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要生了吗?(1 / 1)

慕琉璃立在前院的大厅外,看着厅内的拓跋寒一身月白色银丝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祥瑞纹样在白衣上若影若现;如瀑的黑丝用一支碧月钗挽着,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却让人不敢靠近。

“有事?”

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一抬,盯着眼前的女子。

“听说你带回一个女人?”

说完话,慕琉璃便有了咬舌自尽的打算,平日里最怕麻烦的人,怎么这会会自个凑上去找麻烦!

娘的,她为何要问这傻逼的问题,他带回女人关她屁事!

隐忍着自我掌嘴的冲动,一副气定神怡的模样,自顾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别误会,我只是问问……”

没想这越解释越显的自己在乎了,索性起身不在这呆着了。

背后却响起男人极好听的深沉音调,“那女人是宫的女医官,是为你接生来了的。”

身子略微顿了顿,又抬脚迈开了步子,原来是女医官。她还以为又是什么姬啊妾啊的,想着若再是个争锋吃出的主,她又要头疼了。

心中大石一落,人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去。

傍晚,晚膳时分,夜雪和夜炎拉拉扯扯的进了屋子。没等慕琉璃开口,夜雪便憋不住了,带着哭腔向着慕琉璃道,“师父,阿雪不想走,阿雪想留在这里陪着师父您!”

慕琉璃大着肚子不方便推开她,这一个半月的相处,对她倒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排斥了,瞧向你身前眼泪汪汪的丫头道,“哭哭啼啼的干嘛?到底什么事?”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脸就成了泪人?

夜雪抽抽泣泣的,哽咽着声音道,“还不是父王,说是巨野的皇子出访敖汉,让阿雪和三哥回去,可阿雪不想离开师父你。”

虽然相处不久,师父老是拿着棍子打她,可她明白那也是为自己好,现在自己的武力大大进步便是那棍子打出来的结果。

“你这丫头,回去了又不是不再见了,弄的这么悲伤干嘛!明日跟三哥回去,莫要再多说了,今晚便跟寒王和寒王妃道个别吧。”

夜炎点着夜雪的鼻头,宠溺的道,那双深邃如星斗的眸子继而转向慕琉璃,“阿雪能得到寒王妃的教诲是她的福气,夜炎在此谢过寒王妃对舍妹的教诲。”

“嗯。”

慕琉璃依旧话不多的,只是单单嗯了声,可那清亮的眸子里却透着淡淡的不舍。

夜雪哭哭啼啼的与慕琉璃和拓跋寒道了别,第二日便于夜炎回了敖汉。

临行时还不忘交代拓跋寒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师父,枣红大马上扬尘而去的女子,却让慕琉璃想起第一次见她是那个从马上跃下直喊着害怕的娇嫩女子。

同一个人却不再是同样的风采,此时的夜雪宛如盛开的火红玫瑰般耀眼迷人。

本以为这生产的日子还有好几天,没想大半夜的肚子便痛得厉害起来,在里屋的**抱着肚子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坎肩”觉察到了她的异常,扒拉着小爪子挤到了她的身侧,“嗷呜,你怎么了?不会要生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灵兽?”

慕琉璃白了它一眼,只觉得肚子疼的更厉害了,她又没生过孩子,怎么知道这疼痛感是不是要生了啊!

“坎肩”被她一鄙视,不觉委屈,嗷呜的又叫了声,“我是灵兽,又不是大夫!”

它是可以解毒,可它不会帮她生孩子啊!

细密的汗从额头流到鼻尖,嘴唇已经被锐齿咬出了深深的红印。

冷哼了声挣扎着起身,却怎么也找不着床前的鞋子了,疼痛加剧,突然眼前一黑,腿一软人便直接栽倒在地上。

拓跋寒长期在外征战,养成了浅眠的习惯,慕琉璃在**辗转反侧的时候,他便听到声响,还以为是她睡不着翻了几次身而已。

却没想片刻便听见扑通的一声闷响。

迅速的起身奔进里屋,月色下可以看见床前的地面上有个朦胧的人影,几步上前低身查看。却见慕琉璃那张绝美的小脸,此时眉头微皱,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大手一横把人放在了**,摇晃了几下,见没动静,便伸手在人中那按了几下。

慕琉璃嘤嘤的轻哼了几声,才睁开美目,瞥见身边熟悉的男子,道,“肚子疼得厉害。”

拓跋寒听了那话,人突然紧张起来,瞟了眼那圆滚的肚子便飞了出去。

碧月睡得正香,睡眼蒙眬的被拓跋寒一喊,立马整个人清醒百倍。点灯进屋见了**大汗淋漓的慕琉璃也不觉紧张起来,她也就是个小丫头,根本没见过女人生孩子的场面。

再看看那**的小姐,一直以来坚强的小姐,此时却显得那么虚弱那么痛苦,“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慕琉璃淡淡地应了声,“没事。”

可那贝齿却死死的要着那粉嫩的嘴唇,直至嘴里感到一股腥甜之味。

拓跋寒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医女带了过来,医女衣衫不整的样子,显然是从**被拽了起来的。

“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快生了?”

拓跋寒面上露出极少见的担忧之色。

医女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伸手在慕琉璃的肚子上按了几下,又俯身贴在肚子上听了片刻,才回过身子,“王爷,王妃这是要生了,请您出去,丫鬟留下便可以了。”

拓跋寒紧握着双手,看了眼慕琉璃,俯身在她耳边道,“我就在屋外,若是有事便喊出来,本王说过,本王的女人本王会用命去保护。”

他没想一向毫无表情的她会那么辛苦,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孩子,一瞬间。感动在心中荡漾,**的女子痛的咬破了嘴唇却也不愿意喊出声,让他看着不觉心痛起来。

拓跋寒迈着步子出了屋子,此时屋内只留下碧月一人,小丫头紧张的搓着手,不知该干嘛,瞪着圆目干着急。

那医女指着那一扇扇的窗户道,“全部关上,这屋子不能通风。”