天可是一个很要强很有独立思想的人,不可能轻易让别人对自己许诺,也不会对任何人轻易许诺。而他,似乎对昊天信誓旦旦的说,秦天可以治好昊天的病,好像和对方的性格和处事风格有些相反了。
“哦,我的意思是说,你叔我还是认识其他人的,到时候还是可以向他们求助的。”邵武斌连忙圆了谎。
“哦。”秦天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看其他地方去了。
整个拍卖会场里,好像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紧张和诡异相互参杂在一起,使得原本火热的拍卖会场,一下子变得冷却了下来。
“这位先生出价4500万,请问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拍卖师爱德华见场面有些冷淡,连忙站出来继续主持他的工作。
“4600万。”医仙英子沉默了几秒后忽然抬头说道。
拍卖师向医仙英子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如若不是对方的出现,估计爱德华的拍卖主持工作要陷入一些困局了,医仙英子的出现恰如其分。
“很好,这位女士出价46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呢?”
拍卖师说话的时候,眼神落在了邵武斌等人的身上。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次邵武斌没有开口说话了。
“武斌叔,这是?”坐在秦天旁边的陶金莎有些不理解的注视着邵武斌询问道。
“那,武斌叔和你说说吧,这拍卖会有点像是炒股,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可以出手的。现在我们静观其变,让东洋帝国的人去和这个老头子消耗,我们暂且休息一边,观察他们的表情,然后从中掌握些许讯息。”邵武斌解释道。
“哦。”陶金莎听得很仔细很认真,在邵武斌说完这段话的时候,陶金沙陷入了一阵沉思的状态,坐在旁边的秦天则是一脸的诧异。
奇怪了,陶金沙好像是来学习的,而她和邵武斌的关系也十分不同寻常,似乎并不像是表面上看的年幼间的辈分关系,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带有指导性的关系。
“难道是……?”
秦天似乎想起了什么,但等到他想要抓住的时候,这些细微的观想又从他的脑海里闪掠而过,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哎,为什么自己现在突然间怎么八卦了,人家的关系和自己有毛线关系?而且,这个陶金莎虽然漂亮,但自己在国内的那几个也是不错的呀。看来,是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对国内的事情也不怎么关注了。
忽然间,秦天想起来了,自己好像很少和陈天宜、薛梦瑶等几女通电话了,估计是这个原因,使得自己处于封闭又渴望的状态吧。混蛋啊,现在自己又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和女人在一起就要着火。这病,什么时候可以好起来呢?
罢了,这个东西自己都找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缺那么一点时间,就不信了,本少踏遍千山万水,还真不信你的邪了,定能够找到!可是,为嘛自己如此没有底气呢?
秦天脑海里一边在想着这些事情,双眼却是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陶金莎发呆。
陶金莎自己想问题,当然不知道秦天这个家伙正在盯着自己看,而且看的方向恰好是自己的胸脯,如果自己是清醒着,估计是一巴掌甩过去了吧。这回真是冤枉了秦天,他眼睛的确是注释某个地方和部位看着,但他心无旁骛啊,根本就没有其他杂念的成分在其间。
“你干嘛看着我?”
陶金莎抬起头来,瞪大了双眼,疑惑的看着秦天询问道,秦天的心神被陶金莎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里。
“啊,什么?”秦天听到陶金莎的话,心中一阵莫名其妙。
妈蛋的,老子刚刚在思考其他的事情,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见陶金莎只是红着脸,并不说话。于是乎,秦天又再次疑惑的询问了一次。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