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样,我等下在过来接娟子。”
秦天转过头看着陈天宜说道,陈天宜微微的点了点头,秦天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你应该注意身体的,尤其是在你那个来的时候,很需要护理,最好能够保持一颗良好的心态,多温水,别吃寒性的食品。”
陈天宜听到秦天这么说,脸上顿时涨红了起来,她没有想到秦天竟然知道她的那个来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医术有这般厉害么?为什么最近许多同事都说身体都明显得到改善而她却感受不到呢?陈天宜微微的摇了摇头,看着秦天走下楼梯的背影。
陈天宜就这么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秦天走下楼为止,而蔡云翔则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秦天直接弄死了。
“小舅子么,我是小翔。”
蔡云翔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了电话,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来。
“哦,是小翔啊,最近过得怎么样,听说你被分配到了一个贫穷的小学实习?”
电话里头,被称为小舅子的男人,声音洪亮如钟的传了过来。
蔡云翔的小舅子名为胡茂龙,是燕京市教育局的副局长,新光上任三把火,因为大胆尝试而获得了上级领导的赏识。从此之后,胡茂龙在其他的领域也取得了良好的成果,凭借着他的胆识,总算是把副局长这个位置给坐稳了下来。
刚刚到办公室里的胡茂龙就接到了蔡云翔的一个电话,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皱了起来。从心底里,他是不喜欢蔡云翔的,可因为是自己姐姐的孩子,总不可能又放任自流。不过蔡云翔的性格胡茂龙是很清楚的,几乎继承了他的父亲蔡其麟的基因,从骨头里就十分的贪婪,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在他上任的那个时候,天天跑来找自己要钱,当时胡茂龙因为要打通各种关系和门路,根本就多余的闲钱支援蔡其麟。
然而,有句话说得很好。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不背后说人。这个家伙到处说自己的不是,搞得所有的亲戚都说他的不是,自从,他十分的讨厌蔡其麟和蔡云翔这父子俩。
胡茂龙抓起报纸,随意的接通了电话。奈何,当自己听到这个蔡云翔的声音时,他的眉头就忍不住拧在了一起。这个小子的口气,明显就是托自己办事来了。
“是啊,这个学校真的太穷了。”蔡云翔听到他的小舅子这么说,顿时就感觉抓住了话茬一样。
“小翔,你打电话给我该不会是为了和我聊天吧?”胡茂龙也被蔡云翔这小子搞得心烦了,把报纸仍在桌上,声音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是这样的,有一个叫秦天的人,他十分的反对你提出来的教育改革。”蔡云翔声音中充满了挑逗。
胡茂龙自然知道蔡云翔的目的,嘴角掀起了一道不屑的神色,和自己玩权术,这实在是不该,假如你直接说我被揍或者我被欺负了,小舅子能不能帮忙找回场子这里的话语,兴许秦天会真的考虑出手帮忙。
可惜,这个蔡云翔自以为是,竟然编了这么幼稚的借口,如果他要是上当了,那真是辜负了上级领导的期望了。
“小翔,好好见习,等毕业后小舅子给你介绍一份体面的工作,我很忙,先这样。”
胡茂龙果断的把蔡云翔的电话给挂断了,而蔡云翔则是一脸的阴沉。不行,如果这样下去的话,那岂不是让秦天这小子得逞了?蔡云翔的脑海里不断地绞尽脑汁,想出了各种可能和办法。
对了,他的妈妈,就不相信让他妈妈去和小舅子说不成功了,这事情估计也只有他的妈妈可以说得动了。于是,蔡云翔又给自己的妈妈打了电话。
远在千里的HB省政府的办公室里,吴正琴正准备打开电脑,手机里却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铃声,吴正琴微微皱起了眉头。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蔡云翔打来的电话。
“小翔,妈妈在上班呢,怎么了?”吴正琴微笑的问道。
“妈妈,我被人打了。”蔡云翔装作很委屈的说道。
“什么?!你被人打了?被谁打了?在哪儿?哪个混蛋这么不长眼啊!”吴正琴愤然坐立了起来。
“妈您别激动,事情是这样的……”
在蔡云翔的添油加醋之下,秦天果然被彻底抹黑了。
“哼,竟然有人敢动我们蔡家,宝贝儿子,这事情你不要担心。秦天是吧,我现在就给你小舅子打电话。”吴正琴脸上阴沉了下来。
秦天刚从学校里出来,感觉好像有人阴自己一样,内心总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一样,秦天无奈的摇了摇头,希望这是错觉吧。
秦天今天早上的时候意外的接到了院长欧阳春风的电话,说今天早上有个重要的人物要医治,希望秦天能够当主治医生,权力治好这个人的病。秦天当时就很纳闷了,以欧阳春风的医术,应该是不会有任何问题吧,毕竟他可是青城派系的医术,对付这些病还棘手?
“小秦,你到了没有?”
就在秦天刚刚坐上车的时候,欧阳春风的电话来了。
“嗯,正在路上,大约二十分钟后方可到达。”秦天如实说道。
“你尽快吧,病人家属现在也很担心病人的情况。”欧阳春风急声说道。
“好。”秦天挂掉电话后面色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么病?为何自己多次提问的时候,欧阳春风竟也无从回答?是什么病,让青城派系的医术也无计可施?病人的身份又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个个疑问,在秦天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开来。可惜,秦天现在也只能猜测了,毕竟他得必须在现场方可诊断出到底是什么病情,所以,现在自己也仅限于这些思考了。
秦天将车快速的驶向了燕京市医院,而这个时候,一个静谧的病人外,许多医生正在小声的交谈。病人的家属则是一脸焦急的等待着,每个人的神色都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